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部會確保你們不受到那些怪物的襲擊的!」烏姆里奇沒有去看艾彌夜,「他們……」「我可不相信,如果他們真的能夠確保我們不受到襲擊,那麼我們上第二年級的時候,他們怎麼沒有確保我們不受到蛇怪的襲擊?我們今年開學坐火車的時候他們怎麼沒有阻止那些怪獸襲擊我們?格拉普蘭教授為了我們的安全而犧牲的時候,魔法部怎麼沒有阻止?」艾彌夜最開始還是用一種懶洋洋的語氣說話,但是到了後來,卻變得越來越激動,而她的話也激起了課堂上所有學生的共鳴。
「格蘭芬多扣十分!」烏姆里奇的眼楮里面噴射著怒火,「上課的時候擾亂課堂,我想我可以開除你!」
「隨你的便好了,但是我想你在開除我的時候,最好想一想後果!」艾彌夜冷笑著說,「這樣的課正好我也不想上!」說完,她便站了起來,快速的離開了。烏姆里奇氣的胸脯劇烈起伏,再也沒有辦法維持著那種甜膩的令人惡心的聲音,「誰還想離開?」她用威脅的口氣說道。
哈利和羅恩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準備站起來,但是卻被赫敏拽住了。「羅恩,別忘了你是級長!」她低聲的懇求道,「哈利,不要給魔法部開除你的借口,求你們了!」
哈利和羅恩非常想要不屑一顧的離開,但是面對赫敏的懇求,他們還是留了下來。「很好,我會將新書發給你們,書費你們在下一節課的時候交給我!」烏姆里奇很得意的說,然後一揮魔杖,將講台旁邊的那個大箱子打開,然後讓所有人都到這里來另一本書。
艾彌夜非常憤怒的離開了黑魔法防御課的課堂,直接去了校長室。但是她卻在那兩個石像面前踫了壁,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密語是什麼,「該死,快給我開門!」她憤怒的說道。
「揚小姐,我想你現在應該在上課才對。」鄧布利多的聲音從上面傳了過來,他似乎剛好想要離開。
「是的,但是我曠課了!」艾彌夜看了鄧布利多一眼,毫不掩飾的回答。「我有事情找你。」「請進。」鄧布利多站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艾彌夜也不說話,直接跟了進去。
兩個人在校長室里面坐好之後,鄧布利多雙手指頭踫在了一起,藍色的眼楮透過眼鏡看著艾彌夜。「我想,不管出于什麼理由,曠課都是不對的。」他首先說道。「我當然很清楚,但是我對于那個黑魔法防御課實在是不敢興趣,所以我放棄了。」艾彌夜毫不在意的回答,「我想我放棄這門課程應該沒有關系吧?」
「但是黑魔法防御課是必選課。」鄧布利多說,「我很清楚你為什麼會放棄那門課,現在魔法部對于霍格沃茨的插手越來越多了,但越是這樣,你越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想靜等事情的發展嗎?」艾彌夜看著鄧布利多,「但是我可不想,我會看著我的母親被關在阿茲卡班!」
「她沒有被關在阿茲卡班,斯特克現在只是被拘禁在魔法部里,」鄧布利多說,「福吉不會冒著觸怒大多數魔法部官員的危險將斯特克投入阿茲卡班的。」
「你在犧牲別人向福吉忍讓。」艾彌夜難以壓制住心中的怒火,「但是我不會……」「冷靜一點,任何襲擊魔法部官員的事情多足以讓你在阿茲卡班待上一輩子,即使你還是一個學生。」鄧布利多很快的說,他非常擔心艾彌夜的精神狀態,一旦她失去冷靜的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才沒那麼傻。」艾彌夜雖然憤怒,但是卻還沒有失去冷靜,甚至還微微的笑了一下,「動用武力只是莽夫才有的行為,我可是一個好人。」只是對于關心我的人,和我關心的人來說。
「希望你不要太過莽撞,烏姆里奇那里我會說一下的,她多少還會買我一點面子。」鄧布利多說道。
