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皓軒回到了舞廳,但是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梵洛呢?」
「不要管他,我們去跳舞吧。」說完就把我硬拉到了舞池中央。
「你舞步有點亂,什麼心事。」
「璃,你知道的吧,我喜歡你。」
「我不想重復一百年前的回答。」
「是啊,一百年了,她都已經死了一百年了!你怎麼還不死心!」突然他激動起來。
「誰死了?」我停下了舞步,不知道為什麼對于這句話我特別的在意,而且加上之前其他人也怪怪的,這里一定有鬼。
「啊,不我瞎說的。」他的怒氣漸漸滅了下來,好像提到了什麼禁言。
「你們一個個的都瞞著我!」
「如果能說我能不說麼!你就別問了!」舞也不跳了,他轉身就離開了,他生什麼氣!我還一肚子火沒處發呢!
等我回到染七那邊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可能又被拉去跳舞了吧,所以我也沒太在意,坐下接著吃東西,這麼多的美味,不吃多可惜。
忽然從另一邊傳來了一陣喧嘩,所有人都向那邊看去,就連正在跳舞的人也停下了腳步。
「她們出來了~上次沒看到真是可惜呢~這次一定要和她們跳上舞啊~」
「是呢,我也要和她們跳舞,你可不要和我搶啊~」
「那就不一定了。」
「你怎麼能這樣~我們是兄弟吧~」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受歡迎,上次沒看到的難道是!
「璃大人!!」果然,是日月雙子,只不過這次的她們是我原來所熟悉的她們。
「你們兩個的身高一點都沒變呢。」我揉了揉著她們的腦袋,不過月的頭發因為有些碎發顯得扎手了些。
「璃大人真討厭,總是說我們的身高,是吧姐姐?~」
「是呢,不過還真是和原來一點都沒變。」
「以後別叫我璃大人了,我現在已經不配這個稱呼了,叫我璃或者小姐吧,姐姐也可以哦。」我微微笑,又使勁揉了揉她們的頭。
「那就叫姐姐~這樣月就有兩個姐姐了呢~」
「話說姐姐多少歲了呢?這樣想來,關于您的過去我們知道的很少呢」
「想知道我的年齡?」我沖日笑笑,但心里卻在猶豫到底該怎麼說。
「當然~」
「我啊」我剛想說突然那邊傳來了好多尖叫聲。
「那是誰啊,為什麼原來我們都沒看到過呢!」
「好帥啊,我愛上他了~」
「嘁,剛剛你還在說你愛殺老師呢。」
「哎!他往這邊看了呢!難道是看我的?!」
那邊圍著的人群里突然滾出來了一個熟悉的氣息,但是和當年已是天壤之別。
「好煩我要把你們都解剖了」聲音的主人顯得很不耐煩,恨不得立馬逃離這個地方。
「呃難道他是變態王子殿下?」突然人群中有人一語驚人,全場都靜了下來,對于剛才那句話我也很好奇,變態王子,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啊,他過來了」突然日和月兩人同時黑了下來臉,好像剛剛的好興致都被這個人一掃而光了。
那人眼一瞄到這邊,步子立馬就加快了,等他走進了我才看清他的面孔,不得不說他長得確實很帥,帥到鳥絕人寰了的境界,又是一號超級帥哥,不過這個味道太熟了,我又嗅了嗅,然後仔細的思考了一大陣,終于有了結果。
「瑾晰!」這讓我太震驚了,來到這里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原來他也在這里,而且居然是變態王子
「璃!是我!」他突然抱住了我,雖然不討厭他,但是總感覺有些不爽,在听到那聲璃的時候我的火莫名其妙的就冒了出來,然後我使勁的推開他。
「閉嘴!那個字不是你能叫得起的。」
「可是那個人她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呢,染七她不是還活得好好地麼」突然我又感覺到了一陣頭疼,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但是越來越重,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了。
「染七?為什麼會和她扯上關系?」他還是一臉疑問,沒注意到我的異樣。
「別說了!不要!!」為什麼听到那句話我會心痛,不行了,頭疼的要死了。
「她怎麼了?!不要嚇我啊!日月你們快看看啊。」
「憶瞳!」日月當下一驚,直接把我敲昏了,這樣我還可以輕松些,停止了思考,我進入了夢境。
這是哪里我應該在舞會上才對,哎?我懷里的這個女孩是誰?總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突然我的右手不受我的控制舉起了匕首,看樣子是要殺了這個女孩,我拼了命的想要收回右手,但是卻發現無論怎樣努力都阻止不了這場慘劇的發生,在刀落下的那一瞬間我甚至想要閉上雙眼,但是就連這點小事我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我的懷里,嘴里念出最後一個字璃!徹底崩潰了我的神經
「不要!!!」我尖叫著醒過來,這才發現原來只是一場夢境,我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為什麼我會覺得它那樣真實。
「姐姐(小姐)(璃)您(你)醒了!」我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周圍還有好多人,殺,風,皓軒,瑾晰,還有日月和自殺女等,唯獨沒有染七的影子。
「我怎麼了?」
「姐姐你自己根本就沒察覺到麼?!」
「察覺什麼?」為什麼他們一個個最近說的話都好怪異啊。
「也是呢,畢竟自己才是中術者。」
「」
「姐姐你先好好休息,我們明天過來看你。」說著日月就推著一大群人往門的那邊走。
刷——踫——!
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筆直的插在門上,所有人都定住了腳步,僵硬的回頭看,之間我滿身殺氣的冷笑著,手里還在把玩著N把小刀。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都不準走,你們都以為我變成素食動物了麼?嗯?!」說著‘刷——’第二把小刀又貼著某人的臉頰飛了過去,插在了和剛才那把小刀差不多的位置。
「是」迫于我的婬威,所有人又重新坐了下來,沒有座的就只好站著,還是悲劇男眼疾手快先搶了位置,然後請自殺女坐下,雖然一開始自殺女有些不好意思,不想坐,但是又迫于悲劇男的婬威只好老實的坐著。
「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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