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閑因千里行這般舉止震驚不已,整個人都呆滯著回不來神。
那男人的身子卻在此刻沒進了浴缸,他大掌迅捷地扯落了她身上的衣衫,同時把把自己的衣物完全給褪去,讓彼此赤~身相對。
浴缸很大,溫水潮~熱,那火紅的花瓣把雲閑的小臉映襯得相當的紅艷,她柔~軟的發絲浮于水面,僅露出那精致的小臉,宛若出水芙蓉。
千里行的眸色一深,指尖順著她的身子模索而去。
「不……」雲閑驚心,身子微微蜷縮一下,雙~腿更是發軟。
要知道,之前受了傷,接著被男人折騰了許多回,她早便已經虛月兌不堪。這時身處溫水里,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點可以釋放自己疲憊的能量,如今又因為男人的舉止而好像流失了去。她聲音軟軟,好似病入膏肓的人兒,小臉染著心慌之色。
千里行壓在她肚月復位置的掌微頓,隨後把她整個人都攬上了自己的腿腳之上坐著,冷哼道︰「你慌什麼?本少爺說過現在對你沒有xing~趣!」
「那你……」雲閑咽著口水,感覺到他身體濆漲出來那股嚇人的熱量,咬咬牙。
還是不要說為好,省得又犯上他。
千里行深呼吸,指尖扳開了她一只腳,沿著她神秘的花園輕戳而入。
「呀——」雲閑尖聲叫起來。
「不想等會站不住就別動!」千里行冷冷警告。
雲閑雙手不知往哪里擺,唯有放到了浴缸邊沿,任由著那人的手指在她身體~內里為所欲為。
雖然那人動作不大,但雲閑還是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好像被一種焦灼的東西包圍著。她緊咬了牙關,才沒有喚叫出聲。
畢竟是剛歡~愛過的身子,極其敏~感。
幸而,千里行只是隨意地搗鼓了那麼一會,她便覺有汩汩水流沁出。
那是他之前留在她身子里,不曾完全清除的那些液物——
男人很快便收了手,為她輕搓了一下全身,便扶著她站起,扭開花灑在彼此身上沖洗了一下。
原來,他是真的只為她清理身子而已,並沒有再想對她做其他更過分的事情!
這時彼此身上帶著幽香氣息,這樣的氛圍,倒甚是醉人。
雲閑身子有些發軟,眉眼輕抬,只幽幽地看著那近在咫尺男人紋理有致的堅~實胸~肌,無力地由他把自己摟抱起來往著外面走出去。
彼此赤~果著身子,千里行面不改色,她卻覺得羞赧不已。
幸而,千里行真的沒有做什麼,只是幫她把衣物給穿戴上,動作甚是干脆。
男人為她挑的衣物與先前的洋裙裝束完全不同,是一套較為休閑的簡單秋裝。不過,其設計同樣流暢精巧,而且衣物觸感柔~軟,穿戴起來很舒服,而且那衣物是束腰設計,讓她水蛇一般縴細的小蠻腰完全地襯托了出來。這樣的裝扮與她平日的成熟相較,多了幾分嫵~媚與靚麗。
而他自己也同樣套上了一套干淨整理的衣裝,那俊雅的模樣與他獸~xing大發的時候完全背道而馳,端的是秀逸超群,風華絕代。
很快,兩人便都衣冠楚楚了。
這一刻,雲閑有在想,這男人是不是個形象設計師呢?怎麼生的這般會挑衣服?
「對這身打扮滿意吧?」千里行從後摟住她的身子,十指交叉放置在她的肚子位置,微笑低語︰「不喜歡的話,我還可以幫你重新換……」
言語曖昧至極,讓雲閑心髒一抽。
「不用。」她迫不及待地拍開了男人的手,急步從他懷里退卻出去,警惕地盯著他。
再重新換,不就是讓他的眼楮落落大方地再吃她一回赤~身~果~體的豆腐麼?
她可沒有忘記,剛才他幫自己穿衣時候,那泛著暗光的眼楮不斷游移在自己身上某些部位的模樣。若不是他那時手上除了替她著衣以外並沒有過多的動作,她可能會沖動地逃跑了。
那可是赤~果~果的視~jian啊!
千里行低嗤一聲,攏了一下外套,大掌遞到她面前︰「也罷,反正以後機會多的是!咱們不急。」
「下~作。」雲閑低聲輕咒。
「我看你滿喜歡本少爺的下作啊!」千里行見她不願意遞手到自己的掌心,長臂往著她的肩膀一環,干脆地摟抱著她往外面踏步而行,同時,附在她耳邊曖昧地說著低趣味的話語︰「剛才我只是用手指幫你挖一下那里,你就興奮不已了。」
「閉嘴!」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言語實在是太過下~流了,這時那房門又被拉開,有店員齊涮涮的目光投遞而來,雲閑自然羞怒,伸手便捂住他唇瓣。指自自閑。
千里行張嘴便把她的手指給含了進去。
雲閑大驚失色,連忙抽了自己的手,看著他眉眼里積聚那抹戲謔之色,整張臉都布滿了紅暈。
「真可愛!」千里行微笑,伸手往她臉頰模去。
「行少爺,你別太過分。」雲閑急切攥住他的大掌拉扯下去。
他臉皮厚,無~恥放~蕩,卻為何偏偏要把她也給連累上呢?
