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閑本以為,離開至尊酒吧以後,千里行會攜她回展望樓的,可惜不然,那男人帶著她換了一個場子——落霞酒店!
推門下車以後,雲閑心里有一陣陣的莫名酸澀涌起。
要知道,這個地方有著屬于他們的不堪回憶。十年前,便是因為在這里的一次沖動舉止,讓他們的關系從此僵冷了去。至今,他們都還沒有辦法抹去當年留下的疼與痛。
「傻愣著做什麼?快跟上。」走在前面的千里行頓步,轉過臉看到雲閑站在車身旁呆呆佇足,沒有要進入酒店的意思,不由一擰濃眉,冷聲道︰「本少爺的時間很寶貴的!」
「我們來這邊做什麼?」雲閑卷長的眉睫輕垂,好似薄薄的蝶翼一般漂亮。
她心里總還是忌諱著的,畢竟當年與男人在這里發生的事情對他們的影響都不少。回到這里,會不會令他們已經夠冷的關系更加地走向一個僵硬的局面去呢?
千里行沒有應答,高大的身子卻遽然靠近。他的大掌用力一握女子縴細的手腕,扯著她便往內里走去。
雲閑扭擺著手臂往後退縮,不願意隨男人的步伐前行︰「行少爺,我不要進去……」
「不進去怎麼可以?」千里行長臂順著她的縴~腰一環,緊箍住她︰「必須進去!」Pxxf。
「為什麼?」
「因為你很缺男人!」
听聞千里行那冰冷得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雲閑的心里一抽,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行少爺,放開我,我才不缺男人——」
「是嗎?」換來的是千里行冷嗤一聲,嘲弄道︰「怎麼跟我之前所見的並不一樣呢?」
他還在說她之前被任襲抱著進至尊酒吧的事情嗎?
雲閑心里有些澀痛,苦笑道︰「任襲是見我扭著了腳才會想著抱我進去的。」
「無緣無故怎麼不見我扭著腳?」
「你明明已經親自幫我擦藥了,為什麼還要對我進行懷疑?」
「因為我知道你是故意扭傷來給任襲機會抱你的。」
「我才沒有你想的那麼無聊!」
千里行冷嗤一笑,哼道︰「我看你偎在他懷里不知道多享受呢!還說不是故意扭的?」
「我才沒有享受,我是因為被那些想抓我走的人嚇著才會扭傷的。」
「你在G城得罪的人還真不少啊,經常有人針對著你。」
他話雖如此,但聲音里積帶著的嘲弄可謂分外尖銳。
雲閑但覺無言,也沒有心力去與他吵鬧,便干脆偏開了臉。
「怎麼,心虛到無話可說了?」千里行大掌一揪她的肩膀,強行逼迫著她轉過臉看向他︰「承認吧,你在為自己找借口。」
「你都已經那樣認定我了,那我說什麼都沒用不是嗎?」雲閑被他逼得有些惱火,倔強地抬眼看著他,冷聲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說誰不可理喻?」千里行指尖力量一增,咬牙切齒︰「要不是你做出那種事讓我親眼所見,我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臂膊的疼痛令雲閑的聲音有些輕啞,她小手握緊成拳,張大的雙瞳冷冷地與男人對視︰「與我無關!」
決定了,不要因為他而影響心情,讓自己完全陷于被動狀態——
千里行被她的言語惹火,倏地用力把她一推,讓她的肩膀抵上了酒店的門柱前沿。
脊背貼著冷涼的牆壁,身子又被男人完全壓抑住,雲閑呼吸一窒,胸~膛便劇烈起伏。
夜色下,酒店燈光折射下來,把女子的小臉映襯出淡淡的光暈,好似是涂了一層精致的妝容,倒令她越加的俏麗。只是,她的神色卻是冷的,看著千里行的目光,好像不帶半分感情,這讓男人眉眼一暗,大掌狠狠一壓她的下巴,冷聲道︰「雲閑,今天我一定會成全你的!」
他的目光閃爍著,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下去一般可怕,讓雲閑的心里莫名一冷。她咬咬牙,只回應他淡漠的三個字︰「隨便你!」
「你——」千里行明顯惱了,大掌順著她的肩骨往下一拉,揪住她的手腕便往里邁進去。
雲閑並沒有反抗,被他攥著步入了酒店。
站在酒店大堂里的迎賓員看到他們以後,立即便躬身行禮,似乎是對千里行已經相當熟悉。其中有一名女子手心一翻,便示意他們往著那道通往VIP電梯的方向走去,同時報告道︰「行少爺,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在5005房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嗯。」千里行冷漠地應答一聲,把雲閑往里推了進去︰「把這里的攝像關掉!」
那女子一愣,卻又立即便應答道︰「是!」
隨後,便拿起搖控去通知保安總部。
那端,雲閑因為被千里行一推而趔趄一下,畢竟她的腳傷還在,一個站住不穩,自然便蹌踉著跌撞踫上了電梯牆壁。
手臂與牆壁磕絆,傷口位置被撞了個正著,她秀眉緊皺,有點隱忍不住疼痛到咬牙,額頭沁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兒。
