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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王知道,等下就出來。」慕容澈有些不賴煩的回答,回過頭來對上官容威脅道︰「女人,這是你自己的哦,本王可以答應你現在不不踫你,但是你必須要在太後面前跟扮恩愛點,否者本王今晚上回來就要了你,知道了嗎?」
「好,一言為定。」上官容有些懶洋洋的道,對于她來講慕容澈的威脅根本就不算是威脅,她要什麼時候走,誰也攔不住她,在這里不過只是想要過幾天安靜點的日子,好好的體驗一下米蟲的日子。
「王爺,你叫什麼名字?我不可能結婚了還不知道自己夫君叫什麼名字吧?」上官容像是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到現在為止,她居然還不知道睡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雷劈了她吧!OMG的就算是要做米蟲也該問清人叫的名字不是麼?
慕容澈的心里不禁有些好笑,這女人現在才反應過來,會不會未免也有些太晚啊?
「本王叫慕容澈,今年二十五,你呢?」「上官容,二十一。」上官容淡淡的答道,又恢復以前的冷淡。
慕容澈不是很喜歡她這種事不關己口氣,不過也沒什麼,起床從旁邊牆壁上取下匕首在自己手指上劃破,將血滴在床單上。
朵朵梅花開的妖冶至極,這是上官容經常所見的梅花,那種血腥,那種妖冶,讓上官容的每個毛孔都舒展著,那才是她該過的日子。
「你怎麼不問本王為什麼要這麼做嗎?」他又用那種很婬猥的眼神看著上官容,並沒有察覺到上官容的異樣,只可惜上官容並不領情,強制性的壓下心中的異樣。
有些不屑的回答著慕容澈,「這在我們那里三歲孩子都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會落紅,你是怕過不了你母後那關。」
「你這死女人,還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天啦!這是女人嗎?這種事也能的這麼風輕雲淡的。
「懶得跟你扯,以後不要問那麼幼稚又可笑的問題,我起床了。」最討厭把別人當白痴自以為是的人。床單已經被慕容澈給弄髒了,上官容也沒有在繼續睡下去的**。
雖然她手上已經染了不少人的血,可是到現在為止,每次任務過後總會讓自己洗的干干淨淨,因為不喜歡那種全身染滿鮮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