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杰使用武力威脅,又在李烏懷身體中種下一個禁止,只要武杰一動真氣,就可以把李烏懷的魂魄震碎。
在回城的途中,武杰收了一個奴僕,跟在自己鞍前馬後,支應差事。
第二日午後,烈日當空,天氣灼熱,無窮的熱力仿佛飛蝗一般鋪在大地上。
路上無事。,武杰翻閱著從幽冥弟子身體上得到的《幽冥典籍》,知道拱橋模樣的法器,是奈何橋,屬于二品法器,蘊含著三十六道地煞禁止,溝通虛空中幽冥空間,從中汲取冥界邪氣,尸氣,鬼氣,供應幽冥弟子修煉用途。
對敵時使用幽冥真氣催動奈何橋中的禁止,從奈何橋中發出灰色幽冥氣息,把人拉扯進入,禁止發動,借助奈何橋中儲存邪氣,無論修為達到什麼境界,都可以煉化真氣精血,化為幽冥真氣,為催動法器的掌控著,提供法力,御敵攻擊。
巴掌大小的黑色三角幡,幽冥派中最為歹毒的一種法器,是一個一品法器,蘊含著七十二道地煞禁制,修煉人要采取幽冥地獄中極其陰寒沁骨的幽冥玄氣,祭煉純熟,把精神烙印和七十二道地煞禁制融合的瓖嵌無間,方可發揮出幽冥化魂幡的威力。
武杰此刻擁有先天真氣境界修為,體內真氣雖然只有少許能量,不過武杰從輪回圖中繼承的太上玄變萬龍法訣修煉出的紫色真氣的品質卻是獨一無二,即使一真氣就可以侵潤道幽冥化魂幡中。武杰一絲神念探索幡中奧妙時,一縷紫色太上玄變萬龍真氣就進入化魂幡空間,就看到化魂幡中的空間里,懸浮著散發著幽冥獨特的陰寒,鬼氣森森,沁骨噬魂的霸道幽冥氣息,武杰神識不由打個寒顫,身上隨機一股鬼氣隱隱漂浮出來,體內的紫色真氣反射性的運轉起來,才把侵入體內,浮現在臉上的黑色陰寒的幽冥氣息驅除。
暗道一聲「這種幽冥真氣真是霸道,怪不得幽冥派祭煉的法器,是攻伐利器中上乘法器。」
武杰一邊思忖,一邊右手捏了一個《幽冥典籍》中記載的幽冥派祭煉法器的幽冥通魂法訣,拇指內曲,搭在小指中節,一縷真氣形成幽冥符文,飛出一團烏光激射中幽冥化魂幡,烏光散入幡中,立刻一絲若有若無的感覺蕩漾在武杰心頭,幽冥化魂幡就和武杰有了一種細如游絲的聯系。
武杰心中產生一種從未有的明悟,這是初次祭煉法器產生的精神聯系,讓武杰這個從沒有一件法器的人欣喜不已,不過這種精神聯系有一種讓人不舒服的陰陰感覺,這可能就是幽冥派弟子獨有的氣息吧。
武杰把幽冥符文打入幡中,隨手一揮,幽冥化魂幡幡面中頭上生長獨角的魔鬼口中射出一絲黑色絲線,仿佛一個蜿蜒烏龍蛇,激射出幡面,絲絲射中遠處一株三丈高下橫枝如蓋的古松。
木屑紛飛,古松粗大樹干中間被黑色絲線穿透,香頭大的透明窟窿出,現。武杰指頭蝴蝶一樣變幻,黑色絲線穿過松樹後回環輕輕一繞,就在松樹樹干繞行,
無聲無息,古松枝葉搖晃著,嘩嘩響動,攔腰截斷,轟然巨響重重砸在地上。
武杰看到幽冥化魂幡有著如此威力,心中竊喜,「怕是連金鐵山石也會一擊必碎。」游目四顧,赫然遠處百丈一塊臥虎石,三丈方圓,又是揮手發出黑色絲,線,嗤嗤破空之聲,如春蠶食桑,就看見臥虎石被絲線圓滑繞行數圈,武杰微微一握,踫的震天聲音中碎石迸射,臥虎石在眨眼間就碎裂為千萬塊,四分五裂化為齏粉。
侍立在武杰身邊的李烏懷臉色變得羨慕非常,他作為幽冥弟子雖只是後天巔峰修為,沒有進入先天境界,不過看見過被武杰擊殺奪取法器的師哥施展過這個幽冥化魂幡的威力,不過如此,而且武杰只是祭煉了不足一日,可見武杰有著極其雄渾這真氣,而且幽冥法器的陰寒毒性對武杰沒有作用。
連幽冥弟子祭煉法器,都是臉色呈現出烏黑的顏色,祭煉完後還要服用幽冥派獨特的解毒丹藥,運功化去藥力,才可以驅除體內毒素,不然法器沒有祭煉成功就被幽冥毒氣毒死。
李烏懷不知道武杰得到是絕世仙訣,上古流傳消失萬年的太上玄變萬龍訣,修煉出可以把各種真氣,能量,丹藥,轉化為具有龍氣的太上玄變萬龍真氣。
太上玄變萬龍真氣品質極其之高,凡是沾染上龍氣的東西只要是修為不超過武杰修為的都被同化,受武杰控制。
如果修道人知道太上玄變萬龍訣出現,各各都會為之瘋狂,會不惜生命的殺戮,搶奪,千方百計要掙個頭破血流哪怕是打個天崩地裂在所不惜,也要把這個絕世仙訣搶到手。
武杰實驗過幽冥化魂幡的威力,捏了一個法訣,喝道「收」
一道烏光化為一條黑虹,卷起幽冥化魂幡收入腰間皮囊中。
