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他溫柔的說,如果瑞雪年沒看錯,眼里竟然有些悲涼。仿佛看出她的驚訝,他又站起身,問道︰「誰告訴你的!」
瑞雪年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她知道說與不說對她都沒有好處,現在最明智的回答就是什麼也別說。
他一把拉起瑞雪年,動作粗魯,忽然身體被他禁錮,他的下巴抵著瑞雪年的肩膀,如蛇滑動上她的臉頰,那微熱的唇來回的游移。
我動彈不得,突然才發覺他溫柔下的可怕,我驚恐萬分。他握緊我的下巴抬眼看他,他的眸子凌厲的如刀,已在我身上來回凌虐。
「你為了他跑?又為了他哭?」他笑,嘴角抿著卻帶著凶狠。
瑞雪年不敢喘氣,也不掙月兌,似乎連哭泣的力氣也沒有了,咬著嘴唇哀求著看他。
他猛然推開瑞雪年,好似她有多骯髒不堪,他輕輕坐回桌前,雍容又陰鷙,溫和的面具下是**的狠毒,他笑︰「我為什麼要放了他?」
「他不是大宋的細作,你知道的!」瑞雪年低吼,掩蓋不住的急切。
「是!」他點點頭,又問︰「那又怎樣?」
瑞雪年跪著走了幾步,立在他腿前,低頭哀求︰「求你!」
「你求我也沒用,想必你也听見了,可汗已經介入,局面我控制不了,畢竟他關系著大宋的經濟命脈,」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語氣冷冷,無心無情。
「我知道你能有辦法!」瑞雪年急切的語氣夾帶著哀求。
「你錯了!我沒辦法。」他毫不留情又道︰「就是有,我也不會縱虎歸山。」
「迄金桀!他是你哥哥!」瑞雪年月兌口而出,語氣里竟是慌亂。
「我兄弟,我都沒著急,你這是在干什麼?」他冷笑的看著她,滿臉氣定神閑。
瑞雪年呆呆看了他好半響,終于知道他不會救金穆,她徹徹底底的失望了,她的哀求只能讓他更增加羞辱自己的興致,她傻得放下尊嚴去求他,她以為他對自己那一點點好處可以讓自己對他提要求,她怎麼這樣蠢笨!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這樣的心境,她真是傻的夠可以,她應該想到的,魔煞就是魔煞,怎麼可能希望他變成菩薩,是自己傻,自找上門的沒趣,自己笨,竟然還抱著僥幸的心里期盼著他的一絲憐憫…
想到這,瑞雪年綻開一絲微笑,緩緩說道︰「像你這樣六親不認的人…活該沒人疼沒人愛,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因為你不配有人愛!對了,你可能不知道有一種愛生死相隨,生如何?死又如何?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不如死了!」瑞雪年一口氣說完,站起身。
他猛地將瑞雪年提起,一臂環過腰身,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猙獰的看著她,瑞雪年吃痛,眉頭緊蹩。卻也不掙扎,只恨恨的回瞪他。
他咬牙,猛然抽手,一巴掌將瑞雪年撲扇到書桌邊,她被打得怔忪,久久的心智才緩過來,無懼的繼續叫囂︰「對!你這樣的人連被我恨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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