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帝少將手中的電棒隨意的往沙發上一扔,卡擦幾聲弄掉銬在自己身上手銬、腳銬,重新慵懶的坐下。
嚴輝整個人還被定格在那,帝少卻連一眼都沒有瞟過他,任由他的叫喊刺透自己的耳膜。
看來這間囚房的隔音效果還不錯,他微微勾唇露chu贊許的光芒,這樣也好,方便他拷問。
「說,還是不說,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帝少冷了聲音,敢挑戰他的脾氣,就該做好死的準備。
「我,我不知道!」嚴輝咬緊牙關,剛才那一串電流過後,他好像chu掉了半條命般。
可是,那真的只是小兒科,與後面的拷問相比的話。
他的話才說完,整個人居然飄了起來。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腳緩緩的騰空,整個身體漂浮在半空中,而且,身體緩緩的向左側的水槽移動。
「你……這……這是怎麼回事?」他看著向他張開血盆大口的鱷魚,嚇得臉色煞白煞白的︰「不……不……不要……停……停啊……」
「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說!不然就去喂鱷魚!」
帝少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面上的表情其實很柔和,可是那陡然拔高的聲調,卻讓人寒從心生。
對待敵人,他向來心狠手辣,嚴輝不會不知道,他的手段,在嚴家是除了明的鐵血。
「救……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他大聲的求救,可是站在門外的保鏢一句也听不見,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向鱷魚靠近,頓時尿都流了下來︰「不……不要……啊……我說……我說……」
他說的太晚,整只手臂已經被鱷魚吞入月復中,帝少一掌過去,鱷魚被擊飛甩到牆壁上。
再听,噗通一聲。
少了半只手臂的嚴輝,華麗麗的摔在帝少,鮮血直接噴了出來,他痛得在地上滾了一圈又一拳。
帝少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踩著的胸︰「說!」
「我,我真的不知道,當晚,我只看見,你的女人在會客廳走到壽宴廳的通道走廊里,爺爺的一個保鏢,打扮成送酒僕人,擦身而過是往她手里塞了一把槍;其他的,我一點都不知道,啊……」他說道一般,帝少踩在他胸上的手,就如千斤般又重了重︰「疼……疼……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