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艾彌夜準備將手槍收起來,不過突然間想起來自己的儲物袋已經很久沒有收拾了。「好吧,現整理一下好了。」她將儲物袋的東西全部都倒在了客廳里面。
「嗚,失算了。」艾彌夜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里面的東西太多了。」不過她還是很細心的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整理了起來,只是當她準備將一些沒用的東西丟掉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東西。
「奇怪?」艾彌夜拿起了那個東西。「我明明已經丟掉了……」我記得很清楚,我應該是去年在宿舍的時候,將它丟到了窗外。「龍眼石……」她將龍眼石攥到了手里面,不知道該怎麼辦。
已經快要淡忘的前世,一幕幕的閃現出來,涌進了自己的腦海。前世已經和現在的我沒有關系了!艾彌夜打開了窗子,準備將龍眼石丟出去,但是她用力的丟了兩下,最終卻還是沒有丟出去。
從房間里面找了一根紅色的小繩子,將龍眼石系了起來,然後掛在了脖子上面。算是最後的紀念吧……艾彌夜這麼想著。
第二天艾彌夜從帳篷里面走了出來,發現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不過天還沒有晴。「陰天一樣令人討厭。」艾彌夜皺了皺眉頭,然後快速的向城堡走去。還好從城堡到這里,有一條用石頭鋪成的小路,要不然非得弄成泥蛋不可。
「喲!邦尼。」艾彌夜首先來到了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嗨,艾彌夜。」邦尼正和司麗佳說著什麼。「發生了什麼事?」艾彌夜很好奇,「一路上我發現到處都是一些討論事情的學生,還有提到什麼密室之類的。」
「你不知道嗎?」司麗佳疑惑的看了艾彌夜一眼,然後露出了醒悟的表情,「我忘記了,你那個時候已經回去了。」她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好像在說什麼秘密似的。「知道嗎?密室的門被開啟了,費爾奇的那個骨瘦如柴的貓洛麗絲夫人被石化了!」
「密室?石化?」艾彌夜更疑惑了,「你說費爾奇的貓背上石化了?」
「沒錯,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石化,因為必須要用藥劑才能解除石化。」邦尼點了點頭,「這些好了,沒了那只貓,費爾奇想要抓我們,必須要花多一倍的力氣。」
「找你們?」艾彌夜更疑惑了。
「邦尼最近交了一個男朋友,是拉文克勞學院的,比她大一年級。」司麗佳在傍邊說道。
「哎?」艾彌夜吃驚的看著邦尼,「想不到你這麼早熟!這麼早就開始交朋友了。」「你沒有資格說我!」邦尼臉色通紅的說道。
「我和塞德里克的關系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艾彌夜已經知道了該怎麼處理這些關系,所以只是很隨意的聳了聳肩,只是一想到昨天塞德里克當時的眼神,讓她又覺得有些奇怪,大概只是我的錯覺吧。
「哼,我才不信哩!」司麗佳促狹的說,「我可是看到大帥哥可是在某人的帳篷里面帶到了十點才回去哦!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哇,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好期待!」
艾彌夜滿頭黑線,心說只要你稍稍忍讓一下,這些家伙就會得寸進尺。「是嗎?既然你這麼希望知道的話……」艾彌夜一下子撲了上去,開始不停地撓司麗佳的癢癢,哇哦,沒想到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居然已經有了這樣的身材。本著又便宜不佔是傻瓜的思想,艾彌夜開始不停地揩油。不過邦尼可不會讓艾彌夜欺負自己的好伙伴,于是也加入了進來。
「你們在干什麼?」這個時候,赫敏從宿舍里面走了出來,很奇怪的看著三個人。
「好了,不鬧了。」艾彌夜掙月兌了兩個人,然後來到了赫敏的跟前,「好奇怪,你居然會起晚。」「我只是在整理一些東西。」赫敏的面色微紅,掩飾道。「真的嗎?」艾彌夜露出疑惑的表情,「算了,我們趕快去吃早點吧。」她左右看了看,「對了,怎麼沒有看到哈利和羅恩?」
