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翰、戲隆、關羽、徐晃四人,應接不暇,幾乎接待近百個士而令翰大喜過望的是,張、韓嵩這兩人的到來
張,乃是史中東吳謀士,張昭一起合稱‘二張’翰記得史書曾記載張少年時游學京都,原本有入仕之心,卻因當時朝廷昏庸,張不願入仕遂還本郡,被舉為茂,後來因戰事而避難江東
而為何張的到來,會令翰如此歡心這還是要從一段歷史說起,當時孫策勢力剛成,正愁如何在四面為敵的江東一帶,發展勢力的異性兄弟,日後一把火燒老曹百萬兵馬的周瑜,周公瑾告訴孫策
「吾兄欲濟大事,亦知江東有二張乎
策曰︰「何為二張瑜曰︰「一人乃彭城張昭,布,一人乃廣陵張,綱二人皆有經天緯地之,因避亂隱居于此吾兄何不聘之
策喜,即便令人齎禮往聘,俱辭不至策乃親到其家,與語大悅,力聘之,二人應允策遂拜張昭為長史兼撫軍中郎將,張為參謀、正議校尉
正因有二張的來到,為霸王孫策安定江東內政,使江東百姓安居樂業,經濟迅速發展,少有犯事作亂之人,孫策得以在日後不斷擴大勢力,為其弟孫權,下足以在東吳稱王的基礎
而在後來,張昭、張兩人立下的功績,讓東吳上下無人不以敬佩就連孫權,于群臣多呼其,惟呼張昭曰張公,曰東部,表示其對二人的尊重
于此,可見張之能耐,而且從歷史的描述看來,張乃是一頂級內政高,相當于漢高祖身邊的蕭何
至于,另一外一人,韓嵩史中記載少而好學,貧不改志因見天下將大亂,遂與好友數人隱居酈西山中後事劉表為別駕,轉從事中郎漢獻帝拜嵩侍中,遷零陵太守此人能做到一郡之守,可見得其智不凡
翰算算時間,猜得張此時應是游學在洛陽,而韓嵩尚未與其友隱居酈西山機說站點()令翰沒預料到的是,機緣巧合下,們兩人竟會投來的麾下入仕
翰對張、韓嵩兩人尤為看重,以國士之禮待之,並以高職拜之張為一郡長史管轄河東司法官制,韓嵩為一郡主薄,管理河東的軍備、稅賦等雜事
張給人的印象就像一壺燒不開的水,一對眉頭總是在皺,不苟言笑,就如後世那些老教授似的,渾身散發著嚴厲的氣息至于,韓嵩是一較為平靜的書生,從整齊的穿著上,就可以看出一絲不苟的性格
們二人分別被翰拜為長史、主薄高職,似乎都有些驚疑,原本們倆都以為,們初來乍到,翰定會考量們一番,再做決定
沒想到的是,翰似乎十分清楚們的能,拜以的職位亦是們最能發揮其能之職不過張、韓嵩很快就收回們臉上的驚疑,只是略略一拜,同聲表示定不會有負于翰的重望
無論是張還是韓嵩都是傲氣信之人,既然翰願意拜以高職,們定不會退縮,心里都有一種將要大展腳,成就一番功名的決心
連日里,除張、韓嵩這兩個能讓翰眼前一亮的牛人外,其士都是一些能平庸之士,翰讓張把關、安排,張先將這些士分別數批,在不同領域中一一考量後,將官職分配下去
張分配時,都是以一副無需置疑地口氣說到,若是有些士覺得分配不適或是官位低,想要要求張略作修改,這時張就會冷著一張臉,然後指指門外,意思就是,改是不可能,若是不喜,便行離去吧
其中有一次,有個士,家中略有金財,其能也是不差,已分配官職,但還是不滿足想要暗中賄賂張,給予高職張當時二話不說,將塞來的銀摔在地上,且將這士原先的職位免去,嚴詞厲色地將其喝走
