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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的感覺。
和在聖杯戰爭時接受召喚的感覺,亦或是被令咒進行強行召喚的感覺,都不一樣。
如果要的話,被召喚時,意識還是很清晰,但是卻會在一瞬間喪失掉所有的方向感,上下左右都沒有任何的感覺,仿佛是漂浮在失重的空間里的感覺。
而現在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假寐而又不得醒的時候的感覺。
「那孩子經常經歷這種感覺嗎?」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有一種任人擺布的錯覺。
等到意識恢復的時候,少女已經站在了一個陌生的大廳里。
而身旁,是剛剛坐起來的女孩。
「這里……是夜你的英靈王座?」
已經不再是王的少女騎士王伸手拉起了女孩。
「不是……」
感覺了一下,體內那另外一個聲音已經確實消失了。
和在異形回歸以後的「消失」不一樣,是徹徹底底的消失。
如果要問為什麼會知道的話,那就是因為那種特的空虛感。
胸口仿佛被掏空了一樣,留下了一個巨大的伽藍之洞。
而且,雙眼之中,死亡的世界更加的貼近了。
如果以前是「看著死亡的世界」,那麼現在就是「處在死亡的世界」。
每一條死線都仿佛觸手可及,每一個死點仿佛都只要動動手指就能夠踫到,無的清晰,就連死線之中那流動著的血紅『色』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變強了的意思吧?
但是,好難受。
胸口的空虛感,始終沒有辦法無視。
對這個充滿死亡的世界的恐懼可以利用轉移注意力來緩解,但是心中的空虛又怎麼緩解呢?
「不要緊吧?」
肩膀上傳來了鋼鐵的觸感,明明是冰涼的溫度卻無法掩蓋那份溫柔。
「嗯……」
搖了搖頭,女孩也站了起來。
至于另一邊,則有些「」的混『亂』。
「主神,給所有人全體……」鄭吒剛打算開口全體修復時,卻忽然看見楚軒將兩把高斯手槍給掏了出來,還沒等他的話出口,卻見楚軒直接數槍打在了昊天的頭顱上,一瞬間而已,昊天的頭顱就仿佛西瓜砸開一樣變得了稀爛,這下無論怎麼修復也是不可能活下來的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鄭吒最先反應過來,他也不顧自己全身的燒傷,直接一把托住了楚軒的手吼道︰「你瘋了嗎?還是被控制了?要不要我一拳頭將你的頭也打爛?」
楚軒卻是理也不理他的將高斯手槍塞回到了袖子中,接著淡然的道︰「具體情況一會再做解釋,另外有件事情我也覺得了有趣……姑且先不談這個問題,你還是先把我們全體的身體給修復了來吧,趙櫻空的腐蝕越來越向胸口去了。」
眾人聞言頓時都看向了趙櫻空,她的那只手臂固然是已經腐蝕完畢,而且腐蝕氣息還順著她的手臂向著胸口上移去。首當其沖的,她手臂旁地布條與衣服都已經腐蝕掉了,這樣的情形嚇得鄭吒再也顧不得和楚軒理論什麼,他馬上就對「主神」大叫道︰「全體修復,獎勵點數從我這里扣除!」
話音落時,從「主神」頓時『射』下了一道道光柱,除了因為腦袋被打碎而死得透氣的昊天以外,全場每個人都籠罩在了光柱之中。其中霸王等人身上的光柱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而楚軒,鄭吒,趙櫻空三人身上的光柱最是強烈,一時間在光柱中的三人都集體飄浮了起來。
當鄭吒再次張開眼時,他身上的皮膚已經是恢復了完好,但是相于他與趙櫻空的完全恢復,只有楚軒依然飄浮在那光柱之中,而隨著眾人都已經走出了各自地光柱,再加上各人所制造的女人們也已經出現。頓時整個廣場上都有些喧鬧起來。
既然楚軒此時仍然沒有修復完畢,所以鄭吒也就安心的和蘿麗了幾句,接著他簽起了蘿麗的手,就這麼坐在廣場地板上聊天起來。
而蘇夜,則慢慢走到了趙櫻空的身邊,將手中的衣服套在了少女的身上。
「一點也不痛了哦……」
趙櫻空一把把蘇夜抱進懷里,微笑著道,然後看著蘇夜身後跟著的少女愣了一下。
「夜~?是不是解釋一下呢?」
