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包扎的,可是又沒有紗布,她想都沒有想,直接月兌下自己的衣服,撕成好幾半。
「做什麼,把自己月兌個精光想趁我虛弱的時候強撲我,這是要和我滾床單嗎?」帝少對自己的傷勢毫不在意,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顧小妖白了他一眼,嗔罵︰「滾!」
然後用撕成幾條的衣服布條,暫時當做紗布給他包扎上,阻止血液外流。
「你真的要滾?可是我現在沒有力氣怎麼辦?」他明明因為她不熟練的包扎技術痛得要死,還調戲著她哈哈大笑。
「你?」她又心痛又好氣,這個時候他還一臉的色/魔樣。
帝少挑眉,看著她的黑色Bra思想果然純潔不到哪里去︰「干嘛氣鼓鼓的,是不是我不能滿足你你就想拋棄我?」
「你死性不改,你,壞蛋!」她給他包扎好,嗔怒的瞪著他。
她一坐在他的身邊,護住胸部努嘴︰「不許看!」
「你哪里我沒看過,乖乖的把手移開,讓我一飽眼福,這樣能止痛。」他繼續油嘴滑舌的逗她,只是想分散注意力,不能讓意識集中在自己的身體上。
「就是不許看!」她從牛仔褲里掏出手機,手機浸過水居然還完好無損,也不存在沒有信號的倒霉狀況,好手機就是好手機。
她將手機遞到帝少的手里︰「你快讓人來救我們啦,這鬼地方好嚇人。」
太靜了,風過又想鬼哭狼嚎一樣。
帝少接過電話,給虎二打了過去,不知道具體方位,只知道旁邊是湖泊,也只能靠虎二自己找到他們了。
「妖妖,給我靠一會吧。」掛掉電話,帝少將頭靠在她的膝蓋上,他有些累,有些困,很想靜靜的靠一會。
「你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你忍一會啊,虎二一點能找到我們的。」
顧小妖將雙膝曲著給他當枕頭,就像媽媽抱著想要睡覺的孩子的姿勢,讓他靜靜的躺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撫模著他的臉頰,手指沿著他的稜角勾勒著他的俊臉。
「妖妖,給我唱支歌吧,我記得你唱歌很好听。」
「你想听什麼歌?」她此刻對他百依百順,就像哄小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