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煜一手輕擦過她臉上的肌膚,稚嬾白滑的觸感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滑膩,誘人。
唇瓣從最初的淺嘗輒止到輾轉纏綿,摟在她腰間的手更收緊了幾分,恨不得將她揉時骨子里,他急促粗喘的氣息一再的說明他隱忍已久**急需發泄的渠道。
突然一個旋身,唐子煜摟著夏洛兒的腰直接將她提了起來,直奔休息室而去。
他手上一再加重的力道,讓她後腰處那淤痛更是痛徹入心扉,可她連吭一聲喊痛都不敢,換著是以前,她還能名正言順的去抵死反抗,可她現在一點反抗的籌碼都沒有了,這個男人握著她所有的軟肋,一個閃失,她隨時連灰盡都沒有。
豆大的淚就這樣沒預警的滑出了眼眶,砸在彼此燙貼在一起的唇上,突然摻進了咸咸的味道,讓唐子煜高漲的熱情一下子給滅了不少。
他心一橫,甩手,直接將夏洛兒拋上了休息室的大床。
突然的失重,讓夏洛兒一陣的驚駭,當身體與柔軟的大床接觸後,深深的陷進去又彈了起來,都還沒讓她看清楚眼前發生什麼事的事情,只見一個黑影瞬間便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那股熾熱壓迫的氣息悉數噴灑在她的發頂和臉上。
唐子煜整個人懸空著伏在她上方,邪肆的唇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帶著**的蠢動和沙啞的聲音,對她壞笑著說道︰「我早說過,這種游戲,你玩不起,到最後,你還不是要求我。」
「早听我的話,或許你受的痛苦會少一些。」他低頭俯在她的耳畔,伸出舌尖,邪惡的輕舌忝過她圓潤飽滿的耳垂,低低啞啞的聲音伴隨著他火熱的氣息,陣陣的涌向她,敏感的耳珠被他挑得得渾身一陣陣的顫栗,卻又有酥麻得說不出的羞恥。
她微微的側頭,想避開他故意的挑動,而他卻更快的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她的下顎,聲音變得陰戾起來道︰「躲?到這種時候你還想躲,不想見兒子了是不是?想一輩子都要跟兒子分開嗎?好,我……」
「不,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他威脅的話讓她全身一陣的驚心動魄得害怕,急急的辯解卻換來他更冷漠的笑聲。
「既然不是,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平日里是怎樣伺候男人的功夫,又是怎樣用你這卑賤的身體來換其他男人給你的酬勞。你給我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要是讓我知道你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勾搭上,別怪我沒事先警告過你。」
他的話讓夏洛兒頻率跳動得飛快的心一下子凝滯了下來,她不知道他到底說的是什麼,但她听懂他最後一話,自己沒路可退了,哪怕現在插翅都難飛。
「起來!」呆滯的她讓他一陣的煩躁,粗喝了一聲,唐子煜首先站了起來。
隨著他褲鏈了一拉,昂首的寶貝就傲然的屹立在夏洛兒眼前,嚇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剛坐起來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後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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