從前,如今又是——
真TMD的把她不當人了?
「我們這叫做卿卿我我。」千里行厚顏無恥一笑︰「打情罵俏你懂不懂?」
「我不懂。」眼角余光接觸到周遭投遞而來的異樣目光,那曖昧的味道在空氣中飄散開來,雲閑既驚又怒,咬牙切齒道︰「我們不過是契約交易的情人,哪里來的情?」
千里行頓了步伐,眸光幽冷地盯著她。
看得雲閑心里一震,欲往後退步逃避于他。
「寶貝,你是不是想在那些女人面前被我剝去所有的衣物呢?」千里行嘴角一撇,聲音冰涼似水︰「我倒不介意……」
「行少爺,你可以把我禁~錮,但就算我表面上對你恭順,也不代表我的心里是那樣想!」雲閑仗著周遭有人在,高傲地昂起頭顱,對男人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思所想︰「你用你的權勢與男人的力量壓制我,就算你贏了又怎麼樣?就算我對你百依百順又怎麼樣?你不僅勝之不武,而且肯定得不到我的認同。」
「我就愛勝之不武!」千里行雙臂橫搭在前胸,毫不介懷地道︰「而且,我有說過要你的認同嗎?」
「所以,就算現在的我只是行尸走肉,你也不會在乎?」
「當然!」
雲閑的心里一疼,再無言語應答。
千里行唇瓣卻微微勾出一抹妖~艷的弧度,大掌壓制著她的後腦勺把她往著自己拉近,微屈了膝,與她處于平視狀態,一字一頓︰「雲閑,我從來沒有說過,要你的心——」
他要的,不過只是馴服,與欲~望!
還有,報復!
雲閑的臉,瞬時如失色一般蒼白。
原來,這個男人,是沒有心的!
他要得到的,會想方設法抓到手上,只要他握住了,無論那東西是不是已經被損毀了的,他都不在乎!
「千里行,你的血,是冷的;你的心,沒有一點點溫度的。」雲閑唇瓣微微顫抖,聲音抑止不住帶著悲愴︰「你……到底為什麼要活著?」
沒有心,絕情棄愛,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千里行便低低地笑了兩聲,指尖驟然一扣她的顎位,言語戚戚︰「我活著,就是為了看著別人痛苦。當你無助、困惑、悲傷的時候,我就會快樂了。為了這種快樂,所以我活著!」
「你這個神~經~病!」雲閑心里涌起一層怒火,張唇便罵道︰「瘋子……」
「是,我是瘋了,但我瘋了,你也必須要陪著我瘋!」千里行大掌壓她的臂膊,冰冷的言語從那兩片如刀片一般的薄唇吐出,溫淡得沒有一點情緒︰「而且,就算我下地獄,你也得陪著我!」
雲閑咬緊牙關,指尖往著手心狠命掐下去。Pxxf。
指甲,滑入手掌,疼痛不堪。
卻無法抵御那心房部位好像被踩裂的痛楚!
她深呼吸,努力地平息那股椎心的刺痛,闔了闔眸,方才抬起臉看著他詢問︰「既然那樣,為什麼剛才要幫我清洗身子?」
那不是,他對她的溫柔麼?
「不過是……不想讓如此骯~髒的你,在機會懷上我的骨血罷了。畢竟,你不配!」千里行唇瓣一撇,言語輕描淡寫。
原來……如此!
雲閑便覺得腦子一陣天旋地轉,身子無力地往著他靠過去。
耳朵貼著好他的胸~膛,她能夠听到他的心跳聲響。
一陣一陣,撲通撲通的。
是有心跳的啊,體溫也有,卻怎麼這般無情?
明明身子被圍裹在他那溫熱的氣息里,怎麼自己的心,卻好像無法熱得起來?
「沒有父親的野~種生一個就夠了,千萬不要再生第二個了。要不然,又生出另一個有馬凡氏綜合癥的野~種,你的折磨便會再多一點了。」頭頂位置,是男人冷酷而無情的淡薄言語。
雲閑的身子便瞬時僵硬。
她緊咬了牙關,掌心搭上他的胸~膛慢慢地退離開去,她穩定了身子,目光與他交接。
片刻以後,她才輕抿了一下唇瓣,目光幽幽地盯著那男人,一字一頓︰「行少爺請放心吧,就算把我殺了,我也不會生下你的野~種。」
千里行的臉色便瞬時一冷,指尖揪住她的肩骨冷冷道︰「你說什麼?」
「我說,就算承蒙你看得起,想我幫你生屬于你的野~種,我也不會做。」咬牙忽略那手臂傳來的疼痛,雲閑蒼白地笑開︰「因為你這種冷血的人,生下來的種都必然是冷血的。所以就算我真的有了,與其讓他出來為禍人間,不如讓他直接胎死月復中更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