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幸你個球,你這個變態暴露狂。」月伊純破口就是大罵,如昨晚上一樣。
這家伙,到底有沒有羞恥之心,要是換做別人,現在應該是灰溜溜逃跑才行。而他卻來句「我很榮幸」!靠!
沒錯,昨晚上她們倆是落荒而逃,甚至于有些狼狽。但那是因為什麼?不就是怕妮妮生氣嘛!現在情況可不一樣了,只要有妮妮在,赤身**算什麼,她們保證連眼楮都不會眨一下。
「我有暴露嗎?我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你說我哪里暴露了?」藍若晨氣勢絲毫沒低下去,一副「鐵證如山,你不用再狡辯」的語氣。
「你……」月伊純可是個掐架高手,尤其是那副一邊吃著棒棒糖,一邊將對手罵得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經典畫面,早已深入人心。可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被另一人說得連還嘴的余地都沒有。
「我怎麼啦?」藍若晨朝她挑挑眉,挑釁味十足︰「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勸你還是早點收手吧,這樣的話,我可以當做昨晚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若不然,我不介意將你的特殊嗜好告訴校長和教務處主任,看看他們能不能想起些什麼!」
「你敢!」月伊純抓狂。
要是讓校長知道自己偷了他的黑色內褲,亦或者讓老巫婆知道自己偷了她相伴二十多年的抱枕,肯定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本來惹事什麼的無所謂,有哥哥給幫忙處理善後,不管是多大的禍,哥哥都能輕易的解決,然後她就可以高枕無憂。可是不幸的是……上個月月末,哥哥被老爸派去外面辦事,從此之後,自己就變成了無依無靠的可憐蛋,闖出來的禍,就得自己解決。而自己絕對是那種闖禍能力遠遠高于善後能力的人,
「這麼說你很想試試?」
「我……」月伊純哭。這種事情是能隨便試試的嗎?
目光從木思蘭身上掃過,然後落到夜白妮的臉上。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與糾結,好一個淒淒慘慘戚戚︰「妮妮,對不起,我有事先走一步了,你自求多福吧。」
「啊?」因為剛才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她什麼都沒听清楚,現在好友突然蹦出這麼一句,叫她如何不驚訝?
「純純,不帶你這麼不講義氣的吧?」
「妮妮,我是真的有事。」月伊純說完,逃也似地走了。
更加可惡的是,自己走就好了,還一把拉住木思蘭的手,將她連拖帶拽的一起弄出了門。
「……」夜白妮望著隨之關上的房門默哀三秒。看來今天是自己的諸事不宜日啊,誰都來出賣她!
「怎麼樣,老婆,還想要當小母狗嗎?」
「別得意的太早,遲早有一天,我會叫你好好體驗一把學狗叫的‘樂趣’。」既然今天這個日子對自己來說太不吉利,那就睡覺好了。養精蓄銳,等時機到了再做打算。扯了扯被子,然後將枕頭放平,埋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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