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直死 420︰風卷 雲涌浪翻騰

作者 ︰ 惘然居士

英雄總問,何謂江湖?

梟雄則問,何為天下?

王者呢?伊所追求的是江湖,還是天下?

或者,……王者之路!

====北辰元凰的梗而已,不用在意,後面兩段和內容毫無關系====

**,一遇風雲便化龍。

中原,一向以混亂為基調。

戰爭時亂,人命如草芥,刀劍來往不長眼,眨眼一命歸黃泉。

和平也亂,朱門酒肉臭,怒馬香車往來間,誰顧路邊凍死骨?

百姓何辜?這天下,何時才能不亂?

雖有天子坐鎮朝堂,而天子也算是一個明君,至少,還算的是大部分人都能安居樂業。

只是這江湖,這武林,從來都沒有安靜過。

一個又一個的小門派,一個又一個的小幫會,逐漸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大門派,一個又一個的大幫會。

爭名奪利無休時,風波干戈無停時,生靈涂炭無盡時。

其實,若是要讓武林安靜下來,也很簡單。

天下會,無雙城。

世謂之曰︰天下無雙。

天下會幫主雄霸,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

其中,以雄霸的崛起,最為人稱道。

無雙城的存在,本就是武林的一方霸主,雄踞于武林之中久矣,其中,無雙城中還出了一名絕世無雙的獨孤劍聖,更是奠定了無雙城那武林霸者的身份。

但是,雄霸卻是白手起家,短短時間之內,竟然隱隱有穩壓無雙之勢,帶領天下會,以令世人瞠目的速度崛起成為天下第一大幫。

其麾下三大弟子,秦霜,步驚雲,聶風三人武功超絕,頗為外人所稱道。

秦霜,三大弟子之中最為平庸之人,然而卻是在其他兩人成長之前,便已是天下會之中地位僅次于雄霸的天王,一直陪伴雄霸身邊,被雄霸信任的程度,更勝于另外兩人。

步驚雲,雄霸第二弟子,生性寡言沉默,行事狠辣果斷無情,被人畏稱不哭死神,更被傳為無血無淚的惡魔少年,頗為雄霸重用,堪稱雄霸的左右手。

聶風,三大弟子之中年紀最小,性格最為溫和,為人光明磊落,頂天立地,武功和他兩位師兄一樣深不可測。來去如風,輕功高絕,被冠上了風中之神的雅號。

這三人如同天下會的三柄利刃,來去往來,無往不利,使得天下會漸漸有蓋過無雙城,獨掌武林霸主之勢

====背景介紹是湊字的好東西……====

「絕對不行!」

天下第一樓內,霍地響起了雄霸一聲肯定的答復。

只見站在樓內的除了文丑丑,還有秦霜、步驚雲與聶風。

而雄霸這個答復原來是向聶風而發的。

但听得雄霸道︰「為師雖因你大挫無雙城銳氣而應承給你獎賞,但並不表示會答允你任何請求,特別是這個!」

聶風懇求道︰「師父,弟子只希望能偕同斷浪一起回樂山凌雲窟為父立墓,這要求並不過分,難道也不可以?」

雄霸以一種極度懷疑的口吻問︰「嘿,你素來並不喜歡留于天下會,如此一去,怎保證你會鳥倦知還?」

在旁的秦霜見二人僵持不下,插嘴道︰「師父,我看風師弟也並非言而無信之人,而且即使他不回來,我們天下會分壇遍布神州,總有法子把他找回來的!」

雄霸堅決道︰「縱是如此,為防萬一,也不能讓他離開天下會半步,一旦出了岔子,誰敢保證?」

是的!人心難測,萬一聶風與斷浪一去不返,以雄霸向來嚴厲之手段,為他倆保證的人必定遭殃!

秦霜雖有意相幫,但此等罪名他實在擔戴不起,也就即時噤聲。

聶風眼看屢求無效,心知再求下去也是枉然,只得低下頭黯然道︰「既然師父如此堅決,那……弟子告退了。」

他說著轉身,緩緩步出第一樓。

一直不語的步驚雲靜看著他低首離去的背影,目光中竟猝地閃現一陣異樣神色。

其實為父立墓,僅是一個很基本的要求罷了,可是連這件事竟然也無法辦到……

步驚雲也曾目睹聶風在驚濤駭浪中舍身搶救斷浪,這樣的人又怎會言而無信?

這樣的人理應得到好報的。

既然蒼天無道,不給他應得的好報,那,滿手罪孽的魔又如何?

就在聶風剛剛步出第一樓的剎那,步驚雲陡然道︰「讓我保證他。」

此語一出,不獨秦霜與文丑丑大感意外,連雄霸亦有少許變色,不過他依舊氣定神閑地笑道︰「哈哈,驚雲,你是老夫座下絕不留情的愛將,怎麼忽然活得愈來愈像人了?」

雄霸這句話雖是隨心所發,然而卻一語中的!

真的!步驚雲愈來愈像一個活人!

他素來像一個死人,本應對一切毫無感覺,如今又為何挺身而出?

雄霸續道︰「驚雲,你可知道要當這個保證人,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代價?步驚雲心想,別和他說代價,還有什麼比他加入天下會付的代價更可怕?

他當然不會答,只是等他說下去。

雄霸朗聲道︰「好!老夫就和你打賭!我決定讓風兒與斷浪前赴樂山,不過……我要你與他倆一起前去,沿路一直監視二人,直至他們返回天下會為止。倘若他倆在半個月內還沒有回來的話……」

說到此處,雄霸斜斜一睨,獰笑著看向了步驚雲。

「那便是你有眼無珠,我要你的……一、雙、眼!」

秦霜與文丑丑一听之下,兩者皆陡地大駭,吃驚地回望步驚雲。

然而,步驚雲卻是絲毫不驚,毫無猶豫,默然點頭應下,仿佛那賭注實在是小得不行。

或者說,對于步驚雲來說,這賭注,的確不算什麼。

誰會在意肯定不會輸掉的賭注呢?

