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公會歷來比賽分為三天,第一天擂台淘汰賽,第二天輪回賽,第三天半決賽以及決賽,四大擺台比完時候已經不早,烈火一聲令下散場等第二天的比賽,然而離開前,凌宇寒轉身之際,卻感覺一股陰暗的視線凶狠狠襲來,再轉頭時那方已沒有人……
凌宇寒故作沉思,回到雄鷹後立即下了兩個命令,今晚加強防備恐有人來襲,另外她要再次喬裝成呂亞送信。
凌宇寒現在在雄鷹是什麼地位,那是掛名團長,再加上今天淘汰擂台賽,眾人不廢一兵一足便拿下冠軍更是不敢有二話,不過眾人其實心里都有些傻眼,就是他們自己,也沒想到不過按照凌宇寒的方法練了兩個月,竟然可以升級,而且不是一階一階,而是連升兩級,這可是之前想也不敢想的,對凌宇寒團里上下如今崇拜如神一樣,她吩咐下來自然嚴肅以待。
是夜,因為白天擂台賽的辛苦,也為了明天的輪回賽,雄鷹佣兵團選擇早睡養足精神,此時的雄鷹陷入一片靜逸之中,平靜非常,而這就是雄鷹制造出的假像。
十余個黑衣人身影極快翻牆而過,腳不沾地一般,直奔凌宇寒房間,床上女子安然入睡,是那樣恬靜動人卻看的黑衣人眼中閃過陰冷,打了一個手勢,眾人速度戰氣被催動,十余人眼中閃過冷洌,全部朝著凌宇寒床邊攻來。
說是辭那時快,便在這時,門外突然噗噗爆起另一股強橫霸道的氣勢,十余人戰氣還沒打出,身後的戰氣便追隨而致,這十余人身手不弱感覺身後危機臨近,紛紛側退躲避,而身後的戰氣早已狂刮而致打破房門。
雄天、雄霸、杜齊峰等雄鷹要員全部列在外面,屋中黑衣人一見暗叫不好,這分明是中陷阱了,領頭黑衣人身影突然一轉,手中甩出長劍直向平躺在床的凌宇寒刺來。
「當」劍才剛沒入床邊,劍身卻突然停住,黑衣人瞪大眼楮,看著床上女子柔弱白皙的手仿佛撫模般點住劍,反手一捏,他竟然施不出半分力量,黑衣人大驚回身急抽。
「砰!」凌宇寒精神力外放,強橫的直將黑衣人震倒在地且連跳一次,當黑衣人再抬頭時,脖子上忽感一陣冰涼,凌宇寒甩了一個劍花轉了劍的方向直刺他喉嚨,下一個動作卻是按住他手腕,黑衣人只感覺手腕一痛,隨後全身無力。
「啊,該死,你……」
「砰,砰,砰!」黑衣人話才說半句,耳邊又有重物落地聲,再一轉身,便見跟他而來的十余人全是軟弱無力的倒在地上,雄鷹的人已將屋子圍個密不透風,他們根本無法逃月兌了。
「你……」黑衣人十分憋屈,他想不到這次奉命來擊殺凌宇寒,想不到任務沒完成,竟然被人封了氣脈,根本使不出力氣來,本來從屠宰者落到個受宰者的下場,這天地間的轉變實在令人郁悶的很。
「唰」一把被凌宇寒拉開面罩,但是在眾人面前卻是一張較陌生的臉。
「你是狼神還是惡狼的人。」凌宇寒拿著劍柄拍拍黑衣人的臉,後者卻是冷冷一憋,不屑冷哼一聲。
「雄鷹這種三流佣兵團,還不配知道我是哪的人。」
「呵呵,既然雄鷹是三流隊伍,你們主人為何叫你們這些無能的狗來刺殺我,作賊心虛,還是根本是拿你們這些狗消遣啊。」凌宇寒不惱,笑呵呵的說,話落,十余個黑衣人立即叫罵起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惡狼本就是狼神的爪牙,但是惡狼可沒你們這樣實力的殺手,你肯定是狼王派遣到惡狼應急的吧。」黑衣人眼神一縮,證實了凌宇寒的肯定,凌宇寒冷笑,眼中鋒芒一閃。
