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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雙眸也慵懶的睜開了,朝旁邊的一位身著墨黑色袍子的人開口道︰「右侍,這件事你去辦,如若辦砸了,不用本座提醒,你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那墨黑袍子的人听了只是淡淡回答,「屬下遵命。」眼眸中並未有任何波瀾,可心里卻是透著自信,這次的任務,他根本就沒放在眼里過。
他自己卻不知自己的這次的輕敵,恐怕會將會葬送他的生命。
夜、總是黑的壓抑,籠罩著整個河川大地,漆黑的夜空,月宮也不知躲到哪兒去了。
今夜的王府跟往日一樣,府里早早就熄了燈。一片安靜,安靜中透著詭異。微風吹過後院的紫竹林,沙沙作響。
雅軒閣一抹白色身影做在樓閣上扶著手中的六弦琴。
走進一看不是上官容還能有誰,只見一雙芊芊素手,一滑、一按、一撥、一首優美的曲子從指尖婉轉的流出,讓這壓抑的夜,柔和了許多。隨著吞若納蘭的嘴里唱出了優美的歌詞
春來早、清夢繞、樓台聚誦今朝、又何妨布衣青山坳,月如腰、琴指蹈、醉時狂歌醒時笑,莫辜負青春正年少、千金不換伊人回眸金步搖,眉間朱砂點絳秋水蒿、槳聲燈影流連處、杏尚、羞聞夜深海棠花嬌。空自惱、夕陽好、前塵往事隨風飄、恬淡知幸福的味道。霜鬢角、難預料、尤記昨日憶今宵、卻不知歲月催人老、拄杖南山為把柴扉輕輕敲、白發新見黃口舊知交、對飲東籬三兩盞、何妨輕佻、把酒問月姮娥可好、千金不換伊人回眸金步搖、眉間朱砂點絳秋水蒿、槳聲燈影流連處、青杏尚、何時紅了櫻桃,拄杖南山為把柴扉輕輕敲、白發新見黃口舊知交、對飲東籬三兩盞、何妨輕佻、把酒問月姮娥可好、金縷一曲羨煞塵囂。
一曲奏完
一股殺氣從上官容側面急速而來,只見一把泛著冷光的劍朝上官容刺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眼看著快刺中了,穩坐泰山的上官容終于動了。
她的速度也不慢,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躲過了那一劍,很漂亮的落地,站立在另一頭,冷冷的看著眼前刺殺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