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閑悲催地發現,那枚指環她竟然解不下來——
無論她怎麼拉、扯、擠、攥、拔,甚至連沐浴乳都添加了上去試圖潤~滑,可那枚銀戒卻就是死命地套牢在她的手指里,好像生了根發了芽一般紋絲不動,像認定了她,無法月兌離!
「那是什麼?」才進屋的阮疏影眼兒尖,看著她小手往著後背蜷縮,立即便走了過來執起她的手腕,眸光緊緊膠著那枚銀戒,那清亮的眉眼里,閃過一抹驚詫之色︰「這不是……」
她後話斷了,抬眸死命地瞪著雲閑,唇瓣顫動,卻不語。
雲閑扯了一下唇,握住她的手︰「阮,幫我把它弄下來吧!」
「好啊!」阮疏影轉身,從廚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出來。
「你要做什麼?」雲閑步步後退,直到脊背貼到了牆壁,驚恐地看著那把菜刀往她面前一丟的阮疏影︰「謀殺啊?」
「想它離開你的手指,就剁了它吧!」阮疏影跌坐在竹椅上,冷冷瞟她︰「怎麼來的?」
「一個混蛋給我套上的。」雲閑不敢隱瞞,立即把晚上自己遇著的事情告訴了她︰「你似乎知道這銀戒,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疏影張大眼楮凝視著她,並不說話。
雲閑急了,狗腿地奔過去半蹲在她身旁,拉住她的手便道︰「阮,告訴我嘛……」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曾听某人說起過與它有關的傳說。」阮疏影拉她起來,苦澀一笑︰「听說它是一枚受了詛咒的魔戒,會自己尋找適合它的人。當它沒有人戴的時候,是棕色的,但如果選擇了適合戴上它的人,便會變成銀色,而且此人必是它真正的持有者認定的對象。沒有那人的允許,它是月兌不下來的。」
「你在講神話嗎?哈哈……」雲閑干笑兩聲,看到阮疏影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立即便正了色︰「真的?」
「你現在不就是在戴著它月兌不下來嗎?」
雲閑便驚悚了。
她是造了什麼孽啊,近日總是遇到倒霉的事情,一波接一波,好像都間斷不了——
「听你說起今晚遇上的事情,那人恐怕很快便會回來尋你。到時候,只怕你……」阮疏影秀眉擰緊,指尖忽然揪住她的肩膀把她一摟,道︰「不行,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里,而且,要走得悄無聲息!」
察覺到阮疏影那身子微微的顫抖,雲閑心里一緊,失色道︰「阮,別擔心,應該不會有事的,那個人好像並沒有要對付我的意思,否則我都活不到現在了……」
「這個地方你也不想多呆的吧?」阮疏影輕推開她,眸光迫切地凝視著她︰「剛才外面發生槍殺事件,這里並不安全!」
「可我們能去哪里?」
「不管了,先到外面的旅館住一陣子吧!」
…………
雲閑總覺得阮疏影有些事瞞了自己,可到底哪里不對,她又說不出來。
她們當天晚上搬離了那間小租房,到了貧民街的一間小旅館住下。
雲閑心里是不安的,對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很在意。可她更加想不到的是,她的命運在到了那小旅館以後,才算是真正的轉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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