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這個不搭嘎的標題說的是本章前後沒關系的兩部分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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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這麼接近戲劇性地被解決掉了。[]
這實在是讓眾人感到一陣不真實的感覺,畢竟剛才還像是魔神一樣大發神威的茵蒂克斯,此刻就已經像是一只小貓一樣睡著在了地板上。
「呼啊……」
上條當麻不由得orz地趴倒在地。
並不是任何意義上的失意體前屈,而是呼吸的力道讓他無法維持住還在顫抖的雙腿。
伸手握住喉嚨,一邊用周圍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響亮的聲音劇烈喘息著。
但是,其他每一個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人卻沒有在意少年這實在是有些失態的表現。
——畢竟他只是個普通的學生而已,比不得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的他們。
「哈……」
一邊喘息著,少年一般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一邊不成樣子地劇烈喘著氣,一邊狀若瘋癲地大笑了起來。
因為過度害怕引發的神經性官能癥候群?
沒那回事。
上條早就在等這一刻了。
少年擁有雖然號稱可以消滅神的奇跡,但是卻沒辦法打倒不良少年,沒辦法增加考試分數,沒辦法拿來把妹,原本以為毫無用處的右手。
這樣一個百無是處的右手,如今卻幫他拯救了一個少女的記憶,雖然這個少女和他可以說是素不相識。
在學校的時候,上條就一直在跑神。
在听說茵蒂克斯被追殺的時候,在听說要面對魔法師的時候,少年都感到恐懼地退怯著。
上條一邊詛咒自己的無能,一邊多希望自己能夠擁有拯救少女的能力。
而如今,他的確用這只手,將這個殘酷的故事,這個永無止盡的無聊結局,劃上休止符。
少年興奮得顫抖。
「看樣子,他雖然比你們和茵蒂克斯的關系要淺,但是卻比你們更在意茵蒂克斯的樣子啊……」
阿爾托利亞不可思議地嘆了口氣說道。
這句話讓兩位魔法側的高手都由衷地感到不爽,但是卻無言以對。
他們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畢竟這個刺蝟頭少年拯救了茵蒂克斯,而且還能為了只是幾面之緣的茵蒂克斯毫不猶豫賭上了珍貴的生命。
很傻,但是很令人敬佩。
「說起來,茵蒂克斯的‘項圈’既然被破壞了,那麼她也就不能回到教會去了吧?」
阿爾托利亞忽然提出的問題,讓史提爾和神裂臉色一變。
沒錯,既然項圈被破壞了而茵蒂克斯又不知情,那麼不論從什麼角度出發,他們都不能把茵蒂克斯送回教會去。
如果把茵蒂克斯送回教會去的話,絕對會再次被套上一個一樣的項圈,那麼這一切就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而且,神裂和史提爾也不希望再次繼續那種無聊而殘忍的滑稽劇了。
這樣一來,茵蒂克斯被留在學園都市已是勢在必行。
就連將茵蒂克斯留下來的「理由」都已經想好了——在學園都市遇到了極為強大但是並非敵對側的阻力,為了防止被真正虎視眈眈的敵人漁翁得利而不得不撤退,將**目錄留在了學園都市。
這個理由或許騙得過教會中比較簡單的人,但是騙不過最高層的那些人。
但是無所謂。
高層既然會放任**目錄這樣亂跑甚至跑到了學園都市這個科學側的大本營,就肯定是有所打算的,所缺的只是一個理由而已。
「那麼,既然你這麼在意這孩子的話,那麼就讓這孩子住在你家如何?」
阿爾托利亞突然看向旁邊終于慢慢平靜下來的刺蝟頭說道。
「嗨?」
對于這個急轉而來的建議,上條當麻的腦子根本無法轉過來。
「你是我們這里最沒有問題的人,又是學園都市的lv0這種不會受到上層注意的類型,不會影響到科學側和魔法側的關系而引發大戰,把茵蒂克斯留在你那里是最好的——啊,對了,當然你的右手要小心不要踫到她的衣服,畢竟是用魔力支撐的,如果你把魔力抹去了的話,估計你會比較痛苦。」
幾句話,就已經將茵蒂克斯的去向決定了下來。
于是,頂著兩道「如果你敢對她出手就把你的手砍下來捅進你的xx里去」的殺氣眼,上條少年看著熟睡的少女仰天大叫一聲——
「不幸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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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算了,賺點外快也好……」
裂開的嘴角,露出了惡意的笑容。
「啊拉,這里止步哦。」
另一個聲音,從身邊傳了過來。
「我還以為是誰呢……」
少年「啪」地關上手機,轉身看向身後。
但是他的身後,空無一人。
「不知不覺地不見,不知不覺地出現……這才是蜚蠊哇……」
帶著獨有的顫音,一只手輕柔地握住了他的脖子。
「哼……是小強啊……」
少年笑著,用不屑的弧度。
「要我說討厭什麼的話……大概就是那種堅持自我毫無懷疑的家伙了吧?」
「哈?莫名其妙……」
已經制住了對手的蜚蠊少女莫名地挑了挑眉毛。
「你是新人嗎?好歹報上名來吧?雖然我不會去記住就是了……」
「泥蜂……」
「哈?听都沒听過的名字啊……要和我斗,還早個億萬年的哇~」
雖然說平時在蘇夜面前表現的都是一個抖m,但是佐倉青月的本質依然是抖s,只不過是被蘇夜揍了一頓以後變得軟弱了而已(所謂的抖s都是玻璃的劍)。
看著眼前在自己看來已經毫無抵抗力的少年,佐倉青月的嘴角流露出了好久不見的惡質笑容。
應該怎麼處置這個家伙呢?
