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沒好,能玩女人?」雷裂面無表情,語氣淡的幾乎听不出情緒。
冷沉的氣場,從身後直逼而來,像寒鐵般讓他忍不住戰栗。
他以為雷裂會撲上來侵佔他的身體,所以忍不住卷縮著身體,準備著那般的羞辱,卻沒想到,下一秒,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啪——
是皮帶劃破天氣的恐怖聲音,沒有感覺到身體哪里疼,可是耳側傳來一股颶風,他眼陣陣的看著床頭的電話瞬間粉身碎骨。
嘶,皇甫夜倒吸一口氣,滿眼都是驚懼。
皮帶落在電話上尚且如此,若是落到他的細皮女敕肉上……?他想都不敢想!
「雷裂……裂,你不要……亂來,你不要亂來……」結結巴巴的,他連話都說不順了。
前一秒左耳刮過一陣裂風,下一秒,右耳又刮過一陣烈風,木質的床頭,頓時被擊碎一塊木頭下來。
皇甫夜緊張緊了,他不知道雷裂是不是在熱身,是不是下一秒那皮帶就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害怕了,這樣的雷裂他第一次見到,平時隨便他怎麼鬧騰,他也就是在嘴上嚇唬嚇唬他,從來沒有動過真格的。
他沒有忘記雷裂是真的黑社會,他也不是沒有听說過他向來心狠手辣對人絕不手軟。
只是,之前他從來沒有對自己動過真格他。
啪——
耳邊又刮過一道勁風,皇甫夜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自己亂動一下皮帶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耳邊的每一次巨響,都是一次精神折磨,真的,那樣的折磨,絕不亞于真正的皮肉之苦。
可是耳邊的每一次巨響,都是一次精神折磨,真的,那樣的折磨,絕不亞于真正的皮肉之苦。
他軟了,他服軟了,他求饒,嚇得求饒︰「裂……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嚇唬我……」
「錯哪了?」他的聲音冷得像鐵。
而且,絲毫也停下手中的鞭子,整張床都他手下的皮帶揮得面目全非,床單向一條一條碎片慘不忍睹,最慘的就是皇甫夜了,膽都要被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