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他幾乎就認定了他,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對他喪失興趣。
「哇哦……」舞池內,皇甫夜不斷的搖著頭,肆意的頭發隨著音樂張揚的跳動,幾個月來第一次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再回頭回想躺在病房里的日子,簡直比坐牢還要讓他痛苦。
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額頭、胸膛、小月復,漸漸的都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微濕的短發上滴答落下汗珠,不但沒有讓他停下舞動的動作,反而激起他更加亢奮的心情。
能夠自由跳動的感覺真是太好了,盡管其實他還不敢做高難度動作,怕一個不小心閃到腰什麼的,到時候會出洋相。
雷裂隨後轉到樓上,懶散的倚著欄桿,偏頭向樓下望去,視線更加開闊。
他嘴角微翹,手里擺弄著一杯紅酒,只是把玩著,卻不見他喝上一口。
糟糕!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皇甫夜在樓下忽然瞥見二樓朝他笑的雷裂,他硬著頭皮,強迫自己不要去看他,轉身摟著一個女孩繼續舞動。
哼!他今天就是要好好的證明自己的男性本色。
甚至,他還夸張的摟著某個女人離開舞池,回頭用得意的眼神瞪了二樓的雷裂一眼,非常囂張的拉著隨手牽羊牽來的女人朝昏暗處走去。
雷裂依舊拿著酒杯把玩,臉上是千年不變的表情,淡淡的瞥皇甫夜一眼,那是警告的眼神,他允許他玩,只是必須要有一個度。超過某個度,他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皇甫夜忽然覺得背脊一寒,他甩甩頭,努力驅散這種寒顫的感覺,帶著女人往一旁的小包廂而去,昏暗的光線下,最容易干一些尺寸大的事情。
皇甫夜猛的給自己灌下一杯酒,他努力想要擺月兌雷裂最後看他的那一眼,堅決不能在活在他的婬/威下了,想著,他將女人困在自己的懷里,手腳開始不安分起來。
那女人也是個玩得起的女人,水蛇腰立刻迎合了上去,「帥哥,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玩吧。」
口!這年代女人比他還主動,他有些招架不住對方的熱情,她的小手往哪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