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師傅呢?你師傅叫什麼?是哪個勢力?」望著韓天放與小雪一副你依我儂的感情畫面,一名老者用比先前不知道和緩多少的語氣,張口詢問道。
「我師傅幾天前突然離去,只給我留了一個字條……說叫我出去闖蕩闖蕩,日後他要是還能回來……就回來找我呢!至于說師傅的名諱……跟屬于什麼勢力,他從來沒告訴過我,我問了幾回,師傅卻說,「我的名字連我自己都忘了。」之類的奇怪話語,人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名字呢?」編造了一翻後,韓天放還互動了一下,做出一副迷茫的樣子,對著在場之人詢問了一句。
听著韓天放簡單的描述,在場之人也都是一副思考的神色,其中葛老跟另外一名一直沉默的老者似乎還有些懷疑,不過在感受了一下小雪的元氣波動之後,還是將話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目前他們所聯想到的還真就是跟韓天放給出的解釋差不多,凝氣七階才能降服戰獸,還存在著八成的失敗幾率……而目前一個凝氣二階的少年卻帶著這麼一只元氣波動如此強烈的戰獸,而且還過了表面上的默契階段,幾乎到了相依為命的感情程度上了。
胸前盤踞著一只不知道什麼名字的猛獸……雖然這猛獸只是一個圖案,但是那種煞氣他們還是直覺的感受到了。
這一切的一切,加上師傅這個字眼,叫他們不得不相信,面前這個看上去普通的低級武者少年,背後卻有著一個極為強悍的師傅……而且從那韓天放刻意按照電視里隱士高手的語氣模仿的那句「我的名字,我自己都忘記了。」的話語。更叫他們感受到一種隱士高手的氣度。
望著這些老者沉默思索的表情,韓天放心中卻七上八下的,不知他這個業余的表演者到底會不會穿幫,尤其是想到那算計自己的師傅,更叫韓天放有一種罪惡的愧疚感,不過這點愧疚趕卻被他直接選擇了無視。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韓天放越來越緊張的時候,終于,一名老者幽幽的話語也感慨的說了出來。
「也許你師傅真的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吧!人一旦到了某種境界對于名字之類的世俗觀念就不看重了!這種眼界是修為上的高絕跟閱歷上的成就……你師傅能以一己之力在你身體內種下這樣的猛獸之靈……想來應該是某個大人物……哎!。」
「行了,小姐你覺得此人合格嗎?」听著那老者的話語,葛老沉吟著打斷下其他人根據這話語進行的暢想,轉身對著蒙著黑紗的女人問道。
「葛老覺得這少年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黑紗少女也不掩飾,當著韓天放的面就問了出來。
「恩!依我看他說的未必全部屬實……不過這奇特的戰獸,跟這身上的猛獸之靈卻是貨真價實……依此判斷,他的師傅應該的確存在,也的確是遭遇了什麼危險的事情,才會留書自己的徒弟獨自離去。」
說到這里,葛老停頓了一下,望著神色有些尷尬的韓天放繼續說道︰「他冒著被暴風雪掩埋的危險,下山來,卻不去最近的村莊,向著相反的方向行走,跨過那片雪域與咱們踫見,可以證明他是一直在山上生活不曾下山過的,我估計他連咱們商隊都沒听說過。聯系起到達御北鎮,這個孩子救下那女孩連夜逃命……我覺得他的底細還是很清白的。」葛老語氣很肯定。
說到最後,葛老帶著深意看了一眼韓天放,這才轉身對著蒙著黑紗的女子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他雖然實力不足,但是卻是最好的人選。如果他真的如咱們先前猜測的那種修為境界,我倒有些擔憂了,小姐認為一個十五歲就突破凝氣境界的武者,控制起來有那麼容易嗎?」葛老語氣一收,面色上卻是帶上了幾分苦澀。
在場唯一一個還不明白這位小姐到底打著什麼算盤的韓天放,听到「控制」一詞,雙眼猛的一跳,心中也沉重了許多。沉吟了一陣,望著毫不避諱自己的幾人,沉靜的問道︰「不知諸位想叫在下做什麼?」
此時的韓天放語氣上沒有了先前的笑意……。說話的同時,心中卻思量著各種可能。
「沒事,就是叫你做我們小姐幾個月的相公。」一名老者語氣平淡的直接說道。但是這麼平淡的一句話,卻叫韓天放直接呆滯在了當場。
與小雪對看了一眼,韓天放迷茫的模了模自己的耳朵,不大確定的問道︰「叫我做什麼?」
「叫你做我們小姐幾個月的相公……你小子听什麼呢?話先說明白,這個相公只是假裝的,你若是起了歹心……下場如何。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一名老者神色平淡的笑著說道。
「小雪……你們這里,相公是不是指……。」
「什麼叫我們這里?相公能指什麼?不就是當她男人嗎?哼。」不知為何,小雪的回答很是氣憤,不過考慮到當下這些老家伙在場,小雪並沒有鬧脾氣。
「為什麼選我……。」得到小雪確切回答的韓天放,迷茫的問了一句。
但是得到的回答卻是。
「哪那麼多為什麼?干還是不干?」那名先前發言的老者很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干?有什麼好處?不干……有什麼壞處?」瞄了一眼那面沉默的看不清楚容貌的黑紗女子,韓天放望著那些此時都逼視過來的老家伙,緊張的問道。
「干,跟我們回到京都,等到事情完畢!解除婚約,你可以帶走一些實際的好處,丹藥,兵器,錢財之類的都可以。」
「不干?那我們就只好把你送到野狼幫總部去了,雖然這個三流幫派我們不看在眼里,但是畢竟在外行商,也是需要避免樹敵的,把你送過去正好。」
「我擦!好無恥。」心中大罵一聲,韓天放也是心中沉重了許多,他不傻,相反他的思維相當的敏銳。
自己答應不答應都是境地極為危險的,不答應的話,不用多說,這些人也許真的干的出來。答應的話……韓天放可不相信這些人所說的事後解除婚約真的能夠安全離開?韓天放雖然不知道這個社會的風氣如何,但是從前面月兌下衣物的時候,這些老者的反應上看,就知道這個家族如何看待這個問題了。
月兌個上身的衣服都能這樣?確定婚約?安全離開?韓天放怎麼這麼不相信自己的下場會如對方所說的那樣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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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