「不用問了,將人帶下去,明天自有用處。」凌宇寒一擺手,雄霸等人立即將人帶走好生看壓。
「小寒你準備怎麼做。」雄天與雄戰,夏東林歡五人留下。
「既然狼神不想讓我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明天我就要讓他折損多年來的心血,這些東西放在黑衣人身上,這些藥一人喂一顆,今夜不許讓他們休息。」從空間戒指拿出幾樣東西交給夏東帶下去。
「你是想從惡狼入手!」雄天眼神放光,夏東今天跟蹤狼神的人自然發現了與惡狼的關系,雄天沒想到狼神竟然如此卑鄙下流,惡狼那可是佣兵公會一個毒瘤人人得而誅之,卻沒想到卻是第一佣兵團設下的,這些年不知道做了多少惡事,而他也重新認識到狼王是怎樣一個小人中的小人,明天雄鷹與惡狼的比賽,如果能壓制住惡狼,會阻礙狼神許多事,但同時會令狼神反撲的,這種辦法不到關健時候都不宜使出。
抬頭看向凌定寒淡然卻自信的面容,雄天淡淡一笑,凌宇寒此時卻從空間里拿出一個黑色大長袍往身上一罩,與雄天點點頭直奔府里後院。
「當當,當當當。」剛走近,門外便響起兩慢三快的顫門聲,凌宇寒嘴角勾起冷笑,唰的打開門還不等外面人說什麼,一把將人拉來,甩手扔給身後的夏東,起身向外外望望,後院一條長街寂靜無聲,看來只有這一人。
「狼隨?」後面快手快腳將人綁住,雄天馬上將那人面罩摘下,卻沒想到這人竟是佣兵公會的管事狼隨,凌宇寒也意外轉頭,看向狼隨惡狠狠的眼神。
「雄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抓公會的人,你們不想混了。」狼隨氣憤的大叫,漲紅的臉色,漲粗的脖子隱約可見血管爆突,他也沒想到自己連續兩次栽在空上小丫頭的手上,怎麼不恨!
原來自從狼隨吃過烈火的藥後傷雖是好了一些,可是卻不如以前那麼得烈火的信任,他正急的發慌,狼王帶人找他商談,便獻了一計,若是這次他幫助他們狼神得冠軍,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他只要獻出,還怕烈火不重抬對他的信任,更何況到時候狼神給他自己的好處也不少啊。
他本是從狼神出來的,狼王本也不會設計他什麼,他自然答應了,可是他沒想到不過是傳信的事情竟然被抓了,他這栽的何其憋屈啊。
「我什麼都沒有,就是膽子大,吃下去。」
「你……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啊……啊!」話落,他只感覺五髒六月復一陣刺骨絞痛,暗說戰士身體很是強壯便是內里結構也比普通人好,可是這藥十分霸道,狼隨立即疼的滾倒在地,五官痛的猙獰無比。