「誰知道,大概還在睡覺吧。」赫敏聳了聳肩。
不過等兩個人來到了餐廳,卻發現哈利和羅恩已經到餐廳吃飯了。「嗨。」艾彌夜向兩個人打招呼,「你們居然會比我們早到,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我們偶爾也會早期的。」羅恩嘴里面塞著一個餡餅,說話的時候,食物的殘渣還在不斷的向外噴射。艾彌夜小心的和這個家伙保持一定的距離,「你怎麼了?沒胃口嗎?」她奇怪的看著有些郁郁不安的哈利。
「不,沒什麼。」哈利搖了搖頭。
「哈利听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赫敏看看左右沒什麼人,便小聲說道。
「奇怪的聲音?」艾彌夜覺得很奇怪。「但是我們誰也沒有听到。」羅恩在旁邊說道。
「也就是說,除了哈利,誰也听不到……」艾彌夜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卻也不得要領,「哈利,我覺得你以後最好小心一點,平時不要一個人外出,必須要有人跟著。」看到哈利有些不太高興,她又急忙說道,「你要知道,即使是巫師的世界,听到了別人听不到的聲音,也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你忘記上個學期的事情了嗎?說不定這回事伏地魔的新花招呢,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听到了伏地魔三個人,赫敏和羅恩打了一個哆嗦。
「艾彌夜說的有道理。」赫敏強打精神說道。
「不如我們去找鄧布利多教授吧?」羅恩講餡餅咽了下去,然後說道。
「不,我並不認為僅僅因為這件事情就去找鄧布利多教授。」哈利搖頭。
「既然這樣你就要小心再小心。」艾彌夜對哈利說,然後她拿了一些吃東的東西,開始吃起了早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赫敏一只泡在了圖書館里面,似乎是下定決心要搞清楚什麼東西。至于這個艾彌夜倒不是很在意,因為她現在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那把手槍上面。手槍的威力很大,但就是有一些不和諧,所以艾彌夜每天除了寫作業外,就和塞德里克一起研究這把手槍。當然了,塞德里克因為經常需要進行魁地奇訓練,所以並不會經常來。
艾彌夜偶爾也會去,不過因為怕對方疑心自己是來打探他們球隊信息的,所以去了幾次之後就不再去了。星期五那天天氣很好,下午下課後,艾彌夜準備去海格的小木屋做做客,自從她搬到海格小木屋的旁邊,經常會去海格那里做客。海格也會很好客的請艾彌夜喝茶,還很熱情的拿出了自制的岩皮餅讓艾彌夜吃。
不過這個東西艾彌夜上學期就早有領教,所以從來沒有吃過,倒是她經常會帶來一些自制的點心請海格吃。
「奇怪,去什麼地方了?」艾彌夜用力的敲了敲門,卻發現小木屋里面沒有任何的動靜。「真掃興,本來還想和牙牙玩兒一會的說。」(牙牙︰貌似一直是你在不停地玩兒我!我抗議,你虐待動物!)她有些郁悶的轉身想要離開,卻發現海格手里面拿著一擔子鮮肉,站在禁林稍向里面一點的地方在干著什麼,牙牙則跟在他的身旁。如果按上學年的性子,艾彌夜搬到了這里,絕對沒事就往禁林里面跑,但是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艾彌夜就再也不想走進禁林半步了。
「進去看看吧。」艾彌夜這麼對自己說,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走了進去,畢竟現在是白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她這麼想著。「海格。」她叫了海格一聲。
「哦,是艾彌夜。」海格回頭看了艾彌夜一眼,「已經下課了嗎?」「嗯,你在干什麼?」艾彌夜很奇怪的問。「我在喂烏烏。」海格將手中的鮮肉伸出去,艾彌夜就發現那些鮮肉在一點點的剝離出去。「那些肉是怎麼回事?」她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是夜騏。」海格頭也不回的說,「只有看到過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它們,人們一般都認為他們是不詳的,但是這只是一種誤解。」「好矛盾。」艾彌夜走了過去,伸出了手,想要模一下夜騏。「想要看到它們,但是我不想看到死亡……」
