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普好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接過曠楓遞過來的至尊龍卡,將它慢慢的放在了褲帶子里,深怕褲帶的絲線將這張卡給刮花了。
曠楓見詹普總算是接過了自己的卡,這才滿意的笑了笑,隨即便安排一些事情讓他去辦,然後獨自一個人慢慢的離開了側廳,走向了自己的臨時住處,某座賓館當中。
夜晚總是過得那麼的寧靜與迅速,當東方吐出魚肚白的時候,詹普便早早的起了床,拽著那張曠楓交給他的至尊龍卡急急忙忙的出了門,也不知道是去干啥了?甚至都不打算營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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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三天過後,詹普才風塵僕僕的回到了自己的店鋪,與他一同隨行的還有幾名身穿名牌西裝,手夸名牌公文包的男子,看他們不苟言笑的跟在詹普的身後,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他商量。
一個多小時以後,這些不苟言笑的男子掛著一副滿意的笑容先後離開了‘詹字號珍寶鋪’,站在門外的詹普,臉也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輕松笑容,待他目送那些男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後,這才神色有些焦急的從褲袋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直板手機,隨即撥通了曠楓的號碼。
「曠先生,噢,小曠!」電話一接通,詹普便急忙喊道,由于有些焦急的原因,他又喊錯了稱呼,好在反應得夠快,急忙改了口。
曠楓倒是不介意,在電話里輕聲笑了笑,然後問道︰「詹老先生,是不是想告訴小子您已經將事情給辦完了呀?」
「小曠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啦,沒錯,老夫的確是將事情都辦妥了,只要等到明天你去剪彩開業就行了,呵呵!」詹普爽朗的對著電話笑道,仿佛一瞬間年輕了十幾歲,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六十歲的老人,看起來非常有年輕人的那般精神。
「噢!不不不!」曠楓急忙在電話中說道︰「詹大爺您誤會小子的意思了,小子可沒有說過要去剪什麼彩,這一切都由你去包辦就成了,我只負責提供鑽石,其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去參與!」
曠楓的這句話其實就等同于徹底的放權了,詹普被他的這番話給震驚到了,有些固執又有些疑惑的說道︰「剪彩的事情小曠你必須去參加,哪怕不是以董事長的身份也要去露個面,要不然老夫心里過意不去,至于讓老夫全權負責,你就不怕老夫將整個公司給吞並了嗎?」
「呵呵!當然不怕!」曠楓很是自信的笑了笑,「先不說我佔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就沖著您老的人品,小子就相信您絕對不會干出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來的!」
曠楓前面那句‘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才是他真正的倚仗,後面只不過是稍微的拉攏一下人心,和起到一定的震懾力罷了。
詹普也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他當然知道曠楓的能耐,如果真跟他做對的話,只怕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清楚,在兩天前,他從電視台的新聞報道中得知明珠家傳珍寶鋪的店長在暴斃在家,便立即將這個人的死聯系到了曠楓的身,同時內心也瞬間對曠楓產生了無比的畏懼,根本就無法生出一絲反抗的念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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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鬧得沸沸揚揚的鑽石風波剛剛被平息下來,突然又爆出了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詹字號珍寶鋪’居然要投資建立一座‘詹字號珠寶百貨公司’,並且公司的位置還選在市中心,且明天就要開業了。
這個消息瞬間就打了市內的記者們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他們又生不出什麼怒意,反倒是激動的拿起筆或者敲打著鍵盤開始大肆調查和追蹤報道了起來。
一時間,市內的在珠寶行業工作的人,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仿佛隨時都要面臨下崗的風險一樣,吃不好睡不了的。
當然,對于這一切,一直躲在事件幕後的曠楓卻懶得去多管什麼,活得很是滋潤,不是看看報紙電視什麼的,就是玩玩網絡游戲美眉什麼的。
當然,他做的更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尋找沐容兒。通過一番推測,他終于得知了一個讓他感到非常震驚的事實,那就是只要跟自己有關系的人物,在這個鏡面世界中也存在,無論性格年您,亦或家庭背景什麼的,都跟自己原來的世界一模一樣。
