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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需要做的一是買到幼生期的甘草;第二是買個煉丹爐。
這兩樣東西平常的修真者還真是沒有,必須要到坊市中購買。離這里最近的坊市就是上官玉曾經去過一次的離上官家族不遠的那一座。
不過從大理城出發的話可就遠了足足一千好幾百里路,換做是以前上官玉要好幾天才能來回上一趟。但是現在上官玉進階到了煉氣期第七層,已經可以御劍飛行速度上快了一倍還要多。
以上官玉法力的雄厚程度完全可以御劍飛行四百里然後在打坐恢復靈氣,這還是他自身保留有一部分靈力應對突發狀況。若是全力趕路的話一次御劍飛行五百里不成問題。這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煉氣期修士一百里到兩百里的路程範圍。
再者上官玉還有一個底牌那就是跑。如今上官玉的肉身強度已經極為變態了,跑步的速度也不飛劍慢多少。只是一旦跑起路來太過扎眼上官玉一直沒有試過。傳中的巫族祖先可是出過一個牛人奔跑著追趕太陽,想想就可以知道修煉了巫族煉體術的上官玉速度驚人。
打算好了以後上官玉便開始準備了,首先就是要向青元子告別。雖僅僅是短短幾天的離開可是人家身份在那里擺著,其對上官玉也很不錯若是遠行不去上一聲不太好看。
三日之後上官玉起身準備了,先來到青元子的住處趕巧對方也要出門一趟。據是要找尋些毒藥來刺激身體好修煉**玄功。青元子能看上的毒藥那可不能是一般的貨色,最起碼在修真界也得是聞之色變的才行。
「前輩,晚輩倒是知曉一些毒之蟲的線索。」上官玉心花怒放啊,這不是打瞌睡送枕頭嗎。
三大家族與百蠱門的爭斗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現在雙方的死傷開始擴大。上官玉怎麼也是上官家族的子弟能以舉手之勞幫下家族的忙還是很樂意的。
「哦,在南疆這片地域還有毒?」青元子本來是打算進入修真界然後再打探一番的。
「不瞞前輩,現在我們三大家族與百蠱門正在爭斗。百蠱門主的手上便有著三種毒之蟲。」上關玉打的注意就是借刀殺人。青元子現如今修為沒有恢復到巔峰但最起碼也有著結丹期的實力。再現在毒藥對青元子來幾乎是沒有危害,破了對方最大的依仗對付一個同樣是結丹期的白骨門主還不是手到擒來。
「呵呵,你這個家伙倒是很實誠。不過對我有效的毒藥可不是一般的貨色。」青元子倒是沒有怪罪上官玉。上官玉一開始便出了三大家族與百蠱門爭斗為的就是不要引起青元子的反感。畢竟修為高深的修士都是有自己的驕傲,哪能允許隨便別人支使。
「子在這件事情上雖然有私心,可是確實是實話。那百蠱門主身上有三種毒之蟲,其中有一只叫做六翼冰霜蜈蚣。」到這里接下來的就不必上官玉細了,六翼冰霜蜈蚣的冰之毒同樣是修真界的一種絕毒。
就算是與青元子原來所中的金甲尸王劇毒相較也是不相上下,只是那只六翼冰霜蜈蚣起金甲尸王來差得遠了。毒再厲害也得作用到別人身上才行,六翼冰霜蜈蚣按照上官玉得自那名叛逃的築基期修士的記憶來看充其量也就二階巔峰水平。
在青元子的面前很容易就可以從百蠱門主的手中得到此物。這在一定程度上大大減輕了三大家族的壓力,要是青元子能夠除掉百蠱門的門主那就更好了。
「好吧,那我就去一趟和百蠱門的門主做個交易。」青元子淡淡的回應道。
「那晚輩在此恭賀前輩順利而歸。」上官玉馬上搭話。
兩個人可以是同時離開了大理城,不過青元子那叫一個得道高人的形象,身形飄逸不群腳下踏著一碧綠戒尺。
就差以手撫須面帶微笑的神棍表情了,好在青元子也不是這樣愛表現的人。
且上官玉離開了行人眾多的官道之後便進入了一片叢林之中,雖已經是煉氣期第七層的修為可是上官玉還沒有仔細的練習過御劍術。
以往練習的是如何御使對敵之術,可是現在是御劍飛行兩者之間的要求是不一樣的。御劍飛行的要求更復雜一點,畢竟與人對敵的時候講究的是速度與爆發力那個時候不會有人在意御劍術花樣夠不夠好看。
御劍飛行除了持久以外還講究一些花樣,如穩定性、身姿夠不夠灑月兌。御劍而行很多時候都是與友人在一起行動要是太難看的話丟臉可就丟大發了。
招出中品法器寒芒刺上官玉開始試著練習御劍術,這法訣雖然叫做御劍術實際上只要是法器都可以御使。上官玉手上的能用法器也就這寒芒刺品階最高。幽水劍與那柄金系法劍都是下品的不,煉制的材料也差很多。
要知道煉制法器的材料品質越好使用的時候就越節省靈力。
默默地念著摧使法器的靈訣,身上的靈力慢慢的運轉起來一點點的注入到寒芒刺中。微微清涼的寒芒刺緩緩的從上官玉的手上飄了起來,順著主人的意念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來回飛動了幾圈。
這是顯熱熱身,少卿等到稍微有些感覺了上官玉縱身一躍踏在了寒芒刺上。只見尺許長的寒芒刺微微一顫向地面降落了幾寸,上官玉加大輸入的靈力馬上便又恢復如初了。
初次踏在法器上上官玉不敢得意忘形,只有慢慢的催動。寒芒刺以步行般的速度在地面上方三尺之處前進著,上官玉開始熟悉這種操控法器的感覺。萬事開頭難,只要是熟悉了這種感覺以後甚至不必太過分心去照看腳下的法器。你見有幾個高階修士會不時的盯著腳下的法器琢磨個不停?
不過還好上官玉皮粗肉厚也不怕摔所以等稍一熟悉便真的開始了御劍飛行。而且速度還是非常的快,幸虧上官玉選的是一處沒有人的偏僻之處要不然的話準的被笑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