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猶如迅猛的野獸,如玫瑰花般嬌女敕紅艷的唇辯被他輾壓過後,變得又紅又腫,他猛烈粗暴的動作讓她心律紊亂得無法自控,亂成一團。
「唔……不……」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以圖分開兩人之間距離,只是她的抗拒和掙扎更將他體內的獸性激發得淋灕盡致,他死死的纏著她的舌頭,吸吮纏綿,柔軟的舌尖掠過她的貝齒,追逐著她的四處逃竄的丁香小舌。
這種久違的甜美感覺讓他越發的深陷其中,越吻越猛烈而不能自撥,五年前那一晚的相遇或許是意外,但她給他**而美妙的感覺就像催情劑一樣,只想沉醉而不想清醒,這是未婚妻謝莉娜無法比擬,他亦曾經因為這樣而困擾了一段時間。
心里明明對謝莉娜是那樣的鐘情愛戀,可就是無法忘記那一晚的纏綿眷戀,現在終于得償所願,他哪能這般輕易的放手。
他如靈蛇般濕熱的舌頭不斷在她口腔里攪動吮吸,幾乎要將她胸腔內所有空氣都榨干,夏洛兒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他再不停下來,她的腰就要被折斷了,而她絕對會被他吸干所有的空氣至死。
求生的本能讓她變得虛軟的身子猛烈的掙扎起來,圓瞪得美眸除了恐慌還騰滿了霧氣,氤氳醞釀著清冷的淚水。
「不……」斷續而破碎的哽咽聲自喉間向外溢,只因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時松開了她的手臂斷而大手的抓捏起她的胸部。
五年前的惡夢和恐懼再次如魔鬼般的降臨,讓她全身竄起一陣的驚栗和委屈,眼淚開始變得不受控,如斷線的珠子,串串滴落,打濕了兩人的前襟。
唐子煜道不出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和感官會對一個如此卑賤的女人陷迷,哪怕知道不應該這樣做,但他卻控制不了自己不去親近。
正在夏洛兒以為自己快要斷氣,掙扎的動作越來越無力,眼前接近發黑時,悠揚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將深陷其中的唐子煜給拉回理智當中。
這鈴聲是——
「喂!」忘形的激吻讓他氣息粗喘,雖然他已極力以最平緩的聲音接下電話,但仍然無法在短時間內恢復平常的聲調。
「子煜,怎麼挑著挑著衣服就不見了你,沒事吧?你聲音怎麼怪怪的。」電話那邊傳來未婚妻謝莉娜關心的問話,讓他一時間內心糾結起一絲的愧疚之意。
「沒事,你衣服都挑好了嗎?」他輕輕的深吸了口氣,壓內高漲的**,被**漲得通紅的眼眸亦開始逐漸轉變成柔和。
「嗯,好了,我們一會去哪吃飯?」
還沒等他說話,身邊開始清醒過來的女人變得不安分起來,他扭頭,鋒利的眼神掃向夏洛兒那張發白了小臉,嚇得她倒抽了口寒氣的同時,只一顫,便掙扎得越激烈。
「啊……唔……」對于她清醒過來的反抗,唐子煜明顯很不耐煩,劍眉緊蹙,扣在她手臂的手遂將她一推一抵,本想用動作警告她安分點,凌厲的眼風還沒來得及掃向她,卻不料她突然的一聲尖叫。
「子煜,發生什麼事?怎麼會有女人的叫聲?」突然的狀況和唐子煜反常的舉動讓電話那頭謝莉娜嬌媚的聲音突變得鼓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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