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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真賤,玉靈飛快的嚼著食物,暗暗罵著︰果然是明騷易躲,暗賤難防。
一陣風卷,雲殘了。
玉靈吞下最後一口食物,回眸望著雪莫言,滿眼的幽怨,道︰「這都什麼呀,難吃死了,當我是兔子麼?連塊肉都沒有。」
雪莫言望著桌上的一片狼藉,咽了咽口水,明明是兩人份的飯菜,讓她一個人吃光了,還難吃??
「軍中伙食便是如此,委屈你了」這詞兒是一個味,可當事人將出來,便又成了另一個味兒。
玉靈白他一眼,正欲奚落他一番,頓時腦中閃過一個詞,軍中?啥意思?
她從凳上跳起,沖到門口,朝外一望……上帝啊!!!
她竟然在軍營之中,也就是,在離雪國都城千里之外的邊關鎮???
難怪剛剛月復中饑餓難耐,原來餓了這麼許多天,該死的衛臨,竟敢將她弄至此處,待逮著他,定要讓他吃盡苦果。
躲在另一處軍賬的衛臨,頓覺周身寒氣環繞,脖頸處,吹過一絲涼風……
「賤人,將來弄來此處,做甚?」她沒好氣的瞪他,五年沒見,他白玉般的肌膚變成了麥色,身魄似乎也更為強健,更添了一股子男人味。
哼,以為長得帥,本姑娘就會饒恕你麼,做夢,若非他是皇子身份,就他這模樣,定要捉去醉春樓,發展一下牛郎業務。
瞧著玉靈臉上閃過的一絲不懷好意的神彩,他笑的逾發濃烈,這丫頭,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丫頭,還記得本王五年前與你之約麼?」他朝她走前,深情款款的望著眼前,已然出落得風華絕代的美人。
「等著我,五年為限」這句話突然就這樣從她耳邊響起,她生平第一次討厭自已的好記性。
「不記得,誰能記住五年前一只變態瘋狗的狂吼。」她扭過頭,不看他,這廝,長得太帥了,她怕自已一時沒忍住,將他打暈,打包帶回醉春樓。
他是皇子,又是此時軍中之首,帶走他,除非她不想活了,想必雪國國主會有將她撕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