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興頭顱靠過來之時,雲閑臉頰微微一偏避了他。在男人想再度發動攻勢之時,她猛地使力一躬腰~身,身子前傾,頭顱便往著他的頸窩位置靠了過去,張嘴便使力狠狠地咬住了他。
「啊——」被雲閑尖利的牙齒不遺余力地咬入自己和血肉,凌正興疼得臉色大變,放開了壓制著她手腕的大掌,揚手揪住她的頭發便用力一扯。
頭發一陣發麻,有一大摞的發絲隨著他暴~力的動作而月兌離了皮肉隨他的指尖揮過她臉頰的動作而飄落臉頰,清脆的巴掌聲響也就成為了暗夜里的一種惱人旋律。
「媽~的,小~婊~子,竟敢咬我!」掌心撫過被咬到血液不斷汩汩流淌出來的脖子,凌正興大怒,掌心握成拳頭便往著雲閑的小臉一陣暴~戾的襲打——
他的力量頗大,小臉被他的鐵拳連續襲中了數下,雲閑感覺到整張臉都變得麻木,嘴角有一股甜腥的味道散開,直逼她敏~感的呼吸神經。
她胸~膛拼命地起伏著,小臉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察看到紅腫與紫黑的痕跡。
有冰涼的血流從上方滴落灑至她被拉扯開睡袍的前胸,涼涼的,帶點濃~稠感覺——
那是血,屬于凌正興的!
那男人自也感覺到血流不止地從頸脖流淌出去,在對雲閑一陣發泄過後,翻身便去開了燈,快速拉開抽屜拿了些止血貼貼住傷口位置。
雲閑腦子一陣陣暈眩,但眼角余光瞥見那人忙于處理傷口,便強行逼迫著自己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從鏡子反射出來的光影里看到女子站起身蹌踉著欲往門口走過去,凌正興驟然轉過身,看著她冷冷地哼笑了一聲。
指尖抵上扶手用力一拉試圖去開門,可惜那門卻是紋絲不動。
反鎖了!
雲閑驚心,轉過臉便看向那個一步步往自己靠近的男人。
「你不要過來。」她後背貼著牆壁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子,掌心反向著撐向帶一絲冰涼氣息的牆紙,一步一步往旁側退去。
「明明就是個小~婊~子,還裝什麼上烈女。」凌正興哼了一聲,笑聲婬~賤︰「識相就給我乖乖把衣服月兌了躺到床~上去,你如果把我侍候好了,剛才的事情我可以一筆勾銷。否則……」
他的眼底,有抹暴戾的光芒閃過。
雲閑微微昂起頭顱,一聲輕嗤的低笑從嘴角吐了出來︰「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了!」
她話語未落,已然咬牙轉身,往著窗台沖了過去。
凌正興急速往前追過去,但雲閑卻已經迅捷地攀爬上了陽台。他不由頓住了腳步,掌心扶著落地窗戶的玻璃門,冷哼道︰「這里離地面有三米,你跳下去的話,不死也會殘廢!」
「你這個禽~獸都不如的東西,別說死亡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侮~辱的!」雲閑咧唇,任由著嘴角的傷扯痛了整張臉也綻放出一抹艷如艷花般絢麗卻絕然的笑容,咬牙,甚至都沒有猶豫哪怕只是一秒,便縱身便往下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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