凌宇寒眯著眼楮,狼隨的突然出現確實出乎她的意料,不過想到她的疑惑這人還是不能放︰「帶下去,找人看著,不讓他休息,他想睡讓他們不論任何辦法也給我弄醒。」雄天幾人對于這樣的行為有些疑惑,卻信任的沒有多少,他們並不知道凌宇寒前世受的訓練,這種辦法沒有接受過惡魔訓練者根本受不住。
同一時間,一道黑影無聲無息來進入佣兵公會。
「吱嘎」
「誰!」某間床上的人機警起身,冷聲道。
黑影淡定的站著,待床上男子看清後,臉上泛著狂喜,迅速奔向黑影,狠狠將人抱緊……
翌日
雖然已有三十個佣兵團遭淘汰,可是這些團無一例外全來觀賽,四城中民眾,以及趕來觀賽的,人數比之第一天還多。
淘汰賽必竟只是混戰,有些還不如一對一來的精彩,輪回賽與準決賽決賽都分三個賽制,一對一比拼,兩勝一負方可進級。共兩個擂台,四個隊同時進行比賽。
今天第一場便是雄鷹對惡狼,抬金對猛虎,雄鷹第一天的出彩,讓人更為期待,有些甚至打賭開起賭盤來,至于抬金與猛虎,勝負太過顯見倒是沒引起多少人在意。
而出賽遞交的人員名單的三人賽中不可變動,除非戰死,不然受傷參賽者要一直進行比賽至終,雄鷹三人分別為凌宇寒,雄天,夏東。
惡狼,李笑海,李原,李太三人。
說起來選夏東實在有些冒險,他雖然升上六級戰士,聖師也已達到四級,這種水平走出去都不見得吃虧,但是比起他實戰經驗必竟很少,不過正因為如此這也是一個增加實戰的機會,更何況以他的實力也不見得吃虧。
第一場夏東對李原。
「哎,這個李原是誰啊,以前似乎沒見過啊。」
「是啊是啊,看來惡狼也有秘密武器啊。」
凌宇寒冷笑,你們自然是沒見過,因為根本不是惡狼的人。
「雄鷹夏東,請!」夏東上後先是禮貌的施了一禮,誰知道惡狼的李原卻根本不理會,手中大刀急砍而來。
「小心!」一竄焦急的呼叫從雄鷹團傳出,好在夏東不是沒腦子的,即便是抱拳施禮也時刻留意對面,不過他到底是慢了一步,急步側躲,身上衣袖還是被刀劍起落時的戾氣劃傷。
「哇,真是不要臉啊!」
「惡狼果然是惡狼,真是鄙視無恥!」
「靠,雄鷹的,一定要打敗惡狼!讓他們滾出去!」
不止是圍觀群眾,這回連觀賽的其它佣兵團也叫罵起來了,擂台上請禮這是一種禮數,這不同于淘汰賽那樣的混戰,多少人看著呢,正常情況下心里再不願意都要回一禮,你不回禮還陰毒的先偷襲,偷襲便罷一上來便下死手。
惡狼惡名在外,這些人對惡狼真是深惡痛覺。
場下,凌宇寒卻是望著李原深鎖眉頭,這李原有些不正常啊。
場上李原見夏東躲過第一攻擊,臉上泛著瞬間黑了下來,手中大刀瞬間舉起,身上戰氣涌入刀身,狠狠向夏東劈來。
「哇,六級戰士啊,真的是惡狼的秘密武器。」
「我靠,惡狼居然也有六級戰士,這還讓不讓我們這些佣兵團活了啊!」
凌宇寒手握緊,臉上掛著冷笑,那李原是六級戰士不假,她用精神力掃看了一上,他體內戰氣有些亂極不穩定,分明是強行提升等級的結果,而這種情況十有**是因為賽前服用了強行提升實力的藥物,這藥物都懼有一定後遺癥,可是在這種擂台賽卻是最有利的。
呵呵,好樣的,惡狼能這樣有恃無恐的用藥,一他們就是為了強制壓制雄鷹,若是不行直接折損雄鷹的參賽隊員,或許不殺死,卻絕對要重傷,那接下來的輪回賽雄鷹必輸無疑。只是這樣大膽,沒有某些人的首肯能成?
