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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淚被她的搞笑弄得一陣無言,卻難得的配合道「擺駕心怡瑜伽。」
聶縴縴錯愕的看著莫言淚,瞬即勾起一個狗腿的笑容「喳。」
心怡瑜伽處在她們面前這幢百貨大樓的30至35樓,倆人攜手乘了電梯上去,前台姐見她們出示的金卡後,便很熱情的領她們到了專業的孕婦瑜伽室。
瑜伽室內二十幾位準媽媽正細聲聊著天,很明顯已經相熟了。莫言淚低頭看看手表,現在時間9點40分,離開課還有20分鐘。
前台姐領著她們步走到了一個正坐著伸展運動的女人面前,介紹道「歐若導師,她們就是之前預約的莫姐和聶姐。」
「是蘇夫人跟秦夫人才對。」前台姐的話音未落,一道爽朗的男聲門口傳來。那男人慢慢的想莫言淚走過來,模了模下巴,顯得頗為自豪。不錯,那男人,正是莫言淚的未婚夫蘇靳。
莫言淚勾唇,慵懶的笑了笑「蘇先生,請問您怎麼會在這?」
話音未落,蘇靳卻突然俯來攫住了未婚妻的唇,輾轉允吸。
雖在公共場合被蘇靳偷襲已經見怪不怪了,可這次卻是在那麼多的準媽媽面前,莫言淚難得的嬌羞了一次,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她這一聲驚呼,給了蘇靳機會,舌頭靈活而熟練的鑽入她的口中,奪光了她所有的空氣,除了蘇靳,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個熱烈而霸道的吻震得臉紅得不得了。
莫言淚腦子一片空白,只能伸手抵住蘇靳的胸膛,蜉蝣撼樹,以為拉開倆人的距離,自己便能多得到一些空氣。
然後未婚夫卻未能如她所願,更猛烈的吻朝她□□,惹得她一陣眩暈。
終于,在她認為自己將成為古往今來第一個被吻死的人的時候,蘇靳及時放開了她的唇,改為抱住她的腰身,來回摩挲。
「你怎麼,會在這里?」蘇靳灼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莫言淚窘迫的往後縮了一下,繼續剛剛的問題。她臉上粉撲撲的,像個玉琢的公主。
蘇靳輕笑一聲,深邃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莫言淚「乖,你害羞了。」
「才沒有。」莫言淚撇撇嘴,頭偏到了另一邊「回答我的問題。」
蘇靳聳肩「我回到家,母親你今天和縴縴約了來這做產前瑜伽,反正今天的工作也做完了,所以我就想著來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