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仿若是被積壓許久的岩漿,一但噴掃而出,那般的狂烈,那般讓人驚恐。
冰傲的身上帶著一種強勢的實力威壓,即使他沒動作,卻讓火鳥嚇的一哆嗦,隨即卻是惱怒,它成長到今天還從沒遇到過敵手,不過是弱小的人類,根本沒什麼可怕的。
「你願意來送死,我成全你!生命之火,燒盡這個森林的一切吧!」頸子高高的仰起,鳥眼帶著森然冷意與蔑視,以燃燒自己生命為代價的攻擊,火鳥還是第一次使用,但是那結果所有人都可以想象,便連準備逃跑的人此時也嚇住了。
燃燼整個森林啊,他們跑到哪里還不是個死嗎!許多人已經絕望,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希望那痛可以減輕點,還有些卻是拼命向外奔跑,恨不得此時能多出八條腿,然而越是害怕他感覺火離他越近,也越跑越慢。
天啊!天然亡我嗎,早知道最後會以生命了結結束,當初就不該來橙幻獸森林,只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就真的不會為了幻靈石冒險嗎?恐怕連他自己都無法給出答應。
凌宇寒雙眼一縮,看到地上全力進攻而體力耗盡的小黑,雙拳緊握,她痛恨自己的弱小,竟然又讓小黑第二次為她受傷。
燃燃騰起的怒火促使聖源鏡詭異的旋轉,凌宇寒臉上閃爍著淡淡的盈光,她雙目赤紅,腦袋頂冒著青煙,擁抱著凌宇寒的冰傲第一個發現她的異樣,神識一經試探,卻發現凌宇寒體內的陌生氣體與聖源鏡中的氣流爭相竄出,在凌宇寒體內沒有規則的四竄。
「寒兒,寒兒……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在乎的人出事,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冰傲的聲音依舊冰冷淡漠,然而卻有著安撫人心的力量,他的聲音似乎有著浩瀚的寬容度,便是連明丹杰與杜齊峰夏東等已混亂的心都能撫平,凌宇寒雙目依舊赤紅,望著火鳥的方向,臉上掛著詭異的笑。
「我要它死!」凌宇寒只是冷冷的鏟述。
「作夢!」火鳥張狂笑起,全身上下完全被火焰覆蓋燃燒,火是它的武器也是它的保護盾牌,只見火光亂舞,數道火光分別向逃跑的人群,抱頭絕望跪地,明家,雄鷹佣兵團,以及已倒下沒有攻擊力的小黑,最多的四道卻是向凌宇寒攻來。
凌宇寒眼光如玄鐵,此時她的體內好像被無數道利刃不斷割著一般,巨烈的疼痛著,她知道這或許是什麼突破也說不定,可是她現在沒時間疏導,只能硬拼,而這樣的唯一結果就是死!
