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有點發白的荷官,王石笑嘻嘻地按照夢想的指示,把牌分了開來。面前的籌碼已經由原先用一只手能拿住的,變成了一大疊。而周圍圍觀的賭客也越來越多。
而段偉和老薛老早就把籌碼輸了個精光,現在也就站在王石的左右,看著王石大殺四方。
得意的王石拿起一大把籌碼向後撤去。然說對年青英俊的荷官說道︰「小伙子,這位童鞋?要不要擦擦汗?」
「不用,他要下去休息了,這個先生,我們賭場聲譽很不錯,不過這個事情也要有點限度!」一個身穿荷官服的中年人示意讓年青人下去休息,轉身對著王石道︰「這位先生,你到現在為止,已經贏了賭場兩千萬以上了,就此罷手,我保你安安全全的離開。」
王石笑了一下,跳上桌子,對著剛剛完成哄搶的賭客說道︰「大家有沒有覺得,這家賭場有什麼不對勁嗎?」
指著那個中年荷官的鼻子道︰「昨天,我們有同伴在這里玩,沒想到就贏了那麼一丁點的錢,賭場就說他們抽老千,媽的,沒憑沒據的就敢這樣說,不想開賭場啦?」
賭場里的守衛這才沖了進來,準備把鬧事的家伙拖出去,老薛早就一肚子火了,當場摞倒了兩個打手。王石也不停手,拎住中年荷官的領子,拍拍他的臉道︰「你們這是賭場,還是黑店啊?只準賭客在這里輸錢,贏錢了就說是抽老千,你以為你們是誰啊!」
王石回身,再次一腳踢散桌子上的籌碼,下面再次引起了瘋搶。總共兩千多萬歐元的籌碼想讓他們不瘋都不行了,就連老薛也順手接了幾個。
而中年荷官見到王石一伙的派頭,這下也不敢造次,誰也不會把幾千萬歐元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不放在眼里。回到後台後,沒多久,那個中年荷官再次出來,請王石幾個去貴賓房內會個面,賭場主官伯納德想和向幾位談談。
本來打算好是大鬧一下賭場的,既然他們想談,那就談談,反正王石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底氣的。
王石招呼老薛和段偉一起進去,雖然表情嚴肅,段偉也被王石和老薛嘻嘻哈哈的表情感染了,放松了下來。
貴賓房內裝修極盡奢華,吊頂造型繁復,中間部位是一個六葉花瓣造型,花瓣更有金箔瓖貼。而周圍的高度級差,則由銀光閃閃的銀箔貼飾。雖然船上的樓層高度限制,燈飾方面不太好安排,設計師采用的水晶工藝造型燈除了與天花形狀配合一致外,高度上並不顯得壓人。
恰到好處的木質造型隔斷,不僅使得貴賓室具有良好的私密性,而且也劃分了空間功用。
牆面的裝飾也以木材和軟包為主,配合小面積的米黃石材,顯得整個貴賓室富麗堂皇,貴氣逼人。
王石覺得一時間鼻子間有點發癢,右手挖了一下鼻孔,然後在門旁的石頭上擦了一下。
而那個賭場主管,叫什麼伯納德的外國佬就坐在沙發上,見到王石三個人進來,就站了起來。
「你們好,我是這個常贏賭場的主管伯納德。我們手下多有冒犯,請不要見怪。」伯納德操/著別扭的天朝語向王石賠不是。
「哦!這麼老實,低頭服輸啦?」王石調笑道。
「你們昨天把哈亞曼王子一行都打得那麼慘了,我們是合法經營的小生意,請不要為難我們!」可憐的賭場主管懇求道。
「哦!這個人,你們認識吧?」王石指著段偉說道。
「他和他的同伙在你們賭場里玩了玩,贏了點小錢,居然,居然出現這種事情,所以,這件事情,你們賭場得負責。負起責任來。就這麼小不丁點的賭場,也敢黑吃黑,不知道馬王爺長三只眼啊?」王石牛皮哄哄地道。
「哎!那麼,這位張先生,先生是姓張,是吧!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伯納德有點無力地道。
「我覺得吧,一個嘛,是賭場得停業整頓,畢竟出現了事故嘛,對所有員工必須進行精神文明教育,讓他們重新樹立正確的思想觀,政治觀和人生觀,確立以建設有…你們是哪個單位的?」王石突然想不出詞來,問那個中年荷官。
「阿拉伯必勝集團。主要在世界各大游輪上開設賭場。」中年荷官抹了一把冷汗,回答道。
「阿拉伯?果然是一伙的,哼哼!反正,我們這位同伴的損失,是要你們賭場賠償的。」王石冷哼一聲。
「張先生,這位段先生在賭場內抽老千,被人發現了後,後面的事情與我們賭場沒有關系啊!」伯納德辨解道。
「不可能,那個什麼王子,難道不是你們賭場里的人嗎?不管是不是賭場里的人,反正人是在賭場里被帶走的,就要你們負責。」王石根本不想听他辯解。
「他們作弊,作弊。賭場這樣處理他們沒錯。」伯納德叫了起來。
「有證據嗎?」王石輕飄飄地拋出了一句話。
「證據?那有連續十四把都能贏的,他一定是作弊了。」伯納德神色一滯。喃喃道。
「先不說作不作弊,你們賭場讓人直接綁走賭客,那也是你們不對。更不要說沒憑沒據說人家作弊。我看你們這個賭場開到頭了。」王石扶了一下眼鏡,惡狠狠地道。
「張先生,這個事情我們賭場做得不對,我們同意對段先生和他的女伴進行補償。」想到哈亞曼王子和他們手下的慘狀,伯納德一邊抹著冷汗,一邊解釋。心里直呼倒霉。
「補償?」王石神色有點緩了下來,看看段偉。
「你覺得怎麼樣?」
「也就這樣了,還能怎麼樣。」
「補償,說來听听!」王石再次盯著這個賭場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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