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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正陽身上散發出的殺意,同樣讓白布衣感覺吃驚。
听聞錢少的威脅,他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子?錢少,你貌似沒我大吧?怎麼能叫我子呢,應該叫大哥!」
錢少聞言一怒,剛想反駁,羅子軒的聲音再度傳來︰「錢少,快!不要上他的當,他是在拖延時間,快制住他!」
只是此次,羅子軒的聲音中有些驚慌不安。
「你還有心情去顧及別人,擔心你自己吧!」
白正陽冷酷的聲音響起,魂元激蕩。從戰旗上飛出兩只火羽鳥,鮮紅火羽拍打,片片火雨灑下,清鳴著,將羅子軒兩人淹沒。
僅僅片刻,羅子軒兩人就難以支撐,只有招架之力,毫無反抗之力。
羅子軒將長槍舞成一團光影,護住全身各處。而柳青的狀況更慘,他的修為本來就不及羅子軒,法環懸在頭頂上,垂下出道道湛藍水幕,護住全身,冷汗涔涔。
白正陽身俱炎帝血脈,激發出的火焰不同于一般的火焰,道路兩旁的樹木,紛紛被點燃,瞬間化作飛灰。兩人只覺身在烈火之中一般,五髒俱焚。若錢少再不得手,他們就只有被燒死的下場。
與此同時。
錢少也察覺出他們的情形非常不樂觀,怒吼一聲,祭出一塊金磚,化作門板大,刺目金光閃動,急速向白布衣拍來。
白布衣大驚,要被這門板大的金磚拍中,那還了得?!
腳下猛地一蹬,身形頓時如同離弦之利箭,猛地彈射出去。而方向,正是那個愛看熱鬧的葉勛所在的那棵樹,他的身體,剛好將坐在樹上的葉勛擋住。
白布衣前腳剛離開,就听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轟!’
大地震動,他先前所在的位置,被金磚砸出一個門板大的深坑。
白正陽心頭一緊,猛地回頭一看,見白布衣安然,才又放心一點。全力對付羅子軒兩人,只要他先解決掉這兩人,那麼白布衣那邊的危機就自行消除了。
白布衣驚出一身冷汗,听見耳畔又傳來破空聲,卻是錢少駕馭金磚再次向他拍來。
凝神期不愧是凝神期!
即使被削弱了戰力,依然不是我能夠抗衡的。
白布衣心頭震動,腳尖在樹干上一點,再次斜射而出。
葉勛剛才見白布衣竟朝他飛來,心中頓時有種不妙的預感。但他尚未想明白白布衣的意圖,卻見一面門板大的金磚向他拍來,不由既驚又怒!
白布衣斜射而出,露出坐在樹上的葉勛。
錢少大驚,想控制住金磚不能砸下去,但他的勢已去盡,金磚轟然砸下。
「轟, 嚓……」
金磚砸下,葉勛所在的樹木被攔腰砸斷,摧毀一大片。
葉勛的修為雖然要錢少高出一些,但由于事出突然,加之他先前毫無防備。雖然險之又險的躲過金磚的攻擊,卻也狼狽不堪,身上滿是泥污、殘葉。
從斷枝塵埃中彈射而出,怒視著錢少︰「錢友余,你是在找死!」
錢少呆住了,他想辯解,但他的口才不及羅子軒和柳青,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出。
惶恐不安,唯有連連擺手︰「不不不……」
情急之下,他竟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就連滾落在地上的金磚法寶都沒有收回去。
「不什麼?!」
葉勛滿面寒霜,聲色俱厲。
「嘖嘖,唱戲的把看戲的給打了,你這不是拆台嗎?」
見此,白布衣落在一棵樹上,松一口氣,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