千里行卻視而不見,只伸手按壓了電梯的大門按鍵。
「砰——」
VIP電梯的大門方才闔合,男人便抬眸往著某個角落凝去一眼,見那攝像頭的紅點熄滅,便往著女子一步一步邁過去。
察看到他眼底映掩出來的冷冽光芒,雲閑驚心,掌心貼著牆壁,對著男人搖了搖頭︰「行少爺,不要……」
他那樣的神色,讓她明白這個男人意欲何為。
但她不要啊——
姑且不論這里是公眾場合,便是此刻他渾身散發出來那股陰森狠戾的氣息,便已經足夠讓她害怕了。所以,她想要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要?」千里行低嗤一笑,大掌猛然壓制住後背已經貼著冰涼牆壁,小臉因為害怕而發白的她︰「雲閑,你的記~xing真差,十年前,你可是在這個地方色~誘我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我才不是色~誘,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會沖動地想擁有你而已。」雲閑搖頭︰「我當時沒有太多想法的。」
那時年少,覺得那樣的為愛舉止是合理的,只料想不到多年以後,會成為他拿來進行罪惡的一種說辭——
千里行眉目上揚,眼瞳里帶了一抹又一抹的冷光,指尖使用的力量足以讓女子的傷口一陣陣麻痛,在她身子僵住,秀眉已經緊緊地粘絞在一起時刻,他的臂膊沿著她的後背輕滑而去,不冷不熱地道︰「很好,當時沒有想法就已經懂得如何來勾~引男人,那麼現在享受過被男人~上的你,自然更加懂得如何取悅男人不是嗎?難怪,總是那麼缺男人!現在,我就成全滿足你!」
他的頭顱,靠近了她的頸~窩位置,在說話的同時,任由著自己溫~熱的氣息悉數地圍攏住女子最敏~感的肌~膚。
眼看著他的唇瓣已經要壓向她的耳珠,雲閑手肘一抬,掌心欲要往他的臉面拍打而去。
但教千里行大掌完全禁錮住,把她的雙手腕僅以一掌之力便完全禁~錮于她的頭頂位置。
「千里行,你不要臉,這里是電梯!你這個混蛋到底想要做什麼?」
「電梯麼?」千里行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悠然自得一笑︰「難道你不知道酒店的電梯,最適合男歡女愛麼?」
「你混賬。」雙臂被鎖住,雲閑掙扎不得,只好起腳去踢他。
可惜,千里行比她更快!
他的膝蓋一屈,順著她的大~腿位置用力一壓——
雲閑便疼得眉心緊蹙,那股椎心一般的痛楚透過神經傳達至身子的每一個位置,讓她幾近暈厥。
看到她痛苦的神色,千里行的瞳仁微微縮起,眼底流轉出一抹沉暗的色彩。只是,他並沒有想就此放過她,反倒是指尖沿著她的側腰位置一推,讓她的身子稍稍發軟後,騰起一只腳撐起她的身子,大掌沿著她衣衫的下擺便往里探索而去。
「不要……」被他推放坐在電梯冰冷的鋼鐵欄桿上,那涼薄的觸感令她的皮膚都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雲閑眼里有抹驚怕的亮光閃爍了出來︰「行少爺,別這樣——」
「現在想求饒,太遲了!」千里行高大的身子壓迫著她,冷酷的言語從那薄唇里逸出︰「既然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他凜冽的氣息,好似狂風暴雨侵襲而來一樣壓迫著雲閑,讓她覺得呼吸都無法順暢。她拼命地喘息著,試圖緩解自己胸口那股沉悶之感,可惜卻教男人那猛地席卷而來的舌頭給堵住了嘴唇。她驚詫地瞪大眼楮,努力地用力閉合著唇瓣,試圖去拒絕他長舌的深入,但最終還是兵敗如山倒——
她怎麼做,都還是他的對手!
男人的指尖只需要沿著她的腿腳中央位置橫掃而過,扯落了她的內里衣物,甚至還發狠地往里戳了一回,她便只能夠無力地緊靠著牆壁,身子虛軟不已。掌沒沒閑。
眼角余光,乍見那人竟已經直接釋放了那熱情的昂藏,她嚇得連連搖頭。
然則,千里行卻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便傾身往前一沖,深入了她的緊小——
沒有任何的預兆!
縱是緊咬住下唇咬出了血流,雲閑都禁不住哆嗦拼命顫抖起來。
這樣的疼痛,好似在提醒著她……現實,總是殘酷的!
無愛的xing,只能夠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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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手今天轉好了點兒,會盡量恢復日更六千,感謝大家還在,先送上一更,還有一更晚點再寫。最近寫字慢,大家莫怪,求原諒,望大家繼續支持,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