似笑非笑的望向高看台上,烈火此也有感般向她望來,後者和煦一笑,真是溫柔又親和,只是眼是隱隱帶著陰郁,凌宇寒輕淡一笑轉過頭。
高台上妖嬈少年,手指繞著耳邊碎發,眼眸中滿是媚態,看的不少女子雙眼冒星,便是男子也有些失神,烈火陰陰望了少年一眼,冷哼道︰「師弟這些年越發有風情了,只是實力卻不見漲啊。」
「呵呵,師兄恐怕沒有資格說我吧∼」水寒懶懶窩在椅子里,眉角微挑,幾分隨意听在烈火耳里便是嘲諷,烈火額頭隱有青筋直冒,他隱了隱卻壓下心里的憤怒,輕笑一聲做為化解,心里卻一片陰沉。
水寒,你不用得意,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後悔,後悔來到這個世界,同與我做對的人一起死吧!
擂台上,李原招招猛攻,招招致命,夏東雖也是六級戰士但由于進級時間短,攻擊不禁有些綁手綁腳,李原雖是用藥物強行提升,可是提升等級高于夏東,再加上現在藥效所過時間不久,此時藥效最是迅猛之時,看起來實力比夏東高出一截,夏東不能硬拼,被打的連連後退。
場上一面倒的情勢不容樂觀,本來不停為雄鷹打油打氣死,見此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起夏東來,場下老者捊著胡須,笑意暖暖的表情未變,眼中卻閃過深沉。
「受死吧!」李原很是懊惱很是憤怒,沒錯,他確實將夏東打的節節敗退,他看起來也真是凶勇無比所向無敵,可是除了第一招偷襲後,他根本沒讓夏東有什麼實質的傷害,夏東身法十分靈活,比起強行提升自己實力的他還要快上幾分,每當出招打出時,夏東總能快速閃躲。
可是他耗不起啊,提升藥是有時效性的,他不過是五級巔峰,強行提升後至多也就是六級三四階的水平,想要做到同為六級的戰士的秒殺沒想象的容易。
李原心里微沉,不能再與夏東拖下去了,不然藥效過了,他不但傷不了夏東,反而會輸。
「啊!」想罷,李原催化身體里的所有戰氣,齊聚手中的大刀之上,一股濃郁的戰氣燃燃而起,帶著一股席卷之勢,筆直向夏東沖擊而來。
夏東從上台便一直觀察李原,他雖不是煉藥師,可是在凌宇寒那見過不少好藥,閑來無事的時候凌宇寒也為他們講解一些,所以他也略知一二,這李原打的這麼猛,不要命一樣攻擊,根本不留後手,也不知道防守十分的奇怪。
只不過面對李原的瘋狂攻擊,他知道不能硬攻,就像師傅說的,戰斗不是勇往直前一定就是勇者,那是笨蛋才有想法,戰斗戰斗,懂得運用利于自己的條件戰斗才叫真正的戰斗,一計可以戰敗百萬雄師何嘗是夢。
夏東一直要思索著如何破解李原的猛攻,卻在李原用盡所有氣力攻擊時,腦中忽然閃過絲念頭,本來退出的腳步頓住,眼神堅定如鐵。
夏東急奔向前,沒有躲,而是沖向李原這一招猛攻。
「砰!」兵器撞擊的聲音震蕩開去,戰氣的撞擊踫撞而起,空中火花四濺。
「噗!」夏東手捂胸口,嘴角流出鮮紅的血,眼神卻分外清明,對面李原用盡氣力的一招後,感覺混身上提不起一點力氣。
糟了,藥效過了,微微喘著氣壓下心里驚慌,心想夏東接他那一招,也必是受了重傷這一擂他贏了。
「砰!」艱難的抬起頭,李原瞪大眼楮,夏東抬腿便是一腳,重重踢在他的肚子上,李原被踢,連拖一米,卻還在擂台之上。
「你……你怎麼可能站的起來!」不怪李原意外,他用盡氣力的一擊,便是強者硬是受著也要多少受些影響,何況比他弱的,可是夏東便就站在他面前。
「剛才很囂張啊。」夏東冷哼一聲,走了過來,李原氣力用盡又被重重踢了一腳身體還沒恢復,根本無力起身,夏東走近抬起腳,「砰」照著李原的肚子又是一腳。
「嘔!」李原胃里一陣翻攪,吐出一口血。
