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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我也知道的。你看我這院子里養了些錦鯉,你瞧一瞧,若覺得好,也給若兮弄些去養,打發無聊。」
禹初正要推辭,崔氏直接拖了他的袖子,拽他去看。雖不合禮數,禹初也不好些什麼。
這孤寂昏暗的王府,有悖初衷的婚事,寧可在花紅柳綠的天香樓里度過一生。
「最近可有去看青瓷妹妹?」
禹初笑笑,並未回答。
可見是真愛若兮了。崔氏暗自撇了撇嘴角。
「哎呀!」只听崔氏一聲嬌喚,腳下一滑,便跌進了禹初的懷里,幸而是在她院子里,四下無人。
「四娘心。」禹初扶著她,稍稍離開自己的身體。
「不打緊。」崔氏著又走了一步,倒抽了一口冷氣,「好痛。」
「我扶四娘回屋里去吧,日後讓若兮自己來看。」禹初著便扶著崔氏回了屋去。
崔氏似乎崴了腳,走路艱難,好容易坐下。
「讓虛白來看看吧。」
「你幫我瞧瞧,若不嚴重,就不讓虛白來了,本來就是遭嫌棄的人,雖是你四娘,在其他人眼里,也不過是個走了運的丫頭罷了。動輒請太醫總領,倒要讓旁人三道四了。」崔氏嘆氣道。
「四娘多心了。」
既然崔氏都讓他來看了,他也見她垂頭嘆氣的樣子,心下覺得可憐。
當日在天香樓,也是頭牌的人物,那時長裙飛旋,舞步悠揚,周旋男人無數,眼下,雖有了名分與歸宿,恐怕總不如當日自在吧。
這樣想著,也不過是可憐的姑娘,禹初便蹲來,輕輕月兌掉了她的鞋子。
她的腳觸踫到他溫厚的手心,原來,這就是讓青瓷一直依戀的男人。
她覺得自己周身顫栗了一下,屬于妙齡女子的感官都被調動了起來。
腳腕處果然有些紅腫,這樣的傷,禹初見的也多,查看一下,「不妨事,我差人送兩袋冰敷上一敷,便好了。」
「多謝了。看這天色夜晚了,不如留下一起吃晚飯吧。」崔氏道,「叫若兮一起來便是。」
「不勞四娘費心了。」禹初又為她穿好鞋子,起身告辭,「改日讓若兮來探看。」
崔氏知道不便挽留,便堆笑送走了禹初。
哼,林若兮,倒要叫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勾男人的手段。有你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