把他扒光了龜甲縛以後丟到大街上……額,總覺得一個大男人龜甲縛好惡心所以還是算了。
那,把他倒吊起來,然後用醬油倒灌進他的鼻孔里面?
或者是……
「呼~」
一陣風,股間涼颼颼的……啊咧?
「哎?明明是超女王性格但是胖次卻是女孩子氣十足的單個圖案系列啊……啊咧?為什麼不是小熊是蜘蛛呢?」
少年正用徹徹底底有傷風化的姿勢蹲在佐倉青月的身後,正大光明地掀起少女的短裙,並非偷窺而是正大光明地注視著。
什——
佐倉青月驚恐轉頭,但是這份驚恐並不是因為對方的行為,而是對方的動作。
能夠準確預測到敵人下一步動向的風讀能力,只被蘇夜破解過一次的風讀能力,竟然再一次失效了。
少女仿佛與生俱來的預測速度,竟然還追不上眼前的敵人。
能力出現不足,少女驚慌地掏出了配給的袖珍手槍——一發的威力,足以媲美沙鷹三連射,與其說是手槍,倒不如說是小型手炮。
但是,在瞄準蹲在身後的敵人的前一瞬間,脖頸就傳來了劇烈的沖擊。
「咕……啊……」
就這樣提著脖子,像是拎著袋子一樣輕松地被拎了起來。
「真是惡習呢,太相信自己什麼的……人類就是這麼愚昧的生物啊……」
少年用散漫的語氣感嘆著,在少女耳中听來尤為可惡。
「我之所以要選擇這個比較密閉的空間,就是為了散播這個啊……」
像是炫耀又像是展示,少年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能夠阻礙神經傳導物質移動的神經毒,從泥蜂的體內提取出來的泥蜂神經毒(venom-ne
ve)……听說之前那個叫做木山春生的女人對你用過一次,我還有些擔心你會加以提防,誰知道你居然對自己的自信這麼充足啊……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泥蜂啊……雖然對于一般人來說只是有點像是喝醉酒一樣,甚至毫無影響,但是對于你這種特別敏銳而且特別相信自己敏銳的感知的人,那真的是立竿見影……」
泥蜂,是捕獵蝗蟲和蟋蟀並在其身上產卵的寄生蜂。
而在其中,有一種能夠控制蜚蠊的泥蜂。
扁頭泥蜂,別名害蜂(jewel-wasp),是一種閃爍著碧綠色光芒的美麗泥蜂。
這種泥蜂不過是體長20毫米左右的細小存在,但是它們卻也正因為這特殊的體型,難以被蟑螂的氣流感知器所探知,能夠輕松捕捉蜚蠊,然後朝著蜚蠊的頭部,刺入帶有感知器官的針。
是能夠讓獵物變成自己的傀儡,其對于大腦的操作精確度,甚至遠超于目前學園都市大部分醫院所擁有的技術。(當然,不包括妹抖追魂)
手中拿出了一個像是小小的泥蜂蜷起身子的注射器,向著佐倉青月的後頸放去。
只要這一針下去,泥蜂就能夠輕易掌控和催眠這個少女,讓其成為自己的傀儡和炮灰,然後去殺死那只被懸賞著的蜘蛛。
所謂的「財色兩收」?
少年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然後,視線扭曲了,不對,是被扭曲了。
從身側傳來的絕大怪力,讓少年連哼一聲都來不及,就這樣飛了出去。
「是誰告訴你,這里只有蜚蠊和蜘蛛兩只‘蟲子’的?」
將少年一腳掃飛了出去的人影慢慢地說道。
「是誰告訴你,這里的人是你可以動的?」
從陰影之中走到月光之下,而且就像是為少女造勢一樣,身後的房子射出一道沖天的白藍色激光光柱。(龍王的嘆息)
「又是誰告訴你……你一個人就足以匹敵這里的強者的?不……是足以匹敵我?」
站在月光之下,一身女僕裝配合少女清麗的樣貌並沒有產生「萌」的任何感覺,卻產生了凜然如刀的一種殘酷美。
藤田沙織。
那個曾經拜阿爾托利亞為師的少女,在月下——
凜然,如綻放的高嶺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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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啊啊,咱才不是把沙織忘記到現在哦……本來打算把沙蜂羊叫獸也放出來的,結果似乎沒人提供,所以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