「師傅說過要藏拙,你那點攻擊還傷不到我,知道我為什麼不躲要受傷?」李原咳了一聲,望向夏東的眼楮等待答應,誰知後者呵呵一笑,「我偏不告訴你,因為你不配知道,狼養的狼崽子畜牧一個,听的懂我說的話嗎!」
「……」
「噗!」被污辱了,李原憤怒的要反擊,誰知道卻不爭氣的吐出一口血來,恨恨的望著毒舌的夏東。
而台下觀眾听著卻紛紛議論起來,大多都贊同的笑罵道,只是這狼卻沒說是惡狼還是狼神,卻是將兩隊一起罵了進去,狼王與李笑海都陰沉著臉,看著擂台上的夏東陰毒的臉色含著殺意。
夏東此時笑的開心,腳上不停使力直踹李原肚子,大笑叫道︰「喂,你不是六級戰士嗎,怎麼這麼弱,我接受你全力攻擊還能反擊,你即使被踢被打也有還擊力吧,快起來跟我打,真丟六級戰士的臉,這麼弱,你不是是硬充六級戰士,其實只是五級吧。快起來!」
「砰!」夏東又狠狠踢了一腳,而李原自從被夏東踢倒後,便一直處于挨打的局面,從原來的憤恨到恐懼,此時更是抱著頭根本不言不語,只能任由挨打,因為他已經被打的頭暈腦漲,根本找不出月兌險的辦法。
听著夏東的話,李原嚇了一跳,抬起滿是血水的臉︰「你怎麼知道的!」他此時已被打的暈頭,根本沒意識到這話里的意思,只是意外夏東的未卜先知,只是他的話卻令有心人听出幾許門道來。
「咦,他剛才在說什麼,他是五級?」
「不對啊,剛才我明明看他是六級的,怎麼是五級,難道他在比賽的時候升級了?」
「你傻啊,怎麼可能啊,听意思是原來六級可是打著打著退回五級了?」
「喂,不是听說有藥可以強行提升實力嗎,難道他吃藥了?」
「不會吧,賽前規據,明文規定不能用藥的啊,惡狼難道想失去參賽資格?」
「誰知道呢……」
「砰!」听到下面的討論聲,夏東卻不給李原回過神來的機會,重重踢出一腳,直踢的李原跌下擂台當場暈倒,而隨著他的下擂,方才的討論也少了一些,只是心里不禁升出疑惑來。
另一邊抬金與猛虎的比賽,毫無懸念抬金贏。
惡狼的人將李原抬回,李笑海陰沉著臉,嘴上抿出一個極冷的弧度,抬出一腳踢向不醒人士的李原,後者哇的又吐出大口鮮血,昏迷的更厲害。
李笑海站在原地走了兩圈,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遞給李太︰「喝了他,一會直接將雄天殺了,不要遲疑,更不要給他們拖延時間的機會!先下手為強!」
「是!」李太接下藥仰頭喝了一口,頓時只覺體內能量無限充斥著,他覺得此時他能征服全世界一般的舒服,接著又從懷里拿出一瓶喝下,另一股強橫的能量涌起,這一回卻是帶給他極致的痛苦,能量太多了,太多了,這是身體給出的信息,然而他需要能量,李太咬著牙讓身體吸收這份能量。
「雄大哥,我們剛贏了一場,惡狼肯定不會罷休,你一會要小心些,他們怕是要耍陰招了。不過不論輸贏,最後惡狼都將失利于這次輪回賽,所以安全為重,輸了也沒關系。」凌宇寒低聲與雄天說道,從昨天開始,她便想了一個計劃保準惡狼會失去資格,只不過賽後揭穿,必能讓惡狼更為臭名昭彰,對于之後扳倒狼神甚至烈火十分有用。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雄天嘴角掛笑,眼中卻帶著勢在必行,他做為團長可不想輸啊。
第二輪比賽開始,雄鷹,惡狼,抬金,猛虎四個參賽選手同時步上擂台。
「轟!」
「砰!」
驚變卻在此時發生,正邁上兩方擂台的雄天,突然被李太爆發的戰氣擊中,重重的向後倒去,身體一陣抽搐大口的噴出血水,便是離的最近的第二擂台拾金與猛虎的隊員都傻眼了,這還沒上台就動手,也太卑鄙了,更何況這是犯規啊,他們就這麼敢!
