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清,告訴我,是我看錯了嗎?」之惑象被抽去了全身的力量,無力地癱坐在椅子,哭喪著臉問。
「沒看錯!是雷野!」那麼帥氣耀眼的男子走進來,怎麼可能看錯?水韻清回過頭看到她的臉色煞白,伸手握住她冰涼的手問︰「怎麼啦?喔,別急,我進去看看什麼情況?」韻清沒有看到雷野漠視的表情,只知道他曾朝之惑看了一眼之後沒過來。也許他正陪著客人,不方便過來。但她覺得做為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他安排好客人之後,應該過來向之惑解釋這段時間的「失蹤」。
「不用了!韻清,你先走吧!張磊不是說喝了酒等你去接他回家嗎?等會我自己親自問他好了。」之惑收拾起失態,不想這衰樣被好友看到擔心。
韻清想了想,最後用力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就松開了︰「好好地問他為什麼不跟你聯系?無論問的結果是怎樣,一定要告訴我。記住,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還有我呢!」
「嗯,知道!」之惑感激地答。這份友誼從來就沒有讓之惑失望過,就象韻清本人一樣。
韻清走之後,之惑茫然不知所措地坐在座位上,目光失神,朝包房的位置看過去,那里有一條長廊,隱約可見來回走動的服務員和進出包房的客人。
之惑安靜地坐在座位,內心惶惶不安地期望雷野象往常那般突如其來,猛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向自己解釋這一個月來不告而別之後又杳無音訊的原因。她甚至做好了準備,無論他說什麼,她都相信他,相信他說的每一種理由,相信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日思夜想要見他一面!如今見到面,那漠視的離開讓她清清楚楚地感到自己受傷了!難道那段美好的相戀時光是假的?難道那些蝕骨纏綿的人體交流都是因為男人的征服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如一年那麼漫長,之惑覺得指尖越來越冷,冷到要用力地緊握才能有知覺,才能有力量支撐。她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只知道她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坐在這里等那個人出來,等他的解釋。
已有幾個服務員用疑惑的眼神探問,有的還彎腰低下頭關切地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謝謝!我在等人。」等人!等那個死流氓出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戀情是不是該終結了?還是真的需要她繼續等待?
放棄也不過是一句話一瞬間的事!她想听他親口說出來。
終于,包房的門打開了,幾個外國人和那個該死的流氓走了出來,他仍然是那副內斂沉穩的表情,桃花眼里布滿的不再是痞氣,而是深邃的睿智,彬彬有禮地陪著那些外國人往外走去。
「雷野……。」之惑站起來,輕聲地喚出他的名字,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嗓音已顫成什麼樣子了!
雷野仿若沒听見似的,這次連眼神都欠奉,腳步更是一刻也沒停留,直接穿過餐廳,和那群人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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