眯著眼楮,暗定下心,此時體內卻突然涌進一股清涼的氣流,冰傲的雙臂擁住凌宇寒,如老生禪定般紋絲不動,神識卻與凌宇寒交流起來。
「我雖已沉睡,但為以防萬一,我在你身體打下五道封印,每當你限入危險,封印會自行破開自衛,不過每破一道我沉睡的時候也越長。用我的力量與你的結合,這幻獸不是你對手,我等著你成長……」冰傲的聲音淡淡消失,空中他的身影也越來越虛幻透明。
凌宇寒體內的能量卻是自行運轉著,「轟!」當火焰打在凌宇寒身上時,一道藍色的冰層轟然炸開,炸開的冰刀四射而出,分別向火鳥攻擊的文向擋去,「轟,轟,轟!」火鳥的攻擊無效的散開的空中,而在凌宇寒身前炸開的冰,卻是直沖火鳥的方向而去。
「噗!」
「嗷,嗷,嗷!」仿若破冰之聲,接下來便傳來一道驚恐慘烈的怪叫聲,用著生命之火將自己包圍的火鳥,周身的火焰四散而去,此時它身上被冰劃出數道傷痕,眾人大驚,不可思異望向凌宇寒,這是什麼等級攻擊。
凌宇寒手一揚,一道長長的藍色冰鞭出現在手中。
「什麼!元素化形!這可是聖宗級別才可能用的招術啊!」明丹杰大叫一聲,底下的抽氣聲也是一波響過一波。
「不……」夏東也是驚訝的瞪大眼楮,腦中卻想著凌宇寒的話,「師傅說過,其實招術是不分等級的,每種招術都有著一個限定,只要打破這個限定,任何招術都可以為我所用。」
「聖宗級別的限定是精神力與靈海的擴充,這是七級聖師以下級別無法跨越的。」明丹杰雖為戰士,可身為三大家族的人,對于這些知識了如指掌,「凌宇寒馴獸從來不像其它馴獸師那麼麻煩,精神力好的嚇人,這便是突破界限的一個要素吧。」雖是感慨,但明丹杰眼神卻是望著凌宇寒的方向久久不能放開,一個四級聖師能夠突破界限使用聖宗級別的招術,這種事前所未聞,卻莫名令他心髒猛烈跳動,任何奇跡發生在這個女孩身上都有可能,心中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期待。
「該死的小鳥,你敢動小黑,我今天便讓你嘗嘗鞭子沾辣椒水的滋味。」
「啪!」凌宇寒一雙眼楮緊緊盯著火鳥,藍色的冰鞭毫不留情打在火鳥身上。
「嗷,嗷,該死的人類你敢打我,嗷!」火鳥的生命之火被破,它本就消耗了太多能量,又被死對頭水系幻法攻擊,真可謂受傷慘重,還不等它緩過盡來,凌宇寒的鞭子便打了過來。
正如凌宇寒說的,水與火是天生相生相克的,冰為水元素幻化的攻擊,打在此時受傷的它身上,真可謂受傷皮膚沾到辣椒水的感覺,火辣辣的痛,痛的它腦袋一陣陣泛暈。
「啪,啪,啪!」
「嗷,該死的人類,停手,停手!」
「你說停手就停手,我不是太沒面子,受傷的小黑豈不是太不值得了。」凌宇寒沒停手,反而惡劣的舞著鞭子,「嗖嗖嗖」不停的抽向火鳥。
火鳥身負重傷又被不停的鞭打,簡單是無力還擊,它不停的哎哎叫,眼神恨恨的看向地上的小黑,只見它身上不過是被燒的毛有點難看,身體耗損太多能量體力不支,那黑毛有多慘啊,有它慘嗎!
不用看,但憑痛它就知道了,此時它身上連塊好點的皮都沒有了,這女人太可恨了,它引以為傲的皮膚啊,嗚嗚嗚……
「啪,啪,啪!」
「嗷,嗷,嗷,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我的毛啊,我美美的樣子啊,我被毀容了,嗚嗚嗚!」火鳥越想越憋屈,想它驕傲了一輩子竟然毀在一個小丫頭手上,臨死還毀它容,它恨啊!
「毀容?你有什麼容啊,不過是只小鳥罷了,不過經你一說,我才發現你全身上下我都甩了鞭子,就臉還沒打呢,這可不行呢,反正我都被說毀你容了,不真毀一下對不起你吶!」凌宇寒無辜的自言自語,微微歪著頭似笑非笑看著火鳥。
火鳥一听愣住了,然後眼楮一縮,眼中畜滿水氣,開始「吧嗒,吧嗒」掉起金豆子。
明丹杰、杜齊峰、夏東以及一些死里逃生的人都驚愕的站在原地,嘴巴大張,這還是剛才的威風凜凜要燒死他們的火鳥?此時怎麼像是受到欺負在控述大人的淘氣小孩啊,這變化太大了吧,大到讓他們沒有反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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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不承諾這小鳥被我弄成個搞笑的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