「我可不這麼認為,」艾彌夜嘲諷的說,「不過我想福吉是不會同意開除我的。」她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然後離開了校長室。看著艾彌夜離開之後,鄧布利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女孩子比哈利更加的讓人頭疼,無論是分析能力和行動力,都遠遠超過哈利,而且……沒錯,烏姆里奇在得到了福吉的手令之後,是不會理睬我的的話的,但是她說的對,有布萊尼夫人在,他就不會開除這個女孩子,就像他現在只敢將斯特克看押在魔法部,而不敢投進阿茲卡班一樣。
艾彌夜離開了校長室,很快的回到了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然後很快的拿起了鋼筆和羊皮紙,很快的寫了一封信,並做了一點小手腳,然後一溜煙的來到了貓頭鷹棚。「嗨,海德薇!」她向哈利的那只白色的貓頭鷹叫了一聲。那只白色的貓頭鷹高傲的看了艾彌夜一眼,輕輕的飛了下來,但是依舊與艾彌夜保持了一定的警戒距離。「可以幫我送一封信嗎?」她晃了晃手中的羊皮紙。
海德薇仔細的打量了艾彌夜一下,似乎還在猶豫,「只是送一封信而已,拜托了,讓別的貓頭鷹送信我可不放心。」艾彌夜說道。似乎是覺得對方的態度比較好,最後海德薇飛了過來。「謝啦!」艾彌夜將羊皮紙綁在了海德薇的腿上。海德薇用力的揮了翅膀一下,很快的消失在了天際。
「好了,回去了。」艾彌夜滿意的拍了一下巴掌,然後離開了滿是貓頭鷹糞的貓頭鷹棚。
午餐時間很快就到了,她早早的就來到了餐廳,佔據了一個位置,開始享用午餐。艾彌夜並不擔心自己的母親會受到什麼虐待,如果那些家伙敢對琳不利,她絕對會二話不說將那些家伙打翻在地。很快,赫敏、哈利和羅恩三個人皺著眉頭走了進來,看起來三個人對于這堂課很是郁悶。
「抱歉,我沒有陪你出來。」赫敏坐到了艾彌夜的身邊。
「我能理解,因為你是級長。」艾彌夜點了一下頭,「你放心好了,我想這個烏姆里奇很快就不會這麼得意了。」「為什麼?」羅恩在旁邊說道,他拿起了刀叉,正在用力的切著牛排。
「還記得上個學期,給哈利和赫敏添了很多麻煩的家伙嗎?」艾彌夜壞笑著說。「添了很多的麻煩?」羅恩似乎已經忘記了。「難道是那個麗塔?斯基特?」哈利用叉子扎在了一塊烤土豆上面。
「沒錯。」艾彌夜將自己面前的烤土豆沾了一些番茄醬。
「你該不會想讓那個麗塔?斯基特寫一些東西來轟擊魔法部吧?」赫敏恍然大悟,「但是你刊登在什麼地方?預言家日報肯定不會刊登對魔法部不利的報道。」
「這個世界上不是有奪魂咒這種東西嗎?」艾彌夜露出了危險的笑容,對三個朋友耳語道。
「你!」赫敏大驚失色,但是卻被艾彌夜一把按住了。「不要那麼激動!」艾彌夜說道。「如果被發現了,你會被關近阿茲卡班的!」赫敏已經吃不下去飯了,她低聲的對艾彌夜警告。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會做的很小心。」艾彌夜固執己見,「還有,千萬不要告訴麥格教授他們,否則我的麻煩會很大。」
「但是你已經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赫敏很激動的說,「你這麼做,如果被發現的話,哈利一定會受到牽連的,說不定連韋斯萊先生也會因此受到牽連。」「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艾彌夜的面色凝重。「你這麼做也會讓布萊尼夫人很為難的!」赫敏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繼續說道。
「赫敏說的對,我想我們還有別的什麼方法。」哈利說道。「我父親的那點工資是我們一家唯一的收入……」羅恩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好吧,好吧。算你們狠!」艾彌夜無奈的聳了聳肩,「我放棄了,我會另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刊登在別的什麼雜志上面。」
