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盡快與吳少有個了斷,但是他的背景既有政府方面的老爸,明顯是威權赫赫的太子黨,又有來自母親一系的商界影響力,當權與錢結合起來的時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麼簡單,所以問題處理起來再小心謹慎也不為過。
盡管已經從李明軍那里得到了吳少前幾天真的在成都,但不是專程來找四個小子麻煩的,在吳少眼里,還不把這四個人放在眼里,而是與幾個京城的朋友約好談點事情。也是張有木他們倒霉,在街頭演出的時候,偏偏給吳上瞄到了,隨後在酒桌上隨意提了一句,而那個彭老大也正好在陪酒,就馬下應承了下來,並派了白頭哥去搞定。
在打折了李明軍的一條腿之後,王石施施然地走出了酒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干什麼,想了一下,覺得十來天沒去醫院看看,趁現在有空,過去看看四個小伙子的情況。
打電話給旗哥才知道,那個贊助街演的網絡公司挺大氣的。為了提高手術成功率,建議到江洲市做手術,畢竟江洲才是天朝最大的城市,醫療條件相對來說更好一些,並承諾願意包下所有手術費用。
所以旗哥正在幫他們辦理轉院手續,準備明天就去江洲。王石覺得現在去是不是會給他們添亂,所以也就打算在電話里告別算了。
而正當王石打算回江南省去的時候,夢想卻報告了那個彭語友出事了。
本來這些被當場請去喝茶的家伙,在海量的證據面前,大部分都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然而問題還是發生了,由于人數實在比較多,老大彭語友是被秘密關押的,由于從重慶帶來的警力不夠,所以部分成都警力也被調用進來,在彭老大被關押的第二天,就在看守的幫助下成功月兌逃了。
王石禁不住又要罵娘了,雖然心里沒打算一下子定乾坤,但明明什麼都順順利利,打了個盹就變樣了。
而實際上這時候禿頭佬已經上了飛機,只不過他被裝作一個快件,是躲在貨倉里面罷了。現在就算想趕過去,也來不及了,而王石也不願意白天出來顯形。只得是一陣郁悶,只得確認了飛機班次以後,再作打算。
開了一陣子車以後,覺得實在郁悶無比,若是不發泄出來的話,會不會變成精神變態,所以王石馬上就想到了一個新的靶子,那就是囂張無比的白頭哥。
白頭哥是本地人,平常管著手下四五十號小混混,由于人還算听話,也叫得動,再加上身手不錯,有點功夫,更關鍵的是動起手來也相當的毒辣,所以很快就得到了彭會長賞識,一些小事往往都交給他去擺平,本來想來很快就能上位。沒想到獨霸川地的仁義會,居然在一夜之間垮掉了。
這兩天為了避風聲,白頭哥和一班手下一直躲在這個倉庫里。王石看著倉庫大門上巴掌大的鐵鎖,也不多話,直接在門板上踹出一個洞來,鑽了進去。
一大堆混混听到聲音都回轉頭來看著王石,王石四下一打量。
倉庫里很是空曠,只有中間部位有一些機器設備和箱子,靠右側則排了兩排雙層鐵架床。每張床上被子床單都胡亂堆疊在一起。一眼望去,少有比較整齊的,還有不少人都躺在床上睡覺,不過現在都坐了起來。
沒睡的家伙基本上都分成幾個攤子在一起賭錢。一圈打量下來,也沒發覺他們是從哪里進出的。
踹門進來以後,幾十號人都虎視耽耽地盯著王石,王石也不廢話,看見白頭哥正生龍活虎地做著莊家,朝他走了過去。
旁邊的混混都叫囂了起來,有的都拿起順手的鐵棍砍刀圍了過來,王石反手把帽斗撩了起來戴好,運動裝的內層收縮貼緊,軀體與內層之間的緩沖凝膠也快速填充著空隙。部分剛性結構在電磁肌肉的收縮下,形成一個韌性的整體構造。
早已經布置在倉庫中的偵察網絡,把所有混混的實時位置和動作傳輸給了數據中心,由夢想對這些數據進行建模分析後,選定攻擊的先後順序。
其中的一個小個子混混猛地大叫一聲,舉著大片刀沖了過來,接著其他人在他的帶動下,也一起涌了過來。
由于這次找事,純粹是為了發泄,而且也做好了出一身汗的準備。所以你們這些黑社會混混願意當沙袋,那麼等一下就放你們一馬,不會再提一些更難的要求。