感覺到自己正宮地位(?)被威脅到了的櫻空帶著一種十分漂亮但是絕對壓迫感十足的笑容看著懷里剛剛從她胸前那一雙規格外之物中抬起頭來的夜。
那笑容中所摻雜的黑『色』物質,即便是已經見識過此世之惡的騎士少女都感覺到渾身一陣寒意,頭上那一縷不屈地翹起的頭發像是雷達一樣變成了一根針一般直直豎起。
「好朋友,sabr。」
而在趙櫻空懷里的蘇夜卻仿佛完全沒有感覺到抱著自己的少女那仿佛神擋殺神一樣的迫力,抬著頭毫無退卻地望著趙櫻空的眼楮。
兩雙烏黑的眼楮就這樣對視了許久,最終還是不習慣和別人對瞪眼那麼久的趙櫻空眨了眨眼楮。
「贏了。」
被刺客少女抱在懷里的女孩輕輕握拳在胸前做了一個「很好」的手勢。
「沒有人在和你瞪眼楮!」
趙櫻空毫不猶豫地一記爆栗敲在了似乎打算用這種方法扯開話題的女孩頭上,然後毫無意外地看到女孩保持著無機質的表情用一種動物一樣的眼神,抱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她。
而在看到這一幕的騎士少女,則立刻把女孩從櫻空的懷里搶了過去,像是護犢的雌獅一樣看著趙櫻空,同時輕輕用手在女孩的頭上『揉』著。
「你是?」
趙櫻空對蘇夜或許會笑眯眯的,但是對著騎士少女的時候,就真的是冰冷無了。
「……」
少女並沒有回答,而是略微沉『吟』著,似乎在組織語言。
「sabr?」
抬起頭來的蘇夜看著sabr,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嘛,如果這個稱呼覺得順口的話,就叫這個稱呼好了……」
sabr輕笑著搖了搖頭道。
「砰!」
卻見坐在地板上的鄭吒猛的蹦起,在剛剛修復完畢的楚軒還沒回過神來之前已經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接著楚軒直接被打飛了六七米遠。
「你把伙伴當成了什麼?回答我!你把伙伴當成了什麼?你的負擔嗎?還是你手中取得勝利的棋子?回答我!」
鄭吒提起楚軒的領子大聲吼道。
之前昊天被爆頭的慘狀自然也印在了蘇夜的眼里,但是她並沒有阻止。
一來是真的來不及阻止,二來,她也很明白楚軒不可能做出這種單純是為了殺人而殺人的事情來。
雖然看著別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很難受,但是蘇夜也不會為了自己的人生觀而去強行把其他人陷于危險的情況之中。
楚軒是完全為隊伍考慮而能夠犧牲自己以及任何人的人,所以他的每一步都是有自己的意義的。
但是,蘇夜依然希望能有一個解釋。
因此,女孩也靜靜地看著在大廳中間對峙的兩人。
「我承認我們所有人都不具備你地智慧,我承認你的智慧和布局讓我們所有人都得益了,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做的。究竟干了些什麼,但是我只知道一點。在這次與天神隊還有其余幾個隊共同存在的五團大戰里,我們中洲隊沒死一個資深者!這都是全*了你的布局……但是!你認為我們該感謝你嗎?」
著著,鄭吒提起拳頭又是狠狠一下子打在了楚軒的下額上,沒的。之前那一拳都已經听到了骨折之聲,這一拳下去整個下額基本上是粉碎『性』骨折了。而這次楚軒卻沒有倒飛出去,鄭吒正提著他的衣領沖大吼道︰「可是我們是伙伴啊!我們不是為了你一個人取得勝利地機器!也不是依靠你一個人取得勝利的寄生蟲!我們是並肩戰斗的伙伴啊!」
楚軒地下顎呈現一種怪的形狀,不過他地表情卻看不出絲毫的痛苦,只見他對向「主神」發出了一些怪的音節,一道光柱又一次落在了他身上,並且還將拉著他衣領的鄭吒給推了開去,十多秒後,楚軒地身影才出現在了那光柱之中。
「下顎粉碎了,不出話來,先修復了再來話。」楚軒如此道。
楚軒也不理鄭吒剛才是否打了他,只是自顧自的坐在了地板上。
「最初也是打算把一部分事情告訴你的,但是因為昊天的不穩定『性』,特別是對于他背叛的可能『性』達到了五成以上時,我就無法肯定他是否攜帶了什麼高科技竊听設備,這並非不可能,如果我的布局有少部分泄『露』出去的話,亞當一定不會放過那麼好的機會,現在我們中洲隊團滅的可能『性』當在七成以上……」