不過很可惜三個朋友對艾彌夜還是相當的不放心。「赫敏,你可以一定要看住她。」羅恩對赫敏說。「當然!」赫敏回答。「安啦,安啦。」艾彌夜有點哭笑不得說,「我們現在還是想一想怎麼接受那個叫麗塔?斯基特母牛的采訪吧。本來我打算在去霍格莫德的時候接受她的采訪,但是現在看來,我們能夠去霍格莫德的可能性很低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另外想辦法。」
「在想辦法之前,我們必須要先吃飯,一會我們還要去上變形課。」赫敏瞪了她一眼。
「好吧,我承認吃飯時最主要的事情。」艾彌夜弱弱的說。
幾天之後,麗塔?斯基特才磨磨蹭蹭的回了信,信很短,只是說自己同意了,看起來是相當的不情願。現在就輪到四個朋友們發愁了,因為他們必須要和這個麗塔?斯基特見面才行,于是他們開始在格蘭芬多休息室里面一邊寫作業,一邊思考。
「我們簡直是太笨了!」就在幾個人冥思苦想的時候,羅恩突然拍了桌子一下。
「是啊,我親愛的弟弟。」弗雷德自然不會放棄挖苦羅恩的機會。「韋斯萊家當上級長的孩子大多都很笨。」喬治也陰陽怪氣的說。
「你們最好把這些話說給媽媽听!」羅恩立刻回嘴道。「夠了,你們兩個!」赫敏站了起來,非常高傲的說。「我的天,級長們一起發火了!」喬治做出了夸張的害怕的表情。「哇,不要關我們的緊閉!」弗雷德抱住了自己的雙肩,他的動作更加的夸張。
「羅恩,不要去理那兩個家伙。」赫敏對羅恩說,「你到底發現什麼了?」羅恩憤然的看了自己的兩個哥哥一眼,然後坐了下來,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個麗塔?斯基特不是一個阿尼瑪格斯嗎?就因為她沒有注冊過,才會這麼听話的。」他看起來很是得意,因為自己的另外三個朋友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只要讓她進行阿尼瑪格斯變身,悄悄的進來不就可以了?」
「對啊!」哈利也說,「上學期那個麗塔?斯基特就是這麼偷偷潛進來的!」
「呼,那麼我們就給她寫信吧,我想她一定知道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在什麼地方。」赫敏說。「不,我覺得我們應該找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艾彌夜說,「這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隱蔽的地方?」羅恩茫然的看了艾彌夜一眼,「現在城堡里面還有隱蔽的地方嗎?」他的話沒錯,因為不能夠離開城堡,大量的學生將城堡佔得滿滿當當的,到了什麼地方都能看到學生。
「盧平以前讓我們訓練的那個教室就很不錯。」赫敏提議,看到三個人都同意了,她很快的寫了信,然後讓哈利用海德薇寄了出去。
雖然恨不得將赫敏碎尸萬段,但是麗塔?斯基特還是來了,她變成了甲蟲,落在了那些該死的小孩子的指定地點。「你還滿守信用的。」赫敏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子。看到了玻璃瓶子,甲蟲立刻就要逃,但是卻被赫敏一下子抓住了,然後放在了玻璃瓶子里面。甲蟲在玻璃瓶子里面發出了憤怒的嗡嗡聲,但是卻無可奈何。
此時另外三個人正待在那個偏僻的教室里面。和他們想的一樣,這里並沒有人,大概是因為太過老舊了。「怎麼樣?」哈利看到赫敏進來立刻問道。赫敏高興的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子,瓶子里面的甲蟲正在憤怒的扇動著自己的翅膀。
「好了,我們開始吧。」艾彌夜說。
「斯基特小姐,我會把你放出來,但是我想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赫敏對瓶子里面的家和從說,然後擰開了蓋子,將甲蟲倒了出來。甲蟲落在了地上,迅速的變成了一個女人。
由于被赫敏禁止寫任何東西,麗塔?斯基特失去了經濟來源,顯得非常的窘迫。曾經精心卷燙的頭發稀疏而蓬亂的耷拉在臉龐周圍,手指上的猩紅色也殘缺不全,眼鏡上的假寶石也不見了。不過四個朋友卻對她一點可憐的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