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農經濟時代 55 借調

作者 ︰ 南非閑人

碼字沒有思路的時候,就硬是碼不出來的,急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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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連接安裝和維修方便,發動機與機體之間的連接,都是采用卡接工藝的。盡管飛機的蒙皮還沒有覆上,但是其他的設備儀表大多已經被固定在骨架上了。

王石蹲在兩根合金梁上,由發動機延伸出來的固定腳正好可以卡在卡座上。龍門吊上的操控界面已經被轉接到了虛擬屏幕上,這可又讓王石極為方便地控制發動機的移動。而各個方向的攝像頭,又正好讓王石對整個吊裝工作有一個整體的掌握。

面前的固定角位置對準了,王石再次爬到發動機的另一邊,盡管屏幕上有另一邊的畫面,但總不如自己就近檢查來得仔細。對稱部位的引腳位置稍稍有點錯位。吊車的移動總是有很大的隨意性,這點錯位只能靠用手來進行調整了。

慢慢地把發動機降下來,發動機微微一晃,對面那側的應該已經落入卡座,稍微把發動機向後扳動,讓這邊的引出腳也能對準相應的位置。

盡管時間很短,飛機的外形也沒有經過正規的風洞試驗,但王石並不怎麼擔心它的外形不適用。為了給飛機設計出較好的外在體形,讓它能在中高速狀態下擁有較好的表現,王石用計算機做了無數不清模型,而每種模型都要通過專用的有限元程序來進行校驗。也就是說,通過用計算機來進行風洞實驗。

而公司里雖然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計算資源,而夢想的高效管理,也給王石的這種胡鬧打上了神秘色彩。飛機的機體設計本身是一項非常嚴謹的工作。它的程序上是有非常明確的步驟,與一幢建築的設計類似,什麼概要設計,什麼詳細設計,施工實施,試用驗收之類的,整個程序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而王石弄得就有點搞笑了。

王石首先考慮的是一架能飛上天的飛行器,從這一點來講,你可又說他是提出了什麼什麼指標也不算錯,只是指標訂得低了一點。然而每個人都有一種完美的心態。按照道理來講,發動機直接加上氫動力裝置,就算直接的推力,也足以克服自重,把它們推上天去。所以結構方面要求其實是非常低的。這也是王石前面隨便選了一款外形外b2機體。說實在的,b2轟炸機的高速狀態下實在不怎麼樣,計算機的模擬顯示,由于過小的長寬比,它在高速狀態下性能難又置信的差,所以在布置骨架的時候,王石對它的外形作出改動,通過各種變形體形,每一種都要反復進行模擬測試,按照夢想的說法,上百萬次的模擬,運算量絕對是個天文數字,所以雖然最後結果未必是最好的,但可以肯定,絕對是相當好的。這也是王石雖然是第一次設計飛機,但是效果不錯的根本原因,因為真正的功勞並不在王石身上。

把卡座上相應的搭扣扳緊,然後來到發動機的後部,整個發動機呈圓台狀,正面的進氣口比未級的噴口要大上好幾倍,所以沿著發動機向後呈逐級收縮狀。而飛機的骨架也為這種形狀加強了結構。其中有幾狀弧狀梁正是上下環繞著發動機,但並不與它接觸。

由好幾階縮進的部位,由于管道及風道的關系,骨架並沒有依著發動機的形狀延伸進去,只是把支撐構造以三角的方式固定住了固定腳。而空出來的間隙將會被安裝各種風道和管道通路。現在先只是需要把發動機固定安裝好就完事了。

鈦合金骨架在搭扣的踫撞中,發出清脆的金屬聲,輕質高強的材質使它的聲音頻率顯得高清晰。這些材料都是有關部門特供過來的,比上次的那些航空鋁材性能上要好上很多。

王石攀住骨架,爬下飛機,來到發動機的底面。看看發動機底面的安裝標記線與有沒有與機身重合,瞄眼觀察了一陣以後,再次扳動發動機。讓紅線之間能夠相互對齊。

而這時,電話響了起來,王石拔下手套,從褲斗里拿出那款老款錘子機,接了起來。

「咚!」一不注意的王石一頭踫在一根骨架上,沒有任何保護的腦袋與那少有的堅硬的鈦合金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王石只得邊撫著腦袋邊回電話。

「死丫頭,沒什麼事打我電話的話,你就死定了!」眼角痛出眼淚的王石這樣說道。

「你說上次帶我們到天上兜風的,怎麼這麼久還沒表示啊?」電話里是蘇雁冰小姑娘的聲音。

「飛機都被交公了,用什麼帶你們上去啊?」王石開始回想起來,好象是有這麼回事。

「那我們可不管,你現在不是就在做新的嗎,這次我要第一個上去。」

「咦!你什麼時候又來過實驗室啦?記住,以後這些實驗室不能亂竄門,以後要是發生點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清楚。」王石嚇唬她。

「哼!那我是不管的,反正你是曾經答應過的,你這架飛機造出來,我們一定要嘗嘗鮮的。」

「新造出來的飛機,也不怕有危險?膽子可夠大的。」

「有你在,我們怕啥,拉你這樣墊背的可不容易,哈哈哈!」

「鄒薇在你旁邊?」

「是啊!你不答應的話,有你好看的。對了,你的新飛機還要多少時間才能飛起來?」

「這個可說不準,反正時間不會短,你慢慢等吧!我忙著呢!拜拜!」

王石掛完電話,帶上手套準備再次干活。電話又響了。

「又怎麼啦?」

「是我!」電話那端傳來的是鄒薇的聲音。

「哦!我還以為又是那丫頭在搞鬼。」王石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呵呵!是這樣的,我們是不是有開展飛機制造業務的想法?」

「是啊!你覺得不好嗎?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大家都商量著來,事情就好辦多了。我這個只是自己弄著玩玩,弄得好把它商業化也未必不成。」

「那倒不是,我覺得我們專攻發動機這塊,人手還都不夠,攤子鋪得太開總不是好事,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集中力量研發引擎這一塊?」

「我們的力量就是集中在引擎這一塊呀,我這里都是玩玩的,民間手段啦。」

「就是你這個玩玩出現問題啦!這邊的專家研究了飛行數據以後,都說這個機型設計太優秀了,比外國先進水平還高好幾個檔次呢。所以他們覺得應該把你這個設計者拉過來。已經攛掇我好幾次了。」

「我去!我不去!」王石一听差點跳了起來,想也沒想就給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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