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發生在1988年的事了。
身長很高,輪廓深刻的臉孔,凜印象中一次都沒有開過玩笑的人,在撫『模』著凜的頭。
他不知道控制力道,與其是『模』頭,不如是抓著頭轉來轉去來的正確。
這也是當然的。
再怎麼,這是這個人第一次『模』凜的頭。
「那麼我要走了,之後的事你懂了吧」
凜對著他沉重的聲音,有禮貌的回答是的。
『模』著凜的頭的人點了點頭,拿開手站了起來。
……所以,只有這樣。
如果那時知道這是最後一面的話,就會用珍藏的笑話讓他笑的……
為了有一天讓這個人放下嚴肅的表情,凜一個人一次又一次地練習笑話……
結果,一次都沒有表現出來,要是悲傷的話也是很悲傷……
「成人之前先讓協會照顧,之後的判斷就交給你了。你的話,一個人也能過吧。」
他這樣,也算是在擔心吧……
家傳的寶石、大師父傳下的寶石、管理地下室的方法……
看著他一件接一件,著過去沒教過的事的樣子,孩子的心里也注意到了……
大概……
這個人,已經不會回來了吧……
不同派別的七名魔術師,為了凜不清楚的理由而開始競爭,用凜不清楚的方法互相殘殺……
那其中的一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所以,這個人也站在殺人、或者有一天被殺害的立場……
那戰爭時間的接近,那個人應該凜更清楚的感覺到了……
「凜,聖杯有一天會出現。得到那個是遠阪家的義務,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要做個魔術師的話,那是無可逃避的道路。」
再一次,『模』著凜的頭,那個人離開了……
那是身為一名主人參加聖杯戰爭而沒有回來,既是師父也是父親的人的最後模樣……
「路上心,父親。」
凜有禮貌地送他走了……
雖然知道自己快要哭了出來,淚水卻決不會流下……
凜喜歡那個人……
優秀的父親,也是優秀魔法師的人……
魔術師只不過是一群偏執者……
以這魔術世界來,有像他那樣優秀人格的人應該是沒有吧……
他以師父的身分教導凜,以父親的身分愛著凜……
所以,凜決定了……
她要以那個人在最後留給她的東西,決定她自己的道路……
「凜,聖杯有一天會出現。得到那個是遠阪家的義務,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要做個魔術師的話,那是無可逃避的道路。」
他在最後的最後,不是以父親的身分,而是以魔術師的身分留給凜這些話……
所以,在那瞬間凜的道路就決定了……
從父親參加戰爭的那冬天,過了十年……
雖然不是焦急地等待這一刻,心情卻不由得興奮起來……
這也是當然的……
因為十年間一刻也不曾忘過的這事件,再過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經過了復雜的步驟與『吟』唱……
再幾秒眼楮就會恢復,然後眼前的就會是被召喚的從者……
沒有……
一點點的變化都沒有……
再加上……
從客廳的方向傳來的爆炸聲……
進入客廳的瞬間,凜全都理解了……
客廳變得『亂』七八糟,房內散布著大量的瓦礫,還有一個很了不起似地翹著腳的男人……
那個,一定就是凶手……
「那麼。你是什麼人?」
「開口第一句話是這樣啊。這樣看來,又被個了不起的主人拉來了呢……」穿紅『色』外套的那家伙,一邊著哎呀哎呀,一邊夸張地低著頭,還碎碎念著「這可是衰透了……」
「這家伙,絕對是個『性』格歪曲的家伙。」凜暗自下了斷言。
「確認一下,你是我的從者沒錯吧?」
「那是我要問的啊。你是我的主人嗎?這麼粗魯的召喚我還是第一次呢,老實不太能搞清狀況。」
「我也是第一次啊。這問題我退回。」
「這樣啊。但是我被召喚的時候,你不在眼前。明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吧。」
「當真?又不是鳥,只能在睜開眼楮的時候決定主人,別開玩笑了!」凜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男人的反應,「算了沒關系。我問的只是,你不是別人的,而是我的從者這件事。不把這弄清楚,我沒有回答其它問題的義務。」
「就是把召喚失敗給放一邊啊。這時候,我想還有很多該的事吧。」
「沒有喔。主從關系是最應該一開始就弄清楚的東西。」