「呼……」鄭吒深呼吸了一口氣,他這才道︰「好吧,別的事情我也暫且不,現在你把在魔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假死,不對。當時你是真死了的,而且我們還被‘主神’提示了扣除一點積分,很多問題,首先你為什麼要死,而且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死了還能繼續存在?其二,你的死有什麼意義?昊天背叛?他可是我們一個團隊的人啊,背叛?又能走到那里去?而且背叛了我們他不也一樣會死嗎?其三。你去和天神隊了些什麼事?東美洲隊地動向呢?總之很多問題……全部都告訴我吧!」
楚軒也不急,他將他認識昊天的過程都詳細了出來,從昊天的出身,到他被遣送到國外一家潛伏人員的家里寄養,到最後他成為國家的頂級特工之一,再到昊天與亞當組成了神仙盜賊團,這一切完之後,就到了昊天進入魔戒里後的少許幾個反常之處,如他從與楚軒相認之後,迅速就同意了帶領零點等人去參與偷襲艾辛格的任務。
「……依照他對我的印象。應該不可能會在沒有太大壓力地情況下與我合作,而且還是作為我的手下與我合作,所以那時我就起了疑心,接著將那個催眠器交給了他,那確實是催眠器,但同時也是個意識控制器,如果他背叛了就用這個東西控制他,如果他沒背叛就用這個東西控制追蹤者們。事情就那麼簡單,以他的『性』格而言,只要確認我死了,那他一定會使用這個東西。因為只有擁有這個東西才能控制那數百追蹤者,這股力量他不可能讓零點他們擁有。」
「之後我開始思索假死的可能『性』。但是這個假死有一個最致命的漏洞,那就是昊天的存在,如果他真的背叛了的話,那麼我的假死反而是讓他產生警惕。至少他知道我可能在懷疑他了……魔戒中甘道夫也曾死去再復活,所以之後我去找了精靈女王……」
「精靈女王的祝福可以讓我地意識體在那段時間內擁有精靈特質。也即死亡了,但是意識集中而不會消散,這個時候雖然**已經死了,但是意識還在**之中存在,如果非要用科學方式來解釋的話,我倒認為很可能是靜電共振的可能『性』,人體的大腦中本來就會因為意識波動而產生腦電波,所以按道理來,信息和意識可以化為波類或者電類的存在,只是這種存在很復雜,這才必須要以實體方面的信息而存在,如果科技再高等一些,讓空氣中的粒子也可以產生與大腦電波相同的狀況,也即為意識可以月兌離大腦而存在,以空氣中地粒子為載體而存在了……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在當時的那種狀態下,我的**確實已經死亡了,但是意識卻還清醒,只是這種狀態無法持久,而且**無法使用,無法和外界接觸,那其實就已經是死了,這才需要你的世界樹葉。」
鄭吒詭異的回看向了他道︰「世界樹葉?你指地是世界樹葉?」
楚軒點點頭道︰「恩,沒錯,世界樹葉,以精靈女王所的話來看,那是一種高等能量聚合體,給予身體最後行動的能量,即使是肉身已經死了,只要有世界樹葉也可以有行動力,當然了,需要意識去『操』縱這肉身,所以當時她給了你的禮物是世界樹葉……」
鄭吒連忙打斷了他地話道︰「等,等等,那為什麼不將禮物直接給你呢?萬一我沒想起用世界樹葉來喂你呢?」
楚軒瞟了他一眼,淡然的道︰「我地布局一直都是以我們被監控著為前提,如果我們被監控著,連續兩樣禮物給我,怎麼看都是一個巨大的不合理,如果我們真的被監控著,那麼這樣的不合理代表了我們已經輸了……所以必須要把那個東西交給身為隊長的你,當然也可以讓精靈女王提前把東西給我藏起來,但是如果我們被監控著,那麼這東西該如何拿出來喂我吃下去?拿出來不也會被人發現嗎?兩相較,把東西給你,然後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讓你給我吃下去……這才是布局開始的地方。」
「令人敬佩的布局。」
金發的少女驚嘆地眼放精光地道。
「哎?」
少女的聲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蘇夜歪了歪頭,然後聯想了一下少女的身份,那麼也不怪了。
能夠作為一名平息戰爭,戰無不勝的王者,怎麼可能沒有戰爭時看穿別人布局的意識?
