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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離,你看那邊。」雲曜辰指著很遠的北面,眼底閃爍著王者的霸氣,「那里是寧國的疆土,與我國僅是陰山相隔,幾年來大大的戰火不斷,多少黎民百姓殘暴戰爭之苦,父皇在世的時候一直想要將寧國的疆土納入我過的版圖中,可是卻終究無法實現這個願望,父皇臨死前敦敦教誨,朕一直不敢忘。」
「微臣願為皇上分憂。」穆非離停下思緒,躬身道,心里卻是將雲曜辰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有話就直,繞來繞去不過是想要她為前線將士籌集糧草。
雲曜辰露出足以迷死千萬少女的微笑,直勾勾地盯著穆非離,柔聲道︰「非離,朕這江山有你和亦寒,朕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了。」
穆非離翻了翻白眼,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陰謀,這廝一定在醞釀陰謀,要不然也不會犧牲色相勾引她。滿臉堆笑,討好地道︰「皇上過獎了,只是,只是微臣擔不起這等大任。」
「穆愛卿,難不成你覺得朕的眼光有問題?」雲曜辰蹙眉道。
「微臣不敢,是微臣眼光有問題,若不然也不會鬧出今日早朝那一出戲。」穆非離低眉斂首,突然,肚子傳來一陣咕咕的響聲,緊接著月復部一陣絞痛,媽呀!憋不住了,憋不住了,也不知道是吃壞了什麼東西。
「那個?皇上,微臣,微臣忽感月復部絞痛,怕是,怕是月復瀉……」
這回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以至于很久以後,雲曜辰依舊拿此事來取笑她。
「穆愛卿,不如,不如你隨便找個無人之處解決了吧!」雲曜辰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道。
穆非離也顧不得其他,告了退,捂著肚子朝林子深處跑去,只是沒跑幾步月復部的疼痛竟然消失了,這痛感消失了,可是被那廝造成的心靈創傷卻是一時難以愈合,索性朝著林子的另一面走去。
「李子,你穆丞相是假裝月復瀉躲避朕還是?」雲曜辰望著林間穆非離消失的背影,嘴角掠過一抹極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