「嗯呣。弄清楚主從關系嗎。雖然做事一堆失誤,好像只有嘴上很厲害。啊啊,我的確贊成這意見。不弄清楚哪邊是強者哪邊是弱者,彼此很難相處吧。」
「哪邊才是弱者?」
「啊啊。我也是從者,既然被叫出來我就承認主從關系啊。不過,那只不過是契約上的吧。哪邊較優秀、判斷是不是能共同戰斗之類的。對象是另外一回事。那麼,關于這件事,你是有資格當我主人的魔術師嗎,姐?」
「我沒有問你的意見。我問的只是,你是不是我的從者。」
「喔。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種理所當然的事不用回答,是嗎?真是勇敢。不,只看氣勢的話倒是個了不起的主人。」
「我--啊!別搞錯順序了!在一開始確認是召喚者的義務喔。來回答我,你是我的從者吧!?」
「唉。頑固的姐啊,這樣話沒辦法下去。……沒辦法。如果,我是你的從者。那時候,你是我的主人嗎?哎呀,只是假設的啦。」
「當、當然啦!既然你是我叫出的從者,你的主人除了我還有誰啊!」
「喔。這樣啊,算了反正只是假設,先當做是那樣吧。那麼,你是我主人的證據在哪里?」
「這里啊。身為你主人的證明就是這個對吧。」凜『露』出?這樣還有意見嗎?」
「唉。受不了,你當真的嗎姐?」
「當……當真的……什麼啊!!」
「你那想法啊。有令咒就是主人嗎?令咒只不過是約束從者的道具吧。真是的,那種只有形式的東西還真像主人啊。我想看的是,你是不是有資格讓我獻出忠誠的人物啊!」
「什麼啊!那我是沒資格當主人?」
「我也這麼希望,但不行。既然有令咒,我的召喚者就是你。雖然很難相信,你好像真的是我的主人哪!」
「……」
「真是的,雖然不滿但就承認吧。總之,你是我的主人。不過我也有條件。我以後,不會听你的話。戰斗方針我來決定,你就照那行動。這是最大的讓步了。沒關系吧姐?」
「……」
「這樣啊。雖然不滿但還是承認了,可是卻不配合我的意見,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是我的從者對吧?」
「啊啊,只有形式嘛。所以我在形式上會服從你。不過戰斗的是我自己。你就躲在這家里的地下室,待到聖杯戰爭結束就好。這樣一來就算是未成熟的你也能保住一命吧……」
「……」
「嗯,生氣了嗎?不,我當然會尊重你的立場。因為我是為了讓主人獲勝而被叫出的嘛。我的勝利是你的東西,戰斗得到的東西也全部給你。這樣叫沒意見了吧?」
「……啊?」
「反正你也不會用令咒。算了,之後的事交給我,你就保住自身的安全……」
「我怒了!好,既然你這麼我就用給你看!」
「什……難不成?」
「就是那難不成啊!你這不懂禮貌的家伙!宣告令咒!遵從聖杯之規律,將此人,我的從者,加上戒律之法!」
「笨蛋!等一下!你當真嗎主人?哪有人為那種事使用令咒的!」
「嗦!听好,你是我的從者!那就要絕對服從我的話對吧!」
「什……什麼?」
「你……你沒腦子啊!為……為了這種無聊事使用令咒!」
「原來如此。我大概了解你的個『性』了,主人。以防萬一先問一下。你知道令咒有多重要嗎,主人?」
「知……知道啊,約束從者的三次命令權對吧!那又怎樣?」
「唉,听好了,令咒是強制從者行動的東西。那不是只有‘停止行動’,而是也有‘讓行動強化’的意義。」
「舉例來,我沒辦法從這里瞬間移動到遠方。但是如果令咒下令「去吧」的話,那用我和你的魔力就可能到達。強制命令權就是這樣。令咒是從者本身也無法控制、連**的極限都能突破的大魔術結晶。不過,現在剩下兩個了。」
「那……那種事我知道!沒關系嘛,還剩下兩個,對你下的令也沒有白費。」
「呼。的確,這是我失算了。令咒用在曖昧的命令上會降低效果。像‘保護我’、‘打贏這戰斗’,這種廣泛以及長久持續的命令會減弱效果。強制如果長久持續,為了減輕痛苦也會有反抗的從者出現吧。相反的,‘拼命放出下一擊’、‘不要打破那玻璃’」這種單一的命令就是絕對的,即使是很強的從者也難以違背。那麼,到這里你應該知道我想什麼了吧,主人。」
「我知道啦。主要就是,廣泛長久的命令沒有意義對吧。效果和規範薄弱的話,從者就能違背令咒行動。要用效果薄弱的命令的話,不如用絕對的‘單一命令’來得好。」
「沒錯,令咒原本就是為了達成自己能力以上的跡的東西。將那用在會無效的命令上的愚行是不可原諒的。你剛剛的命令就是那樣。要我服從你只要的就能解決了,就算用令咒,‘絕對服從所有的言行’這種,就算有一百個令咒也實現不了。」
「嗚……那,我剛剛的令咒就沒意義了……?」