曠楓想了一個晚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現象,但是不過這樣也好,自己終于可以再次見到心愛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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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曠楓在來到這個奇妙世界中的幾天內,終于第一次起了個大早,雖然不是自願的。
‘詹字號珠寶百貨公司’在早九點鐘正式開張營業了,頓時間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呀,曠楓卻擺著一張不臭但也不平易近人的臉一起與公司招聘的其他幾名‘領導’將彩帶給剪斷後就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去「休息」了。
從遠處開,他坐在一張靠椅,一手拖著下巴,一手插著腰,閉著雙目面無表情,的確像是在休息,可是你若走近了看,你會發現他的嘴巴在微微念叨著什麼,雖然听不太清楚,但絕對不是地球的某種語言。
曠楓念叨的是颶風大陸中的一種失傳許久了的咒語,即鳳魔傳承給他的功法中的一段咒語,用來靜心和鞏固境界的。
「您好,我叫阿嬌!」就在曠楓托著下巴碎碎念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的俏麗女生走到了他的身邊,伸出了右手並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對著曠楓說道。
被這麼一打擾,曠楓立即就從心境的狀態中月兌離了出來,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那個出聲打擾到自己女生,見其模樣雖然不是很美,但卻給自己一種親近的感覺,這才沒有露出什麼不滿的表情,與她蜻蜓點水般的握了握手,說了一句「我叫曠楓」後,就不再吭聲了,顯得有些冷漠。
曠楓本以為這樣的冷漠可以讓對方知難而退,孰不知男人越是表現得冷漠,女人就越有好奇心,尤其是對自己姿色和魅力有一定自信的女生就越有一種佔有欲。
那個自稱阿嬌的女生雖然自認為不是很漂亮,但也對大多數男生有吸引力,見這個曠楓居然就說了一個名字外就沒有吭聲,這讓他的好奇心和佔有欲頓時就強烈了起來,主動的搬了一張椅子做到了曠楓的身邊,且露出了一副迷人的微笑看著他問道︰「您是這家公司請來剪彩的嗎?請問您是在哪里高就呀?勞動局?工商局?還是•••••市政府?」
曠楓以對方不易察覺的速度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搖了搖頭,語氣稍帶一絲冷漠的回答道︰「都不是,我只不過是過來湊湊熱鬧的無業游民罷了。」
「無業游民?」阿嬌低聲念叨了一句,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狡猾的笑了笑,「你騙誰呀你,無業游民能夠參加這樣規模的剪彩活動?又是花鼓戲,又是舞龍,又是敲鑼打鼓的,無業游民來看看熱鬧罷了,但若是參與剪彩的話,沒有一定的身份打死我也不信。」
說罷,這個阿嬌還冷哼了一聲,似乎在怪曠楓欺騙了他,那冷哼時皺了皺鼻子的表情倒是頗顯幾分可愛。
曠楓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我真是無業游民,信不信由你,還有!我想一個人呆一會,你能不能?••••••」
曠楓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是那個阿嬌卻假裝沒有听見,反倒搬著椅子坐得離曠楓更加近了一些,身子都快貼在曠楓身了。
曠楓有些郁悶的斜了他一眼,終于表現出了不耐煩的神色,盯著她問道︰「我說你這個人很奇怪誒,我又不認識你,你干嘛湊過來問東問西的?」
「我喜歡我樂意,你管我呀,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干什麼的呢!」阿嬌一副死豬子不怕開水燙的厚臉皮表現,差一點沒將曠楓給氣暈過去。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曠楓從來就沒有踫到過這麼厚臉皮的女生,自知不是她的「對手」後,他便懶得在搭理對方,起身準備離開百貨公司了。
可誰知那個阿嬌竟然還跟在了他的後面,便跟著還邊用嬌滴滴的聲音喊道︰「喂,老公你別走那麼快嘛,人家懷孕了不能走那麼快的嘛!∼∼∼∼∼」
那聲音簡直太有殺傷力了,頓時百貨公司內所有的男性都將視線聚集在了阿嬌和曠楓的身,前者是可憐的眼神,後者則是鄙視。
曠楓頓時就感覺自己是‘亞歷山大大帝’了,苦著一張臉停下了腳步,待阿嬌笑嘻嘻的追來後,想發火卻發不出,語氣頗顯幾分無奈的說道︰「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能不能有一點臉皮,有一點廉恥之心啊?誰是你老公啊?不要亂喊知道不!」
說罷,曠楓便邁開步伐再次準備離開,可是還未走兩步,就用余光瞥到那個阿嬌一臉委屈的想要再次喊出老公那兩個字,頓時嚇得他臉色一變急急忙忙沖回了阿嬌的身邊,語氣比起剛才多了一絲祈求的味道︰「大姐,我喊你大姐可以了,你到底想要干什麼啊?我跟你無怨無仇的,您可不能這麼害我呀!您不要臉皮,我可要臉皮呀!」
雖然還沒有找到沐容兒,但是他想這個世界中的沐容兒的性格跟自己原來那個世界中沐容兒的性格因該都是屬于那種極度愛吃醋的,若是這件事情不小心傳到她的耳朵中去了的話,只怕會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噢!
