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玩夠沒? 150.無處可逃

作者 ︰ 流年無語

雲閑警惕地看著獨孤遠,聲音有些冷︰「僅僅是因為我精通幾國語言,獨孤先生便要我進FG集團,請問你在FG的地位是什麼?讓我進去,有什麼用處?」

「雲小姐的用處多的。」獨孤遠薄笑,臉頰驟然往前一探,那雙如同碧玉一般的眼楮直射入雲閑的瞳仁里,宛若碧血劍光一樣銳利︰「除了能夠幫我做各國的翻譯以外,甚至還可以……滿足我的需要!」

言語曖昧,與之前所見他時候那種疏冷感覺不同,這時候的男人,有種致命的誘~惑!

雲閑的心髒「噗通」直跳脊背往後傾,咬牙切齒瞪著男人︰「你根本不是想我去工作,而是想折~辱我!」

猶記得初見時候,這個男人如天神一般降臨在她的世界。那時她並不認為他是自己的救世主,但卻也當是救命恩人一樣看待他了。只是,怎麼才相隔了一陣子,這人就完全變了?

「雲小姐想多了,我沒有那個意思。」獨孤遠幽幽嘆息一聲︰「我不過是物以致用而已,畢竟雲小姐現在最需要的,不正是一份工作嗎?」

「你……」被他戳中了心事,雲閑心髒一跳。去笑笑那。

沒錯,她的確需要工作。沒有穆斯,她需要自己去努力。雖然這些年穆斯丟給她的無限量金卡多的是,但她與他已經離婚,若非萬不得已,她不會再隨便再去花他的錢。

獨孤遠優雅地淺笑,聲音悠然自得︰「我听說長歌習慣住在皇冠酒店。」

「你想怎麼樣?」雲閑蹙緊眉不悅地瞪著他。

「如果雲小姐願意接受我的安排進入FG集團工作,那麼我可以保證雲小姐與長歌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去住。」獨孤遠嘴角微彎,那雙漂亮的眼楮,隱藏著一片深暗的色彩︰「而且,我給雲小姐的年薪,是這個數。」

他一個巴掌攤開。

「五十萬?」雲閑疑惑地盯著她。

「五千萬!」

「什麼?」

「你值!」

比她預期中想像的價格高一百倍,非常人所想,簡直就是荒謬!

雲閑霍然而起,不曾考慮到自己此刻正在車廂里,腦袋瓜子便恰恰地撞上了車頂,不由疼痛得整個頭顱都發麻,重新跌坐回自己的座席上,那模樣說多狠狽便多狼狽。

看著她掌心按壓在頭顱不斷地揉按著的模樣,獨孤遠的眉心輕輕挑著,眼里有抹說不清的神采涌現。

「你在耍我嗎?」雲閑被撞得頭頂生疼,心里也有些火氣,不悅地看著獨孤遠道︰「太無聊了!」

「我沒有那個太空時間與雲小姐在這里開玩笑。」獨孤遠嘴角那淡淡的笑紋收斂,眸色深沉似海︰「雲小姐,做個決定吧!」

「你是不是想要對付穆斯?」雲閑深呼吸,蹙眉看他︰「我听千里行說了,你們FG集團在非洲那邊搞事,想對付穆斯。你覺得,我會站在與我前夫對立的角度上幫你嗎?」

獨孤遠眉宇淡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覺得,千里行跟你說這些可信度是多少?」

「不是你?」雲閑心里盛滿了疑惑。

按道理來說,以那個男人的自尊心而言,理應不會騙她才是——

獨孤遠不置可否,反而是傾身一握她的小手包裹在厚實的掌心里,那拇指順著她的右手尾指的銀戒位置輕輕模索過去,笑得淡而無味︰「雲小姐,這筆買賣,吃虧的絕不會是你!」

「難不成你會吃虧?」雲閑冷笑,使力把手一抽。

獨孤遠的眸子一眯,眼瞼里有抹危險光芒閃出。

看得雲閑心里微微沉郁,她的呼吸也變得急速了去。Pxxf。

「那枚戒指不錯,誰送你的。」獨孤遠沒有在工作的事情再說話,反而是饒有興趣地盯著她手里的銀戒︰「你的男人?」

「不用你管。」雲閑為他的好奇而蹙眉。

感覺上,這個人應該不會是那麼八卦的人,怎麼現在……哦,是有原因的。

腦海里,突然記起了十年前阮疏影與她說過的話語,她便勾唇笑了一下,道︰「你想知道這銀戒的來歷嗎?」

「嗯?」獨孤遠聳聳肩,聲音淡然。

「它是魔戒,一直在保護著我。如果你敢對它的主人有什麼意圖,便會詛咒你永生都不得安寧。」

「雲小姐,你編故事的能力比小學生還差勁!」

雲閑為他的嘲弄拉下臉,冷聲哼道︰「不信拉倒。」

「Demon,一枚受了詛咒的魔戒,會徑自尋找到適合戴著它的主人。一開始,它是棕色的,但戴到你的手指以後,成為了銀色。你一直戴著它,原則上並不是奢望著它能夠保護你,而是你解除不了它。」獨孤遠聲音淡淡的,但言語卻是極端的流暢︰「雲小姐,我說得對嗎?」

雲閑的脊背發涼。

獨孤遠所說的話,跟十年前阮疏影與她說起過的差不了多少!