「通常應該是那樣。不過好像,你的身為魔術師的能力,標準不一樣……」
「標準不一樣?該不會……你等一下。老實明你現在是什麼狀況?」
「啊啊。我的失就是那個。剛剛的令咒,只能成為‘稍微尊重主人的意見’這種程度的心境轉變而已。可是,現在的我對你的話感到很強的強制力。也就是,如果違背主人的意思身體就會變重難以行動,就是這樣。」
「這個……」
「我撤回前言,主人。雖然年輕,但你是卓越的魔術師。把你輕視成孩子,要你遠離戰斗是我的過錯。我為我的無禮道歉。」
「咦?等……不要啦,雖然的確是吵了很久,那種是兩邊都有錯……」
「這樣啊。哎呀,善體人意的主人真好啊!」
「怎麼,變得太快了吧你!」
「哪有,雖然是失算,但這是令人高興的失算嘛。既然你有這樣的才能,把你卷入戰爭我也沒有意見。」
「那麼就算不用令咒,也會承認我是主人了吧!」
「當然,雖然剛剛因為才被召喚還沒習慣,現在已經完全連系住了。身為魔術師的話,因該會感覺到契約的連系吧。」
「契約?」
「這樣啊。雖然從者是被聖杯叫來的,但把被叫來的從者留在現世上的是……」
「沒錯,是主人的力量。從者因為主人的魔力提供才能留在世上。」凜這才搞清楚。
「魔力的提供量很充足。雖然好像有經驗上的問題,但你的能力是超群的。如果是普通的魔術師,在召喚從者的瞬間就會失去意識吧。但是你卻充滿活力。不管是剛才的令咒,還是這魔力量,身為主人,你的確是一流的。」
「哼……現在才夸我也沒有……那?你是什麼從者?」
「看不出來嗎?啊啊,那也沒關系。」
「我知道了,這是身為主人的質問喔。哪,你,不是sabr嗎?」
「很可惜,我沒有拿劍。」
「真呆啊。用了那麼多寶石居然不是sabr,真是慘不忍賭……」
「我不是sabr還真是抱歉啊……」
「咦?啊、嗯,雖然那是令人痛恨的失誤,但錯的是我……」
「啊啊,反正archr就是不夠帥嘛。好啊,以後會讓你對這『亂』話後悔的。到那時就算道歉我也不會听的啊!」
「怎麼,生氣了嗎,archr?」
「生氣了。看著吧,絕對會讓你覺得自己是很幸運的。」
「也對。那一定要讓我後悔喔archr。這樣我就會乖乖地道歉的。」
「啊啊,別忘了啊主人。知道感謝自己召喚的的是多厲害的人物就好。不過,到那時就算道歉我心情也不會好起來吧。」
「算了。那麼,你是哪里的英靈啊?」
「……」
「archr?身為主人的我,在問身為從者的你喔!」
「秘密。」
「什麼?」
「我不能回答我是什麼人。要為什麼的話……」
「我啊。要是無聊的理由我會生氣喔!」
「那是因為……要為什麼的話,我自己也不知道……」
「啥?什麼啊,你把我當笨蛋嗎!」
「我沒有打算侮辱主人。只是,這是你不完全召喚的後遺癥喔。記憶看起來很混『亂』。雖然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但名字跟經歷卻很模糊。不過不是什麼很重要的缺陷不用在意。」
「什麼不用在意!當然會在意啊!不知道你是什麼英靈的話,就不知道有多強了不是嗎!」
「在意這些細節的都是9啊!!」(紅a你怎麼知道9的?)
「什麼細節!!你啊,不知道伙伴有多強就沒辦法訂作戰計劃了對吧!?這樣要怎麼作戰!」
「你在什麼。我是你叫出的從者。那就一定是最強的!」
「……臉上好熱……啊啊真是的,我一定是臉紅了,我為什麼麼會對這種出其不意的事沒有抵抗力呢?」凜的心里暗自想著……「……算了,沒關系。只要不知道真實身分就沒錯……還有要騙敵人就要從自己人騙起……」凜掩飾不好意思地著,把臉背對archr。「算了,archr是怎樣的從者以後慢慢知道就好了吧。總之,現在有那更優先的事。」
「我知道了,就暫時不問你的真實身分吧。那archr,第一件工作。」
「這麼快啊!你很好戰呢。那麼敵人……」
「樓下的清掃,拜托了。是你弄『亂』的,所以要負起責任弄干淨喔。」
「等一下。你把從者當成什麼了!」
「使魔對吧?雖然有點囂張很難對待。」
「我反對。像這種的命令是……」
「沒關系嗎?這是身為主人的命令喔?違背主人的方針身體會變重吧!」
「……」
「雖然對你來這種程度不算什麼,但這處罰會持續到你把客廳清掃完喔?以這種狀態,明天以後的戰斗會很危險不是嗎?」
「我了解了,下地獄吧主人。」
第二天早上……
「嗚哇。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出乎凜的意料,從者把房間整理得整整齊齊。
「太陽早就升起來。你還真隨便呢。」