阿嬌听到曠楓那略帶一絲侮辱性的話語後卻不惱,反倒是笑嘻嘻的說道︰「我也不干什麼,只要你告訴我你是干什麼的,並且陪我吃一頓飯就好了,不要拒絕噢,現在有這麼多人看著咱們呢!」
阿嬌的聲音不是很大,但足夠關才听得清清楚楚,瞥了瞥那些站在附近看熱鬧的路人甲乙丙丁,一滴汗水就從額頭滑落了下來,苦笑著點了點頭,「其實我真沒有騙你,我的確是一個無業游民,至于吃飯的話,現在不行,明天,明天吃中飯可以?」
阿嬌用狐疑的眼神盯著曠楓看了約半分鐘後,「好!本小姐呢就姑且相信你的話了,不過我想知道你如果真是無業游民的話,那你為什麼可以參加剪彩呢?」
「呃••••••」曠楓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覺得眼前這個女的比一頭哥斯拉還要來的恐怖難纏許多。
見阿嬌的臉色也突然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曠楓便意識到不妙了,趕緊開口解釋道︰「我是詹大爺的遠房佷子,前幾天來到市,所以就過來拜訪一下他,而詹大爺為了帶我這個窮酸親戚見識一下世面所以就安排我來剪彩了。」
听到曠楓這麼一番解釋後,阿嬌想了想,找不出有什麼懷疑的地方,于是便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好,本小姐相信你了!」
說罷,阿嬌忽然攤開右手,喝道︰「來!把手機給我?!」
曠楓愣了一下,然後右手快速的捂向了右邊的褲帶,那里面放著的正是自己的手機。
看到曠楓這個模樣和舉動便猜到他肯定不願意交給自己手機,臉色頓時就又變成了那副深閨怨婦的模樣,嚇得曠楓一臉焦急的說道︰「等等等一下!我給你就是了!」
說罷,曠楓一副心不甘情不願極其難看的表情將手機從褲帶子里掏了出來朝著阿嬌遞了過去。
阿嬌接過手機,表情頓時就變成了一副奸計得逞的壞笑,哪里還有之前一點怨婦的樣子啊,真是將女人變臉如翻一樣快的境界給展現得淋灕盡致呀!
狡猾的阿嬌將關才的手機號碼給收錄好後便笑嘻嘻的將手機還給了曠楓,而曠楓則垂頭喪氣的接過手機,隨即如同一個丟了魂的僵尸一樣緩緩的走出了百貨公司大門口。
待感應到那個狡猾的女生沒有再纏著自己後,曠楓才突然露出了一絲輕松的笑意,隨即沖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將手機里面的卡給拔了出來丟在地後,從吊墜的儲物空間中掏出一套不顯眼的一副換了裝便重新步入了‘詹字號珠寶百貨公司’。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只要不去主動招惹那個女的,曠楓敢保證那個女的絕對發現不了自己居然又返了回來。其實曠楓之所以返回百貨公司,其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躲避那個狡猾的女生,而是防止有不安好心的人前來搗亂,目前‘詹字號百貨公司’中有能力預防意外出現的人,也就只有曠楓一人而已,如果他真離開了百貨公司,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那可就不妙了。
至于那個自稱阿嬌的女生,此刻卻在離詹字號百貨公司一百米遠的某棟賓館的豪華套房中。
阿嬌剛回到房間就迅速的月兌去了鞋子歡叫一聲蹦到了床,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組號碼,正是之前從曠楓那里強行要來的手機號。
可是當她听到電話中傳出一陣甜美禮貌性話語後,臉色頓時就變得跟豬肝的顏色差不多了,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啊!!∼∼∼∼∼可惡!!!!」阿嬌似乎猜到了什麼,隨即憤怒的大叫一聲然後將手機重重的砸向了房門。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走進來一名梳著分頭的中年男子,當他見到有個東西飛向自己的時候,右手迅速一抬,很是精準的抓住了那個遙控器。
這個中年男子將手機放在了阿嬌的床頭邊,然後看著她那憤怒的模樣,笑著問道︰「小姐怎麼了?是誰惹您生這麼大的火啊?!」
「哼!哼哼!哼哼哼!」阿嬌沒有回答那個中年人的問題,而是一個勁的冷哼著發泄著她的憤怒。
直到過了五六分鐘,她的臉色不再那麼難看,也不再哼哼後,中年男子再度笑著問道︰「小姐,你該不會是因為剛才那個小伙子而在生氣?」
阿嬌的臉流露出了一絲心事被猜到了的驚訝,盯著那個微笑著的中年男子問道︰「白叔,你怎麼會知道的呀?!」
那個被稱作白叔的中年男子,微笑著撫了撫阿嬌的秀發,眼神充滿慈愛的看著她說道︰「當然是猜到的呀!」
「白叔!∼∼∼∼∼」阿嬌要的不是這個答案,頓時就撒起嬌來。
白叔擺了擺手,「好,好,看在你這麼憤怒的份,我就出手幫你教訓教訓一下那個臭小子,竟然敢惹咱們家的千金小姐生氣,哪怕白叔不是他的對手,也要想辦法教訓教訓下他!」
「不要啦,人家不是要你去教訓他啦,而是••••等等!」阿嬌眼神忽的一亮,聲音頓時提高了幾個分貝,很是驚訝的看著對方問道︰「白叔你剛才說你不是那個臭小子的對手?!!」
白叔的臉依舊是那副帶著慈愛的笑容,點了點頭應道︰「對呀!從那個小子刻意隱藏的氣息來看,他的實力只怕在我之呢!真是後生可畏呀!」
「不•••••不是?連白叔您••••您都不是他••••他的對手?那他的實力•••••力豈不是比比比••••我爹爹還還還要••••要高了?!!」白叔的話可是將阿嬌給嚇得不輕,嬌軀微顫,呼吸急促,導致講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