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天慢慢的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然後又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的防御戰甲則早已變成了一縷一縷的破條條,在站起來的同時不斷飄落。(.贏話費,)
如果不是乾坤天地步能夠在瞬息之間避開,並且因為修煉乾坤木系神功大成而至肉身堪比築基大圓滿修士的話,那麼就會和鐵二根一樣被霹靂神雷子化為灰灰。
何況就這樣子,肌膚表面還是隱隱的露出了條條紅色的淤痕,甚至嘴角邊也同樣掛著絲絲的血跡。
霹靂神雷子。
這個一次性極品爆炸性的攻擊類法器,竟然出現在一個築基初期修士的手中,這多少讓林九天有點覺得不正常。
如果不是當年殺了小東元坊的那兩個小修痞,從而得到了那本修仙奇物志的話,估計今兒個不死也得月兌層皮了。
林九天郁悶的真想給自己兩巴掌,既然想偷襲暗殺,那怎麼能就只想著抹人脖子呢,直接來一招乾坤神劍不就完了嗎,于是不由的心生悔意,就因為他自己對自身的實力膨脹的太厲害了,所以才不屑一顧,竟然從來就沒有想過,一次小小的偷襲暗殺竟然差點搭上了他自己的小命。
將身上的破條條全部扔進了鼎月復空間之後,穿上一件有著土黃色蛟龍花紋的極品防御戰甲,林九天一下子又變的溫文儒雅,然後將手中的麒麟虛蛟扇收進了土系丹田之中。
雖然在瞬息之間沒能裹住全身,可是終究因為有了扇子的抵擋,林九天的脖子以上才沒有一絲的傷痕,甚至就連他的發髻也是紋絲不亂。
「鐵二根你個混蛋夯貨,差點害得本少爺無地自容,就差那麼一點點就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林九天憤憤的想著,而臉上也是剛剛才恢復了些許血色。
「唉,原大掌櫃,這次真是對不住你了,誰叫你總是蠻橫傲慢呢,默默,讓你頭疼頭疼,哈哈,噗」
林九天還在笑呢,沒想到終于牽扯到了身體內部的傷勢。
不過吐出一口逆血之後,林九天瞬間感覺到身體輕松了許多。
而丹田之中的靈力也在一收一放的瞬間流向了四肢百骸中所有的細小經脈。
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林九天急忙運起了移形縮骨訣將容貌又變成了凹無罪的樣子。
而此時,金童卻是一點事也沒有的在冰系鼎足空間之中喘著粗氣,原本黑黑的臉龐此時竟然有了絲絲白色閃現,在林九天使用乾坤天地步逃離的瞬間,金童就被林九天召了回來。(.贏話費,)
盤坐在柔軟的後土之上,林九天展開了內視之術,開始運起內力檢查身體所受的暗傷。
「嗯?」
林九天忍不住疑惑了一下,只不過是受了點震蕩而已,卻沒想到丹田之中的內力卻已經消耗殆盡。
難道是內力灌注進了皮膚之中才擋住的這一擊嗎?
林九天想了想,不過實在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然後直接肉痛的掏出了一顆珍藏已久的朱果出來。
那顆朱果樹雖然在木系鼎足空間長的是郁郁蔥蔥的,可是萬年也太坑人了。
「金童,你先出來為我護法。」
林九天叫道。
乾坤天地步與乾坤神劍都必須要有渾厚的內力才能支撐,更何況肉身雖然表面上沒有受到傷害,可是吐了血那是不爭的事實。
另外**不恢復的話,在和別人交戰之時也會是相當的不妙。
「九天哥哥,我看還是我背著你,你就盤坐在我背上修煉療傷就行。」
話還沒完,金童就在瞬間又增大了一圈,然後乖乖的趴在林九天的身旁。
「嗯。那好,金童,反正你能靠著金楮瞳術探查五丈範圍內的一切,如果遇到麻煩什麼的就提前避開,千萬不能意氣用事,我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回復所有的內力。」
沉默了片刻,林九天就如此的對金童交代道。
「好的,九天哥哥,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受到一絲打擾的。」
金童開心的說道,而他的態度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就有了很大的轉變。
「嗯,那好,就靠你了金童,貌似這回是我有了一絲絲不詳的感覺,看來這個中央土系大殿即將會有一場猛烈的踫撞,因此我要趕在變故出現之前將體內的內力全部補充完成,幸苦了金童。」
林九天對周圍環境已經有了濃烈的感知,並且對金童有了這樣很好的變化也是開心不已。
「九天哥哥,要不我也出來和金童一起守護你。我怎麼也感覺不對勁啊?」
玉女在林九天說完之後就有點涼颼颼的感覺,她可是冰系妖獸啊,這種反常的情況只能更加驗證了林九天的說法。