雖然如果是對局的話,未必能夠猜到,但是既然楚軒都已經了開頭,那麼少女要猜測到接下來的布局也就不是太過于困難的事情了。
「不錯的智慧……看樣子蘇夜帶回來的不是一般的人嗎……稱呼?」
楚軒看少女這麼,也沒有追問少女是否真的推測出了他的布局,而是繼續了下去,然後才向少女問道。
「叫我sabr就可以了。」
少女點點頭道。
在听到這個詞以後,作為宅人的胖子和虛子瞬間石化(虛子︰我什麼時候具備這個屬『性』了?!)。
「不管怎麼樣。這次總算是虧得了你,不然我們的隊伍這次不定真地會被團滅了,那里還可能取得現在這樣的成績呢……但是你子太可惡了,難道真的認為我們大家不會擔心你嗎?你不是中洲隊的一個機器啊,你是我們的伙伴,我們生死以托,並肩而戰的伙伴啊!」
鄭吒拍著楚軒的肩膀大聲道。
「是伙伴……」楚軒稍微低了一下頭,他抬了抬眼鏡道︰「也要活下去才能成為伙伴……死人是不會話的……」
「哈哈,誰死人不會話,你之前不也話了嗎?」鄭吒又大笑著拍了拍楚軒的肩。
楚軒『揉』了『揉』肩。雖然他是感覺不到痛,但是肩骨總覺得似乎听到了即將碎裂的聲響,即便他並不覺得這樣打自己會起什麼作用。反正他也根本感覺不到痛,但他還是覺得鄭吒正在公報私仇,以表達興奮的動作來做出打他的實情。
「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吧?」
虛子毫不留情地揭『露』了鄭吒這麼用力拍下去的目的。
「啊哈哈哈,你的錯覺而已……」
鄭吒頂著一頭的冷汗道。
「不過,這一次真的是大豐收啊!要吃干的吃干的,要喝稀的喝稀的,吃一碗倒一碗!」
張杰大笑道。
「你是有多麼希望‘一碗吃一碗倒’的生活啊……還是你的追求也就這麼點嗎,每次都只有這麼一句法……」
胖子攤手道。
「那你應該怎麼?」
張杰十分不爽地道。
「哼……」
眼角閃過一道十字形的金光,胖子突然一手指天,一手叉腰(19經典姿勢)。
「我要用這些獎勵點數,把所有的acg物品全部補完!每一件手辦、游戲、cd、書籍都兌換七本!分別作為收藏用、觀賞用、布教用、實際用、借出用、日常用、補給用!」
「砰!」
理所當然的折扇攻擊。
「死一百次都少了啊!」
虛子大聲罵道。
「不過,姐這次還真是帶回來一個好漂亮的女生啊~!這種凜然的英氣,這就是acg界所的‘『蕩』漾’屬『性』嗎?!」
程嘯扭動著看向了sabr道。
「……不,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趴著的胖子抬起手來揮了揮道。
「sabr……不是真名對吧?」
趙櫻空皺了皺眉。
「啊,的確,那不是值得夸耀的真名……」
承認了櫻空實際上已經有些失禮了的質問,sabr輕輕點了點頭。
「真名嘛……是呢,既然已經不是特殊時期的話,知道也無所謂的吧……」
「吾之真名為‘阿爾托利亞,彭,德拉貢’。」
「……」
一陣冷風吹過。
「夜這次還真是帶了個不得了的戰力回來呢……」
對于這個名字,所有人都很清楚到底意味著什麼。
不用作為宅人的胖子和虛子,就連不怎麼看動漫的其他幾人都很明白這個名字的意思。
雖然因為『性』別不同而發生了以音近的形式變形,不過光是「彭,德拉貢」和那一身的戎裝就已經足夠明一切了。
亞瑟王。
手握勝利的聖劍,未嘗一敗的高潔騎士王,大不列顛的傳。
「居然把騎士王拐回家了……話為什麼騎士王是女生啊?」
鄭吒眼角抽搐地道,他已經隱約發現了一個很悲催的事實,于是唯有快點想辦法把大家的視線都轉移。
「『性』別方面無須在意,在一名女『性』以前我還是一名騎士……不過,‘王’什麼的……我已經不再是王了……」
少女的臉上『露』出了淡然的微笑。
沒錯,亞瑟王,是手持著必勝的聖劍,守護著不列顛的國土的王者。
而將手中的聖劍投進了湖中的現在,少女已經不再是一名王者了。
「也就是,你並沒有帶著xcalbur了,是吧?」
楚軒推了推眼鏡道。
「沒錯,此身現在除了不曾遺忘的劍技和自身以外,已經空無一物了。」
阿爾托利亞點了點頭,坦然道。
「亞瑟王……嗎?我記得好像是有著一部分龍的血脈吧……」
楚軒的話讓蘇夜立刻擋在了少女的前面,而其他的人也立刻用看著怪蜀黍……咳咳,看著科學狂人的眼神看向了他。
這個三無男的『性』格所有人都很清楚,徹頭徹尾徹徹底底的研究狂,為了研究什麼都可以不顧的。
剛才,所有人都看到,在他的平光眼鏡片上面閃過了一道十分可怕的白光……
「那麼多,難道你還想把新隊友給解剖了嗎?!」
「放心,不會解剖她的。」
楚軒推了推眼鏡道。
……讀心術什麼時候變成這麼不值錢的技能了?
