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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非離在倒地的那一刻緊閉著雙眼,軟軟的,熱熱的,有溫熱的氣息迎著自己的臉頰,慘了,這回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狐狸分明是公的,可是,可是那種異樣的感覺竟令他有些不舍得放開,雲曜辰睜大著眼楮望著近在咫尺的穆非離,一股清淡的香味兒幾乎讓他迷失了自己。
「你,你沒事吧!」穆非離猛地睜開眼楮,快速地爬了起來,背著雲曜辰用力了擦了兩下嘴唇。
「我,我沒事,你,沒摔傷吧!」雲曜辰沒話找話,他被壓在下面,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只狐狸怎麼可能受傷呢!
穆非離轉過身,尷尬地笑了兩聲,「皇上,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剛才的事情就當沒發生,皇上不必放在心上的。」
好像越描越黑了,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好。轉身,逃一般的離開了望江樓,雲曜辰站在原地,有些悵然所失地望著穆非離消失在街頭的背影。
顧亦寒成功地將最後一個混混打倒,來到雲曜辰身邊,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眼神里滿是不解和疑惑,「皇上,您這是怎麼了?剛才您沒受傷吧!」
「朕沒事,李子,咱們回去。」
「這,這是怎麼了?離子那家伙不告而別就算了,就連皇上也莫名其妙地不搭理他。」顧亦寒無奈地聳聳肩,轉身,也走出了望江樓。
望江樓的五樓,一個清秀的少年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底快速地掠過一抹淺淺的笑意,容曉,這一世我只為你一個人存在。
黑暗暮夜中,雨霧蒙蒙青黑,兵部尚書謝府的一側,幾枝竹枝被雨淋濕帶著微亮的潤澤水光怯生生的從廊下探出,藹藹水氣氤氳在那縴細的枝頭,空氣中彌漫著微濕意,夾帶著淡淡的竹子清香。
一個黑影在黑暗中飛檐走壁,準確無誤地落在謝益司的書房外,心翼翼地揭開幾塊瓦片,屋內出了謝益司之外還有一個陌生的老者,老者雖然看起來年紀較大,但身軀卻異常挺拔,一點老人應該有的駝背彎腰都沒有。最怪的是那老者露出兩撇跟肩膀一般長的胡須,而且那胡須竟然也是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