「……早安。你還真能放松呢。隨便使用別人家客廳的……」
「哪有,因為是過了一晚的房間嘛。哪里有什麼都能把握喔。啊啊,我順便把廚房也整理了。本來以為會再『亂』一點,不過是個準備很周全的廚房啊。以一個單人住的洋房來很高級呢。」
「……」
「原來如此,好像還沒完全清醒啊。雖然昨天很有精神,睡眠後就出現疲勞了對吧,紅茶可以的話就喝吧。」
archr站了起來,用流暢的動作拿出新的茶杯,泡著呈現高級紅『色』的紅茶。
「算了隨便。我累了也是事實,喝吧。」凜接過了茶杯。「啊,好好喝。那當然,因為是中國紅茶的春摘嘛。是我中意的茶葉中最美味的,泡得不好喝的話我會生氣的。話回來,隨便用我中意的茶葉我也會生氣。雖然生氣,但泡得這麼好喝,在有意見之前就被幸福感充滿了。」凜的腦子里不住地轉著各種想法。
「呵呵呵……」
「等一下。你在笑什麼!」
「哪有,本來想听感想的,但覺得看到你那表情也不用問了而已。」
「……」
「真可惜。趁熱品嘗較好喔。如果我礙眼的話我就消失吧。」
「多謝招待,不用了。我可不是想要茶僮的主人。你也是,沒有拜托你的事就不要做。」
「這樣啊。也對,我也不是為了泡茶跟清掃才訂契約的。既然你這麼,以後我會注意。」
「嗯。我要的是身為戰力的使魔喔。沒听過有熟悉家事的從者,也沒有特別必要去做。」
「沒有特別必要,這是什麼意思啊?」
「沒有。隨便你想沒關系。重要的是───你想起自己的真實身分了嗎?」
「沒有。」
「我知道了,我會想想要怎麼追回你記憶的方法。那麼,準備出門吧archr。剛被召喚對這城市還很陌生吧?我給你到街上介紹一下。」
「準備出門?不,沒有那種必要吧。要出門的話馬上就能出去。」
「我啊,你打算那種樣子出門嗎?怎麼看都不普通,給其它主人看到一下就知道是從者了不是嗎。我可不打算自己公布我是主人喔!」
「啊啊,這件事啊。那也沒有問題。雖然的確有換衣服的必要,但那只有實體化的時候。從者本來就是靈體。不戰斗的時候變成靈體會減輕主人的負擔。」
「啊,這樣啊。被召喚的英靈還是英靈嘛。給靈體賦予**的是主人的魔力,如果我把魔力切斷的話……」
「自然,我們也會變回靈體。這樣從者就變成像守護靈一樣的東西。除了魔力線連系的主人以外無法觀測。不過,因為能夠對話要偵察是沒有問題。」
「嗚哇,真方便。那要找出其它的主人就真的很難了。」
「啊啊。不過魔術師對魔術師會有感覺對吧!從者也一樣對從者有感覺。如果是了解優秀魔術的從者,連遠方的從者位置都能掌握吧。」
「哼嗯……那,你怎麼樣?知道其它從者的位置嗎?」
「主人,忘了我是什麼屬『性』嗎。尋找遠方的敵人,是騎士做得到的嗎?」
「我知道了。那總之先跟在我後面archr。我給你看你被叫出的世界。」
「好像也不是那麼新的東西哪。重要的是,主人,你有沒有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咦?重要的事,是什麼?」
「真是的。你還沒完全清醒喔。跟契約有關的最重要交換,我們還沒拿出來喔!」
「跟契約有關的最重要交換?」
「你啊。早上很糊涂呢,真的……」
「……啊!糟了,名字!」
「想起來了嗎。算了,現在也不遲。那麼主人,你的名字是?以後要怎麼叫你才好?」
「我,是遠阪凜。你喜歡怎麼叫都可以。」
「那就凜。……啊啊,這個聲音跟你其實很相配。」
「……」
「凜?怎麼了,臉『色』好像很怪。」
「……嗦!好了快點走吧archr!總……總之已經沒有悠閑的時間了!」
哼地一聲,凜轉過臉走出去「不甘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不甘心。archr那家伙,該不會是為了讓我覺得不甘心才那樣的吧!……有可能。那家伙的話一定是這樣,沒錯,就是這樣。所以臉上發熱跟心跳全都是那家伙的『奸』計,要心啊我,因為以後就得跟這種不老實的人合作了。」(這攻略速度……)
「那個……凜……」
「什麼?」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呢。」
「什麼感覺?」
「就是與你的相遇並非偶然這是命運的安排,也是必然的事情。就算時間改變樣子改變,但內心構築的靈魂還是一樣的,永遠如此,就算歷史再怎麼改變,我們總有一天會相遇,這大概是對全世界來的既定事項了……」(這也太……了一點……更重要的是……這不是你的台詞吧!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