「那麼,既然是已經放棄了聖劍的亞瑟王的話,戰斗力自然也會受到影響……蘇夜,我記得你那里還有聖劍的復制品吧?」
楚軒把視線轉向了蘇夜。
「……(點頭點頭)」
女孩抬起手,在什麼都沒有卻虛握著的手中,是阿爾托利亞那「不可視之劍」的復制品。
「試試看是否趁手,畢竟是復制品,和真品或多或少會有一些不一樣的。」
隨著楚軒的話語,阿爾托利亞接過了女孩手中的劍。
然而,手中分明是「贗品」的聖劍,卻合適得讓她驚異。
不論是重量、長度,甚至是鋒利度,都可以是和那被她讓騎士貝狄威爾投入了湖中的聖劍一模一樣的存在,就連在劍上纏繞著的名為「榮耀」的光芒都沒有絲毫的差別。
如果要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質量」的不同了吧?
雖然並沒有揮劍,但是少女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手中的劍並不能和之前那樣揮出足以轟滅一座城池的斬擊,最多也只是高級到接近對城級的對軍寶具而已。
相起以前,或許這已經算是較嚴重的削弱了,但是蘇夜遞過來的,並不只是聖劍。
聖劍之鞘,最強的盾。
就連五大魔法都無法干涉,讓持有者「永不受傷害」的絕對規則。
那是即便是楚軒最近提到過的「因果律武器」都無可奈何的存在。
有了這兩件裝備的阿爾托利亞,再加上她本身精湛的劍技和因為紅龍血統而即便是呼吸都能夠帶起魔力洪流的魔力儲量,可以是在這無限輪回的世界,只要不是遇上像是復制體鄭吒那樣的「論外」的話,都是可以穩壓一頭,即便是面對復制體鄭吒,也有五成勝算的存在。
「這樣一來,我們隊伍就有一個鄭吒還要強的近戰輸出……嗯?」
虛子抄著手感嘆了一下,然後突然發現了一個被鄭吒差點就隱瞞了過去的事實。
「起來啊,這樣一來不是和鄭吒的角『色』重復了嗎?」
「這一個不需要擔心。」
楚軒的話讓已經進入灰白化的鄭吒回復了過來一些。
「阿爾托利亞是由蘇夜帶回來的,她手上的手表也是蘇夜給予的,而現在的蘇夜已經算是一個特殊的獨立隊,所以她並不會和我們進入同一部恐怖片而是和蘇夜進入已經不再是單人的單人任務世界的幾率超過了七成,而且隊伍里面並不是每個人都必須是不一樣的安排,有的時候有兩個一樣的位置的人物反而是一件好事。」
楚軒的話讓所有認為有強援來到的眾人立刻臉『色』垮了下來——鬧了半天原來是白高興一場。
「這個你拿著。」
阿爾托利亞將手中的聖劍之鞘遞還給了蘇夜。
「……?」
「我不需要這個了……因為,你就是我的劍鞘啊……」
少女笑著,將雙手繞過女孩的脖子,輕輕抱住。
然後,懷里嬌的身軀就被趙櫻空搶了過去。
「我家夜多謝你照顧了呢……」
櫻空冷冷地看著阿爾托利亞。
而不甘示弱一般,阿爾托利亞也回瞪向了這個短發的少女。
「……」
夾在兩人中間的蘇夜抬著頭,看看阿爾托利亞,看看趙櫻空,無機質的臉上雖然還是無機質,但是看上去頗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頗有興致地圍觀著的眾人之中,銘湮薇的眼中劃過一道亮光。
「競爭者……而且是強敵……又多了一個呢……」
「百合加水晶宮嗎……夜原來已經成長成了這麼不得了的人物了嗎?」
胖子托著下巴十分哲理一樣道,然後……
「砰!」
「不要隨便加一些怪的設定啊!」
被虛子敲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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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沒狀態,就這樣了……寫到這章的時候都還沒有辦法確定下個世界去哪里……啊哈哈哈,誰咱tj了?投票不給力,所以咱就自作主張決定下一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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