「這個不用,金童一個就夠了,我們只要提前避開就行了,犯不著和旭日乾坤他們踫上,反正有原大掌櫃背背黑鍋呢,就我和金童,這樣我們也容易減少暴露的危險。」
林九天輕輕地說道。
「呃,那好,金童你一定要小心啊,千萬不能暴露了自己。」
玉女臉上充滿了憂慮之色,鄭重無比的對金童交代著。
「洛洛妹妹,你看動天哥哥去干什麼了啊?怎麼還神神秘秘的啊?並且還瞞著我們,不讓我們知道!」
母暴龍根本就是一個閑不住的主,你讓她站在這里,不是要她難受嘛,可是她又不想違背原大掌櫃的交代,于是就好奇的問起旁邊的洛洛蕭語來了。
此時,母暴龍和洛洛蕭語乖乖的就像兩小孩一樣,站在原來的地方等著原大掌櫃的回轉。
「這個我哪里知道啊?不過我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麼關心他干什麼啊?真是的,何況你那傷疤還沒好!」
洛洛蕭語還是覺得母暴龍這樣是相當的不值當的。
「阿嚏」
此時,原動天還在不斷的探索著,並且還在不斷的往前走著。
諾大的一個中央土系宮殿就這樣留下了原動天一步步的腳印,然而這些腳印卻在一息不到就恢復了原狀。
「嗯,是誰在念叨我啊?」
原大掌櫃不由模模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又準備埋頭探索起來。
可是在下一瞬間,原大掌櫃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了站立在前方一動不動的母暴龍以及洛洛蕭語。
不過他卻沒有意願知曉她們兩個在這里干什麼。
「動天哥哥,你回來啦,怎麼樣?要不要我們幫忙啊?」
母暴龍也在一瞬間就發現了原動天的轉來,因為她本來就在不停地翹望著周圍呢。
皺了皺眉頭,原大掌櫃想著還是退回去。
可是在他腳步微頓的霎那之間。
「殺」
陡然一聲厲喝,並且還有一把飛劍急速的朝著他的後背襲來。
「你們想干什麼?找死!」
原動天瞬間就是兩張攻擊性的符朝著偷襲的人攻去。
「干什麼?你裝什麼大頭蔥啊?莫非你以為,你自己干的事就沒人知道嗎?真是滑稽可笑,腦袋被驢夾了!」
湯四少鄙視無比的譏諷著原動天,而手中的飛劍隨時都有著砍向原動天的趨勢。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原動天,不要以為鼻孔里裝兩顆大蔥就能冒充妖象,你根本就是在裝樣!既然敢做就必須得承認,不然你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
劉望語氣沖沖的也跟著譏諷道。
「哼,本公子不知道你們在噴什麼!不過我奉勸你們兩個,不是所有人都怕你們,莫要仗著自己是賀蘭宗的弟子就橫行無忌,為所欲為,你們還沒有資格在本公子面前叫囂,再說句不好听的,小心本公子割了你們兩的狗舌!」
原動天本來就火大,現如今更是越听越火,沒招惹他們,竟然還被這兩個夯貨無端的指著鼻子罵,實在是太丟人了。
「湯四少,劉望宇,你們兩個得了失心瘋啦!竟然敢這樣對著我家動天哥哥吆五喝六的,你們算什麼東西,還不斷的諷刺,莫非你們變瘋狗啦!」
母暴龍直接就站到了原大掌櫃的旁邊,兩手叉著腰,並且整張小臉氣的都是通紅通紅的。
至于洛洛蕭語,此時也是拿著飛劍虎視眈眈的跟在母暴龍的後面。
「哼,怎麼,莫非你們三個還要聯合起來欺負我們不成!呼延師妹,難道你忘了你自己是賀蘭宗的弟子了,竟然幫著外人欺辱同門,看來你是驕蠻慣了,哼!」
陡然,一道更加響亮的呵斥傳了過來。
此時旭日乾坤終于帶著奚白鶴,胡鳳林,鄧月關一起,快速的冒了出來。
「是你,旭日乾坤,你應該知道你這明顯就是在挑釁,莫非你以為自己是南宮布義的徒弟,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嗎?」
母暴龍根本就是,早就看不慣旭日乾坤那種傻傻的傻瓜樣了。
「呵呵,呼延師妹,你知道原動天干了什麼好事嗎?他剛剛可是將鐵師弟給殺了!這個罪責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識相的話就站在旁邊不要說話,不然,哼哼,哥兒幾個不介意嘗嘗您的味道。」
旭日乾坤見母暴龍怒氣沖天的的樣子,不得不將內情說了出來,不過這家伙根本就沒什麼好心。
「放屁,啊,好臭啊!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哪只眼楮看見本公子殺人了?竟然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旭日乾坤,你吃妖獸便便長大的!真是腦殘的東西!」
原動天瞬間就怒火沖天了,立馬就想將旭日他們幾個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