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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客戶要求
接下來的日子是在快速而有力的進行著。
劉德慢慢的已經開始適應起馬麗娜快速的工作節奏，同時，對于唐娟的天天電話騷擾，也開始適應。沒辦法，這年頭，人就是在適應中求發展，在混的日子里被同化。
他感覺到自己正在被同化，正在被這個社會的大染缸中的各種各樣的想法所侵噬，只不過，為了生存的目的，有些他以前一點也看不慣的東西，此時，卻不得不接受。
這一天，兩個人在上午的時候見了一個男客戶，這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名叫趙天陽，挺著一個大肚子，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分子。而最重要的是，是他手中的權力，從馬麗娜的解釋中，劉德這才知道，這個男人手里有著可以動用幾千萬的權力。
在馬麗娜隨意的邀請下，趙天陽立馬就點頭了。隨即，馬麗娜在回到賓館的時候直接給了劉德二千塊錢，讓他付賬，一下子拿到了二千塊錢在手里，劉德感覺到手沉甸甸的。
晚上五點鐘的時候，趙天陽就已經從辦公室移出了腳步，在辦公樓旁的一個拐彎處找到了劉德和馬麗娜，劉德在馬麗娜之前的囑咐下，二話沒直接打了一輛車。
幾個人上了車，就听坐到前排的馬麗娜道︰「趙總，杭州這邊我沒有你熟，你看，咱們去哪。」
趙天陽的臉上立馬就是浮現著邪惡般的笑容。
「不知道馬經理喜歡吃什麼，我無所謂的。」
「還是你來吧，我覺得像趙總這樣的人，一定是很有品味的。」馬麗娜此時臉上帶著笑容，沒有之前的冰霜，他身後的劉德心驚肉跳，對于她又是另眼相看了。更是覺得她笑起來是那麼的漂亮，真是吸引他魂魄的存在。
「那我就不推辭了。」
當劉德跟隨著馬麗娜和趙天陽走進一家並不起眼的店的時候，他心里就是一陣的疑問。卻听趙天陽道︰「咱們就在這里吃吃好了，隨便吃吃飯，也不用吃多錢的。吃飽就好。」看著他那張全是笑意的臉，他感覺到一陣怪異的感覺。在他的記憶里，在公家報銷的時候怎麼可能還吃這樣的飯，要知道，就這樣的地方，不用看菜單，隨便點，也超不了多少錢。
果然，點了一堆的菜，雖然南方的菜量明顯的北方，但是，在上了十三個菜以後，劉德還是覺得足夠了。雖然在之前馬麗娜對自己的叮囑中，讓自己吃的時候斯文一點，可劉德就算如此，還是餓啊，更何況雖然吃了幾天的飽飯，但肚子里的油水還是不夠的。而眼前這些物美價廉的美食當然會大大的刺激到他的腸胃。
不過，很讓劉德不解的是對面的趙天陽只是吃了幾個菜以後，就不吃了。低著眼，愛搭不理一般。但細心的劉德還是發覺，越天陽這低下去的眼卻不老實，在透過各種縫隙在看著身邊的馬麗娜。
此時劉德才知道為什麼這個馬麗娜今天晚上前來時特意換下了裙裝，而是穿上了牛仔褲。
不過，就算如此，她那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在高跟鞋的映襯下，還是顯得驚心動魄，使人有種要犯罪的沖動。更何況，見過這雙美腿的人早已經將那雪白細膩的長腿影像深深的記大了腦海里。
馬麗娜還在調動著趙天陽的情緒，找著話題。不過他依然是提不起興趣。偶爾間還會看向一旁的劉德。
劉德畢竟不是傻子，一回可當無意，二回之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劉德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這家伙是想要與馬麗娜獨處的機會啊……
只是，他剛有這個想法，就感覺到腳下傳來一股巨痛——那是被一只腳狠狠踩住的感覺。
還好的是痛感一觸即消，但他也明白了，馬麗娜是不想讓他離開的。
而此時的他真是糾結到了底了。而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吃。
但是，馬麗娜再次趙天陽任何關于項目上的信息，他都是吱吱嗚嗚，不清不楚，就連劉德都听得出來，這家伙是不想告訴他們。
終于，馬麗娜話峰一轉，「趙總，你吃的好嗎？」
「還成吧，唉，今天沒有什麼味口。我來一碗面沒有關系吧？」
「沒事。」
看著趙天陽放著一桌子的菜不吃，只是與一碗榨菜肉絲面斗爭的勁，劉德真是看不明白了。