翌晨,聶風終于得知雄霸已答應讓他與斷浪遠赴樂山一事,雖然不知雄霸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但亦興高采烈地與斷浪一起收拾行裝,待至中午,便聯袂起行。

當然缺不了步驚雲。

聶風與斷浪已有多年沒有踏足天下會以外的世界,故斷浪一直皆樂不自勝,還一邊走一邊蹦蹦跳跳地高聲笑道︰「哇!真開心啊!如今才發覺外面的世界是這樣可愛的!」

其實外面還不是與天下會一樣是一片白皚皚的雪地。斷浪感到外面更為可愛,只因心情較開朗而已。

聶風微笑點頭,然後回頭一望,只見步驚雲雖說與他倆一起前赴樂山,但迄今都沒與他倆走在一道,僅遠遠的跟在二人身後。

他的步伐始終沒有變,沉穩地維持著同樣的節奏。

但是不論前面兩人速度是快是慢,他始終和兩人維持著一個異常的距離。

隨時可退守,但是卻很難進攻的距離。

這是步驚雲的習慣,熟悉他的聶風非常清楚。

他就算是平時也始終是與所有人保持一段異常遙遠的距離,不知是在提防別人會傷害他,抑是在提防自己會傷害別人?

雖然是三人同行,但是此刻的步驚雲看來,依然像是一匹荒原上的孤狼,一個遙不可及的魔神。

「啐!為何他要與我們一起前赴樂山?他分明在監視我們!」

斷浪瞧見他這個樣子,不禁附嘴在聶風耳邊道。

「浪,雲師兄只是奉命行事,一切都是雄霸的主意。」

聶風不由得勸道。

「那為何雄霸不派秦霜,偏要派他來監視我們?依我看,也許只因他自動請纓,好回去向雄霸邀功。」

听到聶風的說辭,斷浪不僅沒有反口,反而越發的不忿。

聶風心知再解釋也不能令斷浪對步驚雲改觀,于事無補,惟有不再搭腔下去。

多麼可笑可恨而可悲的誤會,步驚雲為了他們甚至敢和雄霸賭上一雙眼楮,而斷浪卻認為他為了功利?

然而,雖然隔得老遠,但是依然能清晰听見他們談論的步驚雲,卻連步調都沒有變化一分一毫。

他仿佛听不見一樣,只是維持著自己的步調走著。

不哭的死神,若是在意別人的看法,又如何能被稱為死神?

樂山位于四川,三人日夜兼程,距離天下會愈遠,雪便愈少,也沒有那麼寒冷,終于來至樂山一帶……

樂陽村是位于樂山的一條小村,此處的冬天並沒有呼呼風雪較天下會暖和不少。

三人走在村內的市集上,但見人潮熙熙攘攘,一片煩囂,好不熱鬧。

斷浪自出娘胎便居于樂山,雖然並沒居于樂陽村,對此地也異常熟悉,不期然涌起一陣強烈的親切感。

聶風眼見摩肩接踵的人群,不禁回想當初老父退隱歸田,所居的那條村子也是如此,

但願自己有一天也能再次回到那條村子,安安定定、平平凡凡地度過一生便好了。

三人之中,惟獨步驚雲最不習慣面對此洶涌人潮,不過這些村民似乎也不習慣面對他,眾人甫與他的眼神接觸便遠遠避開。

他那一雙眼楮,仿佛能震懾蒼生。

然而,這雙眼楮卻隱藏著一顆不為人所知、所能了解的心。

這顆心,也不知到何日方會給人從他那個雖生猶死的軀體中挖掘出來,瞧個清楚明白?

或者……永遠都不會有這麼一天?

三個少年,雖然都是如此氣質出眾,但是畢竟還算是半大的孩子,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並不顯得多麼起眼。

就在此時,距三人不遠的一間破舊石屋突然飛出一條人影,只見一個年約三十的婦人哭哭滴滴的倒在地上,一個魁梧的粗漢從屋內追出,嘴里還罵罵咧咧。

「呸!臭婆娘,老子僅是到小黃家操幾手罷了,你卻整天嚕嚕嗦嗦,煩個不休,待老子好好整治你!」

又是柴米夫妻的故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毒打一個女流,試問誰能坐視?

不過這粗漢身高竟愈七尺,拳如碗大,一般村民也只好裝作視而不見。

眼見眾人恍如瞎子,堅決不鋤強扶弱,聶風不由分說搶上前,扶起那婦人問︰「這位大嫂可有受傷?」

此時斷浪也跑上前,插嘴道︰「你老大一個堂堂男子居然毒打一個毫無反抗的女流,不害羞嗎?哼!我年紀比他更輕,我也要來管上一把!」

那個粗漢听罷更是怒不可遏,發狂般揮舞重拳,便向兩個孩子轟去,喝道︰「好!就讓老子先教訓你兩個小鬼再整治她!」

拳如雷下,雖然不是武林中人,這一拳並未夾雜內勁,但是給這粗漢轟中一拳也不是好受的。

但是,這如雷動的一拳,卻連落下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有一只絕對不像是能夠攔住他的手,輕輕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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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這一章基本上都是《《》》的內容,但是咱好歹還是認真地改了一點的說……呼哈哈哈!果然有人猜到咱要寫風雲,但是木有人猜到咱會寫《《》》版內容啊哈哈哈~咱頗有誤導人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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