「太不要臉了,惡狼,你們找死!」雄霸大叫一聲奔向場地,雄戰,杜齊峰夏東等雄霸隊員也沖了上來,雄霸看著大哥痛苦的仰倒在地,雙手握拳便要攻向李太,李太卻是陰冷一笑,正等著你們上來呢,上一個我打一個,上一雙我打一雙,將你們所有有資格上台的全打下去,你們還能贏狼神嗎!
「雄霸住手!」
「他打了大哥!」雄霸氣的渾身顫抖,卻听凌宇寒的話沒有沖上去。
「哇,搞什麼啊,還沒上台呢,惡狼便出招,太無恥了!」
「小人,小人!滾,滾下台!」
「住口,比賽便在擂台之上,這台階與擂台相連,當然算是擂台的一部分,怪只怪雄天技不如人,雄鷹窩囊廢,你們不服上來與我打!」李太哈哈大笑,猖狂笑著,「這一局我贏了,雄鷹這些酒囊飯袋根本不是惡狼的對手,上一局也勝之不武,雄鷹根本就是個下九流,永遠別想爬上去。」
李太越說越過份,就是高看台上的長老也爭吵起來。
「這惡狼太過份了,竟然這般偷襲,應該取消參賽資格,直接判惡狼輸。」公會里的長老雖然長年閉關修練,也不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事,起碼惡狼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他們有所耳聞,對惡狼也十分厭惡。
「沒錯,這惡狼真是越來越過分,還沒上台就下黑手,根本沒將佣兵公會放在眼里,絕對不能輕饒。」
「李太說的也對,那台階本就是擂台的一部分,上了戰場就要時刻小心,是雄天太大意了,怎麼能判惡狼輸。」其中一個長老卻冷笑著強詞奪理。
「哼,你為什麼這麼說我還不知道,還不是惡狼當初得到一枚七級幻晶石供你修煉,你倒是升了級,怎麼,拿人家手短了。」
「胡說什麼,我說的是事實,你別吃不著就說葡萄酸!」
「好了,眾位長老也不要吵了,這李太出手太快確實有偷襲嫌疑,不過他們從進入場中便是戰斗了,雄天這次是大意了。可那李太說的也有道理,我看我們還是先看看再說吧。」烈火適時出聲,話雖兩邊都不得罪,但是有心人卻听的出他是為惡狼出頭的意思,長老們心里嘀咕,可必竟拿人家手短,烈火這些年對他們很是敬重也不好再說什麼。
水寒冷冷笑著,一雙眼楮卻注視著台下黑衣的女子。
凌宇寒快速奔至雄天身邊,拿出一瓶高級療傷聖藥為雄天服下,可是當時雄天沒有準備根本沒做防備,李太又出手太重,即使是高級療傷藥也沒那麼快起效,凌宇寒連續喂雄天吃了三顆藥丸,這才起身。
她面色清冷,一雙冰眸直直望向李笑海,後者卻是笑容滿面陰森森望向她,眼中滿是挑釁之意。
凌宇寒雙拳緊握,敢傷她的兄弟,真是找死!
「李笑海,出來受死!」凌宇寒話落,全場突然從吵鬧變成沉寂,一雙雙眼楮皆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