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幸存者的氣息一路追著,魔力的味道越來越重,終于在搬開一塊木板之後我看到了一個異常堅固的防護罩,這種防護罩是魔法師們在生命的最後才能築出的,這看起來薄薄的一層魔法壁卻包含了一個魔法師的靈魂。
在防護壁之下一個小女孩羸弱的身子蜷縮在一個角落里,雙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全身上下都忍不住的在顫動著。我試著接觸魔法壁,但是只是接近魔法壁就灼傷了我的手,但是瞬間就恢復了,看來這魔法壁已經和這個小女孩的意識結合在了一起,如果不讓她放棄戒備魔法壁是不會消失的。
「已經沒事了」我用了傳音魔法,即使她捂住了耳朵,帶著魔法的聲音依舊可以直接傳到她的大腦,為了不嚇到她我放輕了聲音,語氣中略帶安撫的味道。
她听到了聲音後我明顯感覺到了她一驚,但是身體的顫抖卻停止了下來,雙手也漸漸離開了耳朵,但是沒有多久她又像是想起了可怕的事情再一次捂住了耳朵,看來她是真的被嚇壞了。
看來語言安慰沒效,我只能尋找別的方法,我又用魔法造出來了小提琴,緩緩地拉著,音色中稍微摻雜了些光系魔法元素,希望光系魔法的溫暖可以傳達到她的心里。
琴聲起到了效果,那個小女孩漸漸放松下來,魔法壁也弱了下來,她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溫柔的音樂之中,我看到她正小心翼翼的轉過身看我,在她的臉龐露出來的那一瞬間我腦袋變得一片空白,手上一使力一個刺耳的音符就劃出來了,打破了剛才寧靜的氣氛,而這尖利的聲音也驚嚇到了這個如兔子般膽怯的小女孩,魔法壁又重新支了起來。
小提琴摔在了地上,沒有了我的控制它又分解成了魔法元素回到了我的體內,我伸出手,這次我沒有顧忌防護壁灼熱我的皮膚,將它們燒焦,我現在只是想要觸模我眼前的人而已,從雙手一直到肘關節都已化為灰燼,但是我仍然在向前傾,那女孩看狀趕緊解除了魔法壁,沒有了魔法壁的阻礙我一下撲在了她的身上。
終于踫到了
「櫻」我用僅有的半條手臂緊緊的擁抱著她,嘴里喃喃的念著,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永遠也喊不夠的名字櫻
懷里的小兔子一時不知所措,但是雙手卻撫上了我的背,輕輕地順著,我都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啞著嗓子,只有緊緊地抱著她。
「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的名字是伊亞,不是櫻。」
我驚訝的抬起頭,原來她還沒有恢復記憶麼?那次櫻樹全開的時候我以為預示著的是櫻的出生,但是現在見到她了以為預示著的是她的記憶回復,不過仔細看現在的她從容貌上看也就五六十歲而已,折合那邊世界的年齡也就差不多十歲,而上一世櫻消失的時候有一百歲了吧,還差四五十年呢,那櫻樹盛開的時候到底代表什麼呢,抑或是其他的奇跡巧合?管他呢,總之我現在找到你了。
「不管你叫什麼,你都是我的櫻,離開吧,和我一起。」
出了陰暗的廢墟,我把她的面容看的更清晰了,除去那幾分稚氣與之前的櫻真是一模一樣,就連那種特別敏感的氣質都有十分相似,我似乎更加確定她就是櫻。
陽光折射在我的臉上,映襯著我現在幸福的微笑,顯得比平時的我更加耀眼,她看的呆了,痴痴的盯著我,而我也看著她的眼楮,目光相交,我們都忘記了世界的存在,眼里只有對方,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吻上了她的唇,我明顯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在我的懷里變得僵硬,我趕緊放開她,現在的她並沒有我的記憶,對于現在的她來說我只是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對對不起」雖然我現在極想要佔有她,但是我還不能嚇到她這只敏感的小兔子,而且她現在還這麼小,有點發育不良的身高也就到我的肋骨,我一只胳膊都可以把她抱起來我的這種行為有點
我背過身,不去看她,壓下正在不斷沸騰的血液,緩緩運起冰元素幫忙降一溫,我偷瞄了一眼櫻,卻發現她早就已經腦袋當機跌坐在了地上,我趕緊去把她扶起來。
「你的手!」她這時才發現我的手現在居然已經完好無缺了,皮膚還是和原來一眼白皙,只是剛才被焚燒了的袖子可以證明那不是幻覺。
「我恢復力比一般人強。」我把她從滿是土礫的地上抱起來,拍了拍滿是灰塵的衣服,她一個重心不穩趕緊摟住了我的脖子,正在我享受的時候一個不適時的聲音響起來了。
「咳咳!」我循聲看去發現本該老老實實呆在冰里頭一動不動的學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我們前方三百米左右的地方,與他同來的還有日和月。
「你們怎麼來了?」我看著都一臉鄙視的日和月,她們不是應該忙著救助幸存者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不是你說的光系和暗系搭配著救人的麼。」
「所以你們就自覺地組合在一起了是麼?」
「當然,我們倆永遠都不會分開的~是吧姐姐?~」
「嗯。」看著她們如此協調的步調我真的有些羨慕,一個可以相信的半身真的很難得
「話說回來,大小姐~你剛剛對這個小孩子干了什麼我們都看到了哦~沒想到您還有這種‘癖好’呢~~」月滿臉的奸笑,用一種粉曖昧的眼神往我這邊瞟,還往我的身上蹭了蹭。
「等等,月,這個孩子」日無論何時都會比月更加理智一些,而月則是能力更強一些,她們倆的搭配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這個孩子怎麼了?讓我看看~」說著月就追著我身後的櫻想要看看她,剛才我下意識的就把櫻護在了身後,而現在被月這麼突然偷襲想要掩飾已經來不及了。
「她她她她她她!!!」沉默了許久之後月殺豬似的驚叫把花鷓學長都嚇了一大跳,但是日卻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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