所以張,被一些士底下稱之為,冷面鬼
張對此不屑一顧,依舊與以往一般嚴厲,甚至更有變本加厲的趨勢全因翰得此事後,大大贊賞張的正直不阿
有戲隆、張、韓嵩這位能人,翰這幾日過得可謂是極為的清閑,時下已快到上任之日,在洛陽這里需要準備的交接都已完成,而官位也分得七七八八
翰在臨走前,與關羽、徐晃依禮先是到何進府邸道別何進見翰成為一郡之守後,不忘本,還記得舊恩此時翰已不屬的管轄,依此可見得,翰此為毫無私心,而是發內心的尊重這個大將軍
何進有些感概,當初原是有意認翰做的義,但是翰不斷地飛來橫禍,一身是霉氣,何進見此,立刻就將這念頭拋飛不過,何進沒有預料到的是,翰最終還是逢凶化吉,成就一番功名
何進感觸良多,雖然翰現今的實力,還不足以令放低身段,與之合謀一些大事但翰此人充滿變數,何進還是算投資一些在翰的身上贈予不少金帛、軍備、良馬予翰
翰此番來,非是要向何進開口要資助原本想要婉言拒絕,但何進卻是斬釘截鐵地說道,此乃一番心意,若是拒絕,那就是看不起何遂高
依此,翰只好一一接受後來,翰關徐兩位兄弟剛走出何大將軍府,準備到王允府邸王府的管家,卻是早已在大將軍門前等候看一臉神神秘秘的樣,翰還以為王允有何要事交代,當即便與關徐兩兄弟一同上馬車
很快,馬車在王府停下翰兄弟人在王老領路下,輕車熟路地來到府中的後院後院里,有一亭,時值晚秋,發黃的落葉緩緩飄落,給整個後院平添幾分滄桑王允坐在亭里,石桌內一窟,上煮著一壺沸水
王允見翰兄弟來到,揮揮讓們入座,然後又起水壺,為斟滿杯茶水翰兄弟人入座後,王允扶著白須,慈祥地呵呵笑道
「呵呵,冠軍兒听聞麾下現今可謂是人濟濟,無論是戲隆還是那張、韓嵩都有經天緯地之收得們人,為師亦不再為未來所憂
不過,冠軍兒吶這人不能忘本,可不能一朝得志而忘舊人吶
王允忽然話鋒一轉,說得翰一頭霧水翰與關羽、徐晃一陣眼神交流,好似在問關徐二人,可有做得不妥之事關徐都是莫名其妙地搖搖頭
「老師,不知徒兒有何做得不妥之處徒兒愚鈍,還請老師莫要兜彎抹角,直接點明徒兒改就是
「好冠軍兒,為師問汝除為師外,可還有老師
「徒兒除王公外,還有幸得之蔡公青睞,成為蔡公的徒兒呃…老師莫是以為徒兒忘蔡公
老師這是冤枉徒兒徒兒早前令人寄信予蔡公,請一同到河東享福,只是蔡公回信說,年事已高,只願在鄉里安享晚年,徒兒遵從蔡公之意,不敢強迫
「汝吶…汝可知就是這封信,令蔡飛白那老頭兒大發雷霆,賭氣地說只願在鄉里安享晚年
「呃這…
「冠軍兒,汝可知蔡飛白最為重視之人是誰
「當然是蔡公之女,蔡琰師妹
「事別兩年,為何汝在這一封信,只不琰兒之名莫非汝不知,琰兒為汝,日夜擔憂,茶飯不思,身清瘦,還落得一身頑疾
王允這一席話,頓時令翰身一顫,腦海里回想起伊人的那張鵝蛋粉臉,那迷人大的眼楮,然後畫面一轉,這張美輪美奐的臉龐滿是蒼白,那有神的大眼變得無神黯淡,惹人憐惜
「蔡琰師妹為何會落得落得一身頑疾,她可好
翰十分緊張地望著王允,心里有一陣陣莫名的劇烈抽痛,王允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