武杰催動坐下黑棕烈馬,一抖韁繩,「駕」加快速度,塵土大起,化為一道滾滾黃塵直奔涼州城北門而去。
李烏懷隨著為武杰尾隨而下。
遠遠望去,兩道黃色塵土在出山的道路上蜿蜒遠去。
武杰在山口遇到兩匹野馬,正好需要代步工具,不然就得使出真氣境界的幻影玄天身法趕路,勢必驚動甚大,又消耗真氣,再說武杰也要試試《幽冥典籍》中的法術,遠遠看見野馬,一指彈出一個真氣凝聚而成的幽冥符種子,射入野馬的身體,幽冥種子符上附著一縷武杰意志,借助幽冥化魂幡氣息控制著野馬意志,為己所用。
這匹野馬的馬眼中頓時有了一絲真氣閃動,體力增加,真氣在流動在軀干四肢,奔跑中隱隱發出風雷之音,快捷無比。
涼州城武家大院。
方圓百畝,房屋建築不下千間,花園池塘,假山游廊,奇花異草,四季不謝,芳香宜人,五顏六色的花草,高大參天的古木,古樸恢弘的樓閣隱藏其中,真是一個富豪巨宅。
武家大院中,家奴,婢女,護院壯丁,私人武裝,不下三百。
大院正中,一座十丈閣樓,門楣高懸著一塊紫檀木的方扁,濃墨重彩書寫著三個筆力如刀大字「議事廳」。
這是武家大院商議重大事件的場所,只有武家至親,極其信任的人才可以進入的地方。
此刻,議事廳中氣氛凝重。武家眾人分列兩廂,劇烈爭吵。
正中一張八仙桌,桌後雕花靠椅上端然正坐著武烈,武家族長,目光炯炯,丈高身軀挺拔仿佛有一個擎天玉柱藏在軀體中,一種挺立如松,直指蒼穹的氣勢從武烈身上散發出來,讓人不敢小視,隱隱生出一股懼意。
六根朱紅油漆腰粗大柱支撐著議事廳,兩邊是兩排雕刻著龍虎的高背檀木椅子,右邊是武杰的父親,武威,一位方臉棠,劍眉,白皮膚的中年男子,體內罡氣下品修為的真氣不停的鼓蕩流淌,一陣陣巍峨如山的氣息圍繞身軀,凝聚不散。
武隆一身鎧甲,狼腰猿臂,威武氣息,混合著一絲凶煞氣勢,坐在父親下手。
左邊是武威的親生弟弟,武方刀,一臉咄咄逼人的神情,臉上陰沉,看著武隆,目光如刀,似乎要把武隆一掌劈翻,方消心中郁悶。
接著是武方刀的四個兒子,依次在座。
武龍,武虎,武豹,武狼,一個個跋扈高傲,眼楮看到天上,元氣境界的氣息肆無忌憚的散發出來,好不掩飾心中橫行無忌,猙獰無比的想法。
武龍,在武家弟子中行事狠辣,最為陰險狡詐,正在大聲喊道「爺爺,今天早上,孫家派人,說下午要來我們武家討一個說法,武隆把孫一劍打傷,給我們武杰招惹麻煩。孫家在涼州城幾家商鋪,四處詆毀我們武家信譽,使得我們在涼州的多處商號生意下滑。影響武家聲譽。」
「是呀,爺爺,不如讓我的父親主持武家生意,好給孫家一個狠狠打擊。今天,如果處理不好孫家的挑釁,爺爺還是考慮考慮,孫兒的提議。」武虎接著道。
「昨天,是孫一劍先打傷武杰在先,我不過出手教訓教訓孫一劍,他們是惡人先告狀,這次一定要給孫家一個警告不可。再說,武杰被一伙劫走朝廷貢品的賊人捉去,生死不知,你們不管不問,你們還是武家弟子嗎?」
武隆厲聲呵斥,眼楮噴著怒火,怒視著對面的武家四兄弟。
「武隆,這次都是你惹得禍,要不是你,孫家也不會找上門來。再說,涼州將軍也下了命令,要你去將軍府解釋這次府庫被盜,貢品被劫走的事情。你可不要得罪將軍,連累道我們武家。」武狼話語緊逼不舍。,
「吵什麼吵?不過,父親大人,我看還是解決好孫家挑釁再說。至于是否有我接替大哥掌管家族事務,還是看看這次事情處理的結果吧。」
武方刀不緊不慢的站起來,隨著他的起身,仿佛一個大的奪取武家族權的奪權戰役露出端倪。武方刀一對鷹眼熠熠閃光,野心勃勃看著武威。
武方刀為人嫉妒,早就對大哥掌管家族事務不滿,對父親把武家大權暫時交給武威處理早有微詞。自己又四個兒子,又都是元氣境界修為,獨撐家族一面,本應該自己掌管家族事務,可是父親就是不交給自己,真是郁郁不得志,心中一直想找一個機會,接替武威,掌管武家事務。這會又一次要向父親表面立場。
武方刀說話,逼著父親表態。
武烈眼眉一挑,正要發話,呼一股凌厲狂風席卷到議事廳,一個熟悉,中氣十足的聲音破空響起。
「誰說要我父親交出家族大權,已下犯上,大逆不道,該收家族家法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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