「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海格似乎是看得到,看到艾彌夜樣子,便說道。
「牙牙,過來。」既然看不到夜騏,就去找牙牙玩兒好了。「嗚嗚嗚……」牙牙發出了嗚咽聲,躲到了一旁的樹後,看來是對艾彌夜害怕之極。艾彌夜很尷尬的看著牙牙,然後又看向了海格。「我說,我就那麼可怕嗎?」
「牙牙的膽子一向很小。」海格這麼說,他將鮮肉全部給了艾彌夜看不到的夜騏吃掉,然後拿出了一個髒的和抹布一樣的手帕將手上的血跡擦掉。「他很少會和別人玩兒。」「我記得這個家伙第一次看到羅恩就去伸出舌頭去討好對方了。」艾彌夜很郁悶的說,「我可是給它喂好吃的,它都不理我。」
「嗨,艾彌夜!」這個時候,有人站在外面喊還在向海格抱怨的女孩子。
「韋斯萊雙胞胎兄弟來找你了。」海格對艾彌夜說。
「那好吧。拜拜!」艾彌夜只好和海格告別,來到了禁林邊上。
「嗨,小公主。」弗雷德向艾彌夜打了一個招呼。「你們怎麼沒有去球場訓練?」艾彌夜很疑惑的問道,按道理說伍德會抓住一切機會去訓練的。「嗯,球場被那群斯萊特林佔了。」喬治很郁悶的說道,不過這個家伙很快就恢復了精神,「不過我們正好有時間研究一下一些有趣的東西!」
「有趣的東西?」艾彌夜很奇怪,心說這對雙胞胎兄弟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我們在研究一些好東西。」弗雷德說,「比如噴墨水的羽毛筆。」「啊!」艾彌夜氣憤的指著弗雷德,「原來那個羽毛筆是你們做的嗎?」「難道說?」喬治和弗雷德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丟掉的那個羽毛筆被你撿到了?」
「那麼你有沒有被噴一臉墨水?」弗雷德非常興奮地問道。
「可惡,絕對要你們好看!」艾彌夜咬牙啟齒,然後立刻沖了過去,「呃哦。」喬治見狀急忙退了弗雷德一下,兩個人掉頭就跑。
兩個人在前面跑,一個人在後面追,最後氣喘吁吁了才停了下來。「呼,呼。」艾彌夜坐在湖邊的石頭上,推了推眼鏡,「你們不好好的學習,擺弄那些東西干什麼?」「可是你不覺得它很有趣嗎?」弗雷德對艾彌夜說。
「好吧,很有趣,大概。」艾彌夜很無奈的聳了聳肩。
「嗯,既然如此,要不要稍稍幫一個忙?」喬治問。「什麼忙?」艾彌夜好奇的看向了雙胞胎兄弟。
「只需要你的一根頭發就好!」弗雷德嘿嘿笑著說。「干什麼?」艾彌夜很警惕的看著兩個人,這兩個家伙居然將主意達到了我的頭上。「只需要一根就好!」喬治搓著雙手,懇切的說道。
「不干!」艾彌夜搖頭,開玩笑,要是你用我的頭發扔進了復方湯劑里面,裝扮成我的樣子去做什麼壞事就麻煩了。
「拜托!」雙胞胎兄弟對艾彌夜點頭哈腰。
「先告訴我干什麼?」艾彌夜覺得一定要問清楚才行。
「嗯,事實上……」「你知道奧利凡德吧?」雙胞胎兄弟說道。「嗯,知道,怎麼了?」艾彌夜點了點頭。
「奧利凡德在預言家時報上面刊登了一則消息,他要收購一些制作魔杖的杖芯,所以……」喬治小心的說道。「你們想要把我的頭發寄過去?」艾彌夜很驚訝的說,「你們傻了嗎?要知道人類的頭發是不能當做魔杖的杖芯的。」
「我們當然知道。」弗雷德說。「但是你不同!」喬治說這話的時候,向左右看了看。
「什麼意思?」艾彌夜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差。
「放心好了,我們可是朋友。」弗雷德說道,「事實上,這個是我們從我們的小弟弟那里套出來的。」「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喬治有些責怪的意思,「你的變化我們都看在眼里面,自然也會放在心上,你的所作所為都告訴我們你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我們就悄悄地調查了一番。」
「嗯,結果我們就知道了。」弗雷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