沖得最前的小個子率先與王石踫撞在了一起,不過出乎小個子意料的是,對手稍微提前了半步,由于距離拉近,這讓握著砍刀的右手手腕直接被對手用手腕磕了一下,鑽心的劇痛傳來,砍刀也被磕在了地下,接著又被翻腕拉住,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拉了過去,然後下巴上傳來一股巨力,頭被迫上揚,一口氣喘不過來,只得把全身力量朝脖子方向集中,胸口,手臂,腰,腿及至腳尖,視線有點糊涂了起來,好象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耳邊還隱約听到一聲‘夏約根!’。
王石一拳撐在小個子的下巴上,借助蹬腳轉腰力量和電磁肌力的加成,將小個子一下子打得浮空兩米為止,掉落下來的時候早已經昏迷了過去,並順勢壓倒了好幾個在後面的人。
盡管有不少人見識過王石快若閃電的拳法,當天在街頭,武力值最高的白頭哥就是一招也沒撐下去。但是畢竟是晚上,沒有象現在看到的這麼直觀這麼夸張。所以都有點被嚇住了。
見混混們都不動手了,王石可不管這些,如狼入羊群,任著心意逮著一個就狂揍,根本不管夢想提示的各種信息。
片刀和鐵棍敲在王石身上,就是感覺到到沙袋一樣,盡管如此,混混們還不會絕望,真正讓他們感到絕望的是對方的運動裝上一道破損也沒有。
而實際在想要在王石的身上砍一刀敲一棍的,都會隨即被踹飛出去。踹中的人一時半會兒根本爬不起來。
這一陣猛打,其實十分鐘都不到,不過王石見站著的人一個也沒有了,也就罷下手來。
本來還想對白頭哥進行一翻特別教育的,沒想倒他也早已經倒在地上了,他實際上也沒有經受住一腳踢腿的力道。
這陣子運動下來,雖說汗液什麼的會被凝膠吸收循環不,但口渴總是免不了的。踱步到礦泉水旁邊,打開一桶還未開啟的。直接抬起揚頭就灌。連不少水份甚至濺到眼鏡上也顧不得了。
水花濺到衣服上並沒有滲透進去,而是象涂了防水層一樣滾落到地面下。灌飽了以後,王石拎著水桶,走了過去,看見是昏迷不醒的,就用水滿頭滿臉地澆下去。
有個穿格子袖的混混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還不小心滾到王石的腳前,再次一腳,將他踢飛起來,翻滾著落到了堆疊的箱子上面。就象某個會大力金剛腿的研究僧,一腳把個破舊的電冰箱踢到垃圾山上一樣。
然後罵道︰「小小的一點痛都受不了,混什麼黑社會。」
看到白頭哥躺在地上,不停的申吟,王石走了過去,蹲去盯著他的眼楮看。
白頭哥倒也硬氣,停下申吟怒目回視。
「喲!黑社會還這麼牛比啊!」王石拍著拍他的臉。
「哼!」白頭哥還是蠻有骨氣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
王石左手伸手抓住他的白頭發,右手使用震蕩勁,打擊到他剛才露出表情的臉上,一邊嘴上還數著數。
而白頭哥的臉上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而實際上這種手法在更細微的構造上破壞了這些肌肉與神經的連接。
王石打得還不夠,又換了手再繼續打。白頭哥終于哭了出來。
看到有人掉眼淚,王石一般是會非常不好意思的,所以停了下,勸戒道︰「黑社會嘛,要低調!你這樣的表情,我真的很不爽。」
而這時的白頭哥早已經說不出話來,兩臉臉頰高高腫起,在半張半合的嘴巴中,拳擊的力道震蕩到的牙齒已經有部分斷裂下來,可能有點影響呼吸,可卻吐也吐不出來。
王石松開右手,站了起來,看看面目更加猙獰,卻眼楮也睜不開的白頭哥,一腳踹在他臉上。
「混什麼不好,混黑社會,難道不知道黑社會是用來被人踩的嗎?」王石搖搖頭,覺得差不多了,轉手離開。背後倒了一地的混混沒有一個能爬得起來的。而實際上,白頭哥十有八/九會變成面癱。
看來暴力真的是發泄的好辦法,王石肯定了剛才在倉庫里一個人群毆一群混混的行為,現在的心情是非常的愉快,全身念頭通達。
不過想起那個混帳的禿頭佬,王石又是有點不爽,一個黑社會跑來跑去,也不怕被人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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