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後,秦凱晨就真的再也沒有出現。琦樂還是擔心秦凱晨的情況的,聯系上了江臻焰,讓他去找找,找到了陪著也好。
江臻焰就算以他倆的情義,也不會放著秦凱晨不管的,當下就急著找去了。可是這次卻怎麼也沒找到人,到了秦家也沒找著,去了秦凱晨的幾處私人別墅也還是一樣的結果。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征兆,江臻焰干脆找人翻遍整個城鎮,沒日沒夜地叫人找。幾天下來都沒消息,想是會不會出國了,跑去各個航空公司查登記記錄,結果令他失望。
醫院里,南楓烈自從那次得到秦凱晨來見藍芸的消息,便過後匆匆從國外撇下公司事務就飛回來了。到了醫院,見著藍媽媽也很有禮貌,之後一直守著藍芸,在一旁照顧著。
說來也奇怪,藍芸居然對南楓烈沒有一點排斥的反應,見著南楓烈出現,也不吵鬧。對于後來南楓烈細心的照顧,也是一一接受著。
周圍的人對于這兩人的相處都感到奇怪,季悠是知道以前這兩人的關系的,那時的藍芸有多討厭南楓烈,她知道。可是現在,卻完全變了,怎麼都覺得想不通。
南楓烈同樣覺得不可思議,面對藍芸那刻是緊張的,以為她會對秦凱晨那樣排斥自己,但結果出乎他的意料。他很開心,藍芸能接受自己的照顧,也開始覺得會不會以後藍芸真的可能和自己在一起。
其實大家的疑慮,用不著這麼費腦子的去想。藍芸完全憑著自己的感覺,她感覺的出南楓烈不像會是傷害自己的人,面對南楓烈過于討好的表現當然不會拒絕,甚至覺得他在身邊感覺到異常的安心。
或許是南楓烈在藍芸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在藍芸的面前,那時腦海中的印象便深刻在了腦海,才會對南楓烈有著不尋常的感覺吧!
在醫院待了也有一段時間了,藍芸的病情算是穩定了,不知道的人看著肯定都感覺不出來藍芸的異常,只是她身邊的人知道她傷痛過後遺留下來的病癥,忘不了身體孩子的消失,仍是欺騙著自己,她的孩子還在,在她的身體里。
藍家兩家長也覺得藍芸還是回家療養的比較好,就跟主治醫生說起,當然醫生也建議回家是最好的,這樣或許還能喚起藍芸的深層記憶。結果當天藍家人便收拾行李帶著藍芸回了藍宅,身後當然跟來了一群人,琦樂和季悠來是正常的,可南楓烈這算什麼?
南楓烈臉皮厚著,硬是跟了來。進了藍宅。藍媽媽見著南楓烈來了,意料之外地歡迎,對他很是客氣,看來是感謝他的。而藍爸歲平時都在公司,可也每天去醫院看女兒,每次都見著南楓烈在一旁陪著藍芸,先前還是防備的,再後來也就沒了當初的想法,甚至還和南楓烈談得來。
藍宅好久都沒這麼熱鬧了,中午一頓飯是藍媽媽親手做的,大家可是都很給面子的,把面前的菜吃得干干淨淨,這讓藍媽媽心里一陣欣慰。
午飯過後,琦樂和季悠跟著進了廚房,幫藍媽媽和阿姨收拾。藍芸則由南楓烈陪著,在自己院子散步。倆人就這樣肩並肩地走著,南楓烈是個行動派的人,想到什麼做什麼,就伸手拉住身邊藍芸的小手,隨後緊緊握著。藍芸也不反抗,享受著溫暖的陽光,一臉的柔和的表情。
「現在身體有沒有感到不舒服的?」
南楓烈怕走太久累著她,便關心著。藍芸沒開口回答,而是停下腳步,面對著他搖頭,繼而對著他的是一個燦爛的笑容。南楓烈認為那是認識藍芸以來,最動心的時候,至少這個笑容是給他的,一時激動抱住了藍芸。藍芸就那樣靠著南楓烈的胸膛,享受著他給她的溫暖。
多麼美好的畫面,藍爸舍不得打擾,就轉身離去。剩下院子里這對俊男美女,擁抱著。
誰都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安欣雅內心充滿報復,自從那天被送回醫院起,她就再也沒回去見過姐姐,沒有臉面見她,找了醫護人員給了多些的錢照顧姐姐,便離開了。
後來,安欣雅徹底的變了,變得更加憎惡這個骯髒的世界,墮落了。她不斷地找人,用自己的年輕的美貌和身子,一次次換回了報復的機會,她想要得到最有權利的人的幫助,幫她向南楓烈他們報復。
終于,還是讓她成功了,利用一次次用身體交換得來的骯髒手段,爬上了這市算得上有權勢的男人,使盡手段地吊足了那人的胃口,求得了一次報復的機會。
本市地下組織的頭目雄霸,年紀已四十來歲,長得魁梧高大,一副熊樣。安欣雅是忍著多大的惡心才貼上去的,好歹算是有回報的。
而雄霸應了安欣雅的要求,說是會好好地招呼她說的那些人,那也是因為他不知道南楓烈的背景,在美國算得上傳奇的人物。對于藍芸,不了解是大集團的千金也是正常,藍芸向來低調慣了,回來也是如此。
安欣雅就這樣,期待著得手的那天,計劃著其中各個虐人的法子,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笑得有些風狂。雄霸剛好外面辦事回來,手里拎著的是帶回來給安欣雅的禮物,一進門就听見安欣雅的笑聲,笑得那麼大聲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坐在沙發上一個人笑著,那樣很是奇怪。
「什麼事呢,這麼高興?」
雄霸上去就坐在安欣雅身邊,手一伸就摟住她的身子,開始不規矩地亂模。安欣雅在心底是排斥的,可也只能忍著,只有他才能幫她,所以她不反抗,反而賣力回應著。
沙發上的倆人就這樣不顧場地的,開始這激情的韻律,滿室的**,和羞人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
整理干淨自己,安欣雅回到雄霸身邊,嬌氣地趴在他胸口。
「雄哥,答應我的事,我想明天就辦吶!」
雄霸當然受不了她這般誘人的動作,最近被她吃的死死的,說什麼都答應。
「一切隨你,手下的人你要哪些帶去,不過不要傷到自己。」
「知道了,就雄哥你最疼我!」
安欣雅做作的在雄霸臉上一親,不過她的眼神卻透著極冷的寒意,就像她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多麼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