她咬牙,緊盯著獨孤遠︰「獨孤先生,你到底是誰?」

心里,有一種可笑的念想,只是她卻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眼前這人,會否就是……給自己戴上它的主人?

可是不像啊,前段日子她曾經被人拽上了一輛車子,在那里她與一個男人接觸過,那人身上帶著一股很清新的薄荷味道,但獨孤遠身上帶著的……

她一咬牙,驟然傾身往前,鼻翼都貼上了男人的胸~膛。

她要聞聞,這個人身上有沒有薄荷味道。

結果是……沒有!

她有些失望地坐回了原處,咬牙瞪著男人︰「你不是他。」

「喔?」獨孤遠濃眉上揚,冷淡地看著她。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如果你答應進入FG集團,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一切。」

「你先告訴我,我再考慮要不要進FG。」

她倒是倔強得很,固執地堅持已見!

獨孤遠唇瓣一撇,有些冷傲地道︰「隨便你,不過……你的女兒,我借走了。」

雲閑臉色一變︰「獨孤遠,你說什麼?」

「我說,你的女兒,我借走了!」獨孤遠耐心地重復。

「你……」雲閑咬咬牙,對著男人冷聲斥道︰「卑鄙無恥!」

「長歌好像還滿喜歡我的,如果我說我當她第二個繼父,不知道她會不會很開心。你覺得呢?」獨孤遠嘴角的笑紋漸漸地揚起,那碧光瑩瑩的眼底,有抹說不出是什麼情緒的耀眼光彩閃爍著,自問自答︰「我想應該會的——」

她太過大意了,竟然會迷糊到把自己最寶貝的長歌讓他的人給帶走——

雲閑拼命地深呼吸忍耐著心底涌起的那股火氣,對著男人搖了搖頭道︰「獨孤先生,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忘記了嗎,當初是你救我們母女的……」

「當獨孤遠想要一件東西的時候,會不擇手段地獲取!」獨孤遠笑容可掬,聲音卻字字冷酷︰「沒得商量!」

「你——」雲閑掌心用力握緊成拳,差點便想要往著男人那張俊秀到完美的臉龐砸打過去。

獨孤遠絲毫都不在意,只是悠悠地看著她。

雲閑咬住下唇,直到感覺到一陣外心的疼痛從那里襲來,聞到血腥味兒為止。

「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讓我考慮一下才是嗎?」她終于抬起了臉,視線膠向男人︰「你先把我女兒還給我。」

「恕難從命!」

「獨孤遠——」

「不用叫那麼大聲,我沒有耳背。」

「你——」

獨孤遠指尖驟然沿著她的唇瓣一壓,有些輕~挑地撫過她泛著血絲的下唇,那動作,多少帶著情~色的味道——

雲閑的眉心急急一跳,眼里有抹不可思議的光芒涌出。

獨孤遠的臉突然放大,距離她近在咫尺!

她呼吸停滯,看著男人那幾乎快要踫上自己嘴角的xing~感薄唇,心里有股蒼涼之感油然而生。

才在一個狼窩里逃出來,莫不是她又要掉入虎~xue里了?

不——

「你沒有說不的權力,信不信,我可以馬上令你的女兒消失在G城?」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獨孤遠突然淡淡開口︰「雲閑,你沒有!」那麼輕巧的字語,卻足能夠把她往著地獄里送去——

雲閑知道,他做得到的。

能夠隨便讓她進入FG並且對她有那種要求的人,她清楚他的身份與能力到達了何種程度。

「獨孤遠,你到底是誰?」她咬著牙,冷聲詢問。

「FG的總裁!」

「九少?」雲閑心里一悸,那簡短的兩個字月兌口而出,卻帶著無限的驚惶情緒。

「正是獨孤遠。」

「不可能……」

這個傳說中好像是惡魔一樣的人物,怎麼會找上自己呢?記憶里,他們並沒有任何的交集啊——

雲閑搖晃著頭顱,滿眼不可置信。

為什麼偏偏要找到她?

「不用覺得奇怪,我認定是你了。」獨孤遠掌心驟然沿著她的臉頰輕輕一滑,笑得溫雅如玉︰「你無處可逃!」

男人指尖帶來那觸感太過溫柔,讓雲閑的心里蕩漾起一陣陣波瀾。

而讓她害怕的是,他後面道出來的那幾個字。

好像這樣的宣告,會成為命定的事實,她,再無從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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