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陳辛允回到聯絡根據地——國際大廈D間寫字樓,遭藤原香音一頓炮轟,壓根不知現在的陳辛允還在受鈕承宇控制著。
鈕承宇不耐煩道︰「什麼什麼意思?」陳辛允瘋了,跟這種女人公事,耳根子遲早被轟炸掉,空有一副好皮囊,卻是個爛個性。
想不到與自己公事了這麼多年,甚至已經成為了親人的陳辛允,也會有向自己展露出這種態度和語氣的時候,藤原香音氣得咬牙切齒,又很心痛,「陳辛允,你夠格的啊,你以前什麼時候用過這種態度和語氣跟大哥二姐說話的?現在想拆伙了,是不是?」
聞言,鈕承宇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個轉變,馬上給藤原香音揉揉肩,嬉皮笑臉地賠罪︰「二姐,真是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這樣對你,其實是因為……我也出交通事故了。」
陳辛允是陳辛允,他是他,可不能因為他的關系把陳辛允的熟人可得罪了,要不然,他可罪大了。
藤原香音看怪物的眼神看著陳辛允,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喜劇效果,驚訝極了,「三弟,你可從來不會嬉皮笑臉的!」
「呃,」鈕承宇一僵,自己知道又錯誤表達了,怎麼辦呢?怎麼消除對方的警惕?
想了想,最終鈕承宇決定——不再控制陳辛允。
身子倏然一僵,緊接著,陳辛允看到自己的雙手放在藤原香音的肩膀上,瞳孔放大了一倍,反應過來後,馬上把自己的雙手收回,退下了兩步,表情隨即嚴肅起來,又略帶著冰冷與陌生,「二姐。」
藤原香音眼中閃過一抹痛色,只因陳辛允及時收掉的手,但她又很快隱藏掉自己的情緒,恢復往常慵懶的態度,「當我沒問過吧。」
「……」陳辛允听不懂,一頭霧水。看看周圍的環境,這不是他們的根據地嗎?他是怎麼回來的?
奇怪,他上一秒明明在目送那對「姐弟」離開,下一秒,卻在這里了?
想著想著,一絲涼颼颼劃過了陳辛允的心房,第二次,他這是第二次發覺自己身在的環境有點問題。
此刻,鈕承宇滿心的慚愧,陳辛允的恐懼他能清楚地感覺到,為自己對陳辛允的所作所為感到
很內疚,以後,斷然不能這樣糊弄別人了。
只有在白天的時候,大哥才能感應到自己,通過太陽光感應。所以,一旦到了晚上,大哥就不能找到自己了。
夜晚降臨,鈕承宇在陳辛允的寫字樓里,月兌離了陳辛允的身體。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埋頭批閱的陳辛允一眼,然後「嗖」的一下,他便從幾十層高的樓層跳了出去,再幻化出一堆夢幻般的白色翅膀,穿梭在繁華都市中的高樓建築之間……
合歡店。
八點不到,艾恩把店門給關上,然後牽起兒子的手。「走,滑冰去。」答應過兒子今晚陪他去滑冰的,不能食言的。
半個小時的左右,母子倆走到了滑冰場門口,然後去買票。
鈕承宇飛落在滑冰場的頂樓上,那對夢幻般的翅膀隨即消失無蹤,看了看天台上掛著的「滑冰場」招牌,唇角揚起俊美的笑容,「不知道地球上的滑冰場有沒有天國的滑冰場好,去看看。」說著的功夫,人已經往樓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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