但馬麗娜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面。
「趙總，咱們一會兒吃完飯去唱歌好嗎？」
「好啊！」趙天陽兩眼放光，榨菜肉絲面立馬就被放在了桌面上。
「那咱們吃完就走。」馬麗娜笑道。
「不用了，我吃飽了，現在就去吧。」趙天陽道。而一旁的劉德卻是感覺到十分的不爽，他還沒有吃飽呢。
不過，請人吃飯這件事情主要是隨著被請人的節奏。
三個人打車向趙天陽指定的一家ktv駛去，馬麗娜依舊坐在前排，一直在變換著話題，只不過，當到達ktv門前之時，馬麗娜卻沒有轉頭，而是笑著對劉德，「你好好的陪陪趙總，我五音不全，就不去了。記得，要陪好我們的趙總噢。」她嫣然一笑，惹得劉德一陣的心跳。
「馬經理，別啊，大家就是一起玩嘛，我也不太會唱，隨便唱唱嘛。」趙天陽著，那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獨特，怎麼看都是熱烈歡迎馬麗娜的架勢。
「不了，我就不在這里掃興了，你們倆個隨便玩玩吧。我就先回賓館了。」馬麗娜的堅決。
「那好吧……」趙天陽不情不願，戀戀不舍。
劉德和趙天陽下了車，此時他才明白，原來馬麗娜給自己二千塊錢是這個用處。兩人目送著出租車離去，趙天陽卻沒有入歌廳的打算。
「趙總，咱們進去？」劉德心翼翼的問道，目光看向趙天陽，此時後者的眼光是隨著出租車而去的，似乎還沒有回過味來。被劉德一問，他緩了緩。看向了劉德，目光復雜。
「趙總，有什麼不對嗎？」
「唉，沒事。那個……咱們兩個大男人唱什麼歌，這里面的也不爽。哥哥今天帶著你一起去玩點新玩意？」趙天陽竟然在此挑了挑眉。特別是他自稱哥哥的話使得劉德的心里涌起了巨寒的感覺。
「那趙哥要去哪里？」此時劉德才想起，在私底下，叫這些人就不要叫職位了，應該直接以哥姐相稱。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咱們打車！」
片刻之後，兩個人已經來到了一家洗浴中心。
這是一家有著五層樓高的場所。
在杭州這種地方，此處洗浴中心這種建築並不算起眼，但門前的兩位穿著了旗袍的俏麗女孩兒，卻是惹人心動。那有著南方女子所特有的嬌女敕皮膚，在輝煌的燈光下，顯得如此的光澤細膩，女敕白勾人。
「就這里了，進去你看看，來體會一下杭州的特色。」
「噢。」劉德沒有多話，心里卻在盤算著自己兜里的錢是否夠。
一進門，那兩個女孩子甜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歡迎光臨！」但這一句話在劉德心里卻是另一種想法，這等同于歡迎來屠宰場……
月兌了鞋，在一位華麗旗袍的柔順女子帶領下，兩個來到了二樓。
里面當然是洗浴之所，只不過，卻是特殊的很。
這里與劉德之前來過的浴池有很大的區別。先不這空間有著七八百平米，更是里面有著很多負責接待的伙子一個個穿著一個古典般的褂，顯得古氣十足。
「這里不錯吧？」趙天陽若有深意的道。
「還成。」劉德回答間突然心驚肉跳，因為他的眼前一道華麗的景色飄過，那是一個穿著了幾乎透明存在的女人。這里可以男浴池啊，怎麼會有女人……
各種莫名其妙的想法涌進了劉德的腦子里，使得他不能呼吸……
隨便的洗了一洗，趙天陽就探出頭來，「哥們，洗好沒？」
「好了。」
「那跟我上樓吧。」
「噢。」劉德心里泛起了嘀咕，那叫一個不爽。
「咱們一會兒做一個按摩吧？」
「行……」劉德道。
就在這時，一個男服務生早已經走了過來，「兩位先生，是要按摩嗎？要單間，還是在一個房間？」
「一個房間就成。」趙天陽直接做了主。
只是剛一進屋子里面，劉德就看到了三個並排擺著的按摩床。
服務生了句稍等就退出去了。而趙天陽卻是臉上現著笑容，「這里還成吧？」
「這里，是挺好……」
趙天陽神秘的一笑，「一會兒有更好的節目呢。」
「什麼節目？」劉德心里隱隱的覺得一定是那種事情，但此時卻不好意思直接挑明，而是不得不裝得清純。
「還能是什麼節目，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著，竟然下意識的伸了伸舌頭，那口水竟然流了出來。
正在此時，門突然開了，兩個打扮特殊的女人移了進來。同時，還帶進來了一陣香氣。劉德只瞅了一眼，就感覺臉紅心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