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床頭的一刻,韓天放也從昏睡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韓天放感受著酸酸的腰部,跟下面腫脹疼痛……迷茫的睜開雙眼……
「恩?……這是什麼?」被什麼壓住的右手似乎握著一個柔軟中不失彈性的肉球……
「呀!……」從最初的迷茫狀態中反應過來的,順著右手看過去的時候,下意識的收了收……望著躺在自己旁邊妖媚的美女……面色一陣尷尬……
「昨天……昨天……我貌似……這個就是慕容蘭本來面目吧?」此刻,昨晚模糊的記憶也漸漸清晰,使的韓天放徹底無所侍從了……下意識的看向另外一邊……果然那記憶之中後來爬上床的彩兒也甜美的睡在一邊。
面色復雜了一陣,韓天放再次苦笑著躺回了枕頭之上……那沉吟的神色有某種興奮,也有某種回味,但是更多的卻是對月兌離自己掌控的事物變化的苦澀。
以前韓天放的想法很簡單……維持著慕容蘭花提出的這假婚約……在這個時間段努力發展自己的同時,回報慕容蘭對自己的重視之情……最後等到慕容蘭不需要,自己也贏得發展時間後……解除婚約……
但是眼下他的這個打算明顯不可能實現了……對于成為了自己女人的慕容蘭,韓天放又怎能還按照老辦法去處理呢?
最為重要的是……韓天放無比的清楚,在慕容蘭眼中,雖然對自己有一定的看重,但是這未必就是某種感情……而且,慕容蘭之所以會選擇他做為婚約對象,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身份地位能夠保證慕容蘭在慕容家族內的權力不受到太多影響。
韓天放可以為了發展而答應假婚約……但是心中卻始終存在著這個疙瘩,按照他的觀念……自己真正認定的夫妻關系,是雙方都把對方看做最寶貴的,所以他很介意慕容蘭那種為了權力做出這種犧牲的行為。
然而,此時他的一切想法一切觀念都沒用了……慕容蘭已經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女人,而作為一個男人韓天放知道自己,不可能按照想法去對待慕容蘭了。
回想著昨夜的一切,韓天放不無苦澀的轉向旁邊的彩兒……眼神一掃,正好撇到彩兒那雖然緊閉但是明顯因為緊張,正在亂轉的眼楮。
「藥……是哪來的?」回憶著作夜三人的癲狂……韓天放望了望身邊假裝不醒的兩女,苦笑的問道。
面對著韓天放的問題,兩女徹底展現「鴕鳥」心態……假裝听不到,繼續閉著眼楮昏睡著……
彩兒明顯已經清醒……至于說慕容蘭……雖然因為面朝外側,叫韓天放看不到神色,不過韓天放可不相信,修為在自己之上的慕容蘭在自己說話之後還是沒有察覺。
見彩兒不說話,韓天放掃了掃仍在一邊的那有些破裂的新娘紅袍,與彩兒的那身棉裙,一把伸手進被子……模向了彩兒的身體……
要知道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韓天放雖然情緒上陷入了迷茫,但是在這個漣漪的場景下,怎麼可能沒有絲毫的反應?就拿此時來說……雖然與兩女瘋了一夜,但是現在,面對著兩女那露在被子外的粉女敕肌膚……與那肌膚上自己所留下的痕跡,韓天放感覺某個部位更加腫脹疼痛了。
「嚶!」突然遭襲,彩兒眼楮一睜,下意識的就想防御……兩手快速的伸進被里,抓向韓天放的那只襲向下方的一支手……不過卻在韓天放手指一動的同時,使她一切反抗都被瓦解了。
「是!是老祖宗……呀!」望著韓天放那一副調笑的模樣……彩兒這個本來的冰山……大有融合成柔水洪流的意思……眼楮一閉,咬著牙齒,也不去管韓天放那從下模到上,在自己身體上肆虐的「怪手」了。說了一句,索性閉嘴……把頭扎到了被子里,不出來了。
「慕容北蒼老前輩……還真是……」彩兒一交代……韓天放頓時一愣,不是沒想到有人指使,是他實在是沒想到會是慕容家的老祖宗啊,其實早在韓天放察覺自己沖了某種欲毒的時候,就一定會有幕後黑手……但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是這個老家伙……
帶著幾分苦澀與無奈,韓天放神色一轉,索性不在多想了,事情做都做出來了,既然自己不能事現在的慕容蘭為以前的蘭小姐,那也不需要多想了。
這樣的念頭一出,韓天放索性放開了,一把收回刺激著彩兒的手,一個轉身將身體貼上了背對著自己的慕容蘭。
這一瞬間,他明確的感覺到慕容蘭身體一僵……迅速緊繃了起來……
不過對于這一點,韓天放並沒有退卻,身體一沖……左手從後面抱住慕容蘭的身體,右手也順著枕頭穿了過去,摟住了慕容蘭的脖子。
「我想問你……你到底是真的想跟我成為夫妻……還是說只是因為當初的約定?若是後者……只當……呀!你……」就在這個瞬間,慕容蘭背對著韓天放終于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但是就在她假裝冷靜面對與韓天放同房的時候,卻趕緊身體被什麼東西頂住了。
都一夜了,慕容蘭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利馬慌亂了……趕緊轉過身來……同時雙手護衛快速的護到了被子下面。
對于慕容蘭的防範,與問話,韓天放笑了笑,眼中稍退……收起笑容,帶著某種鄭重的回道︰「真的假的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現在是屬于我的女人……也許你對權力看的比我,比你自己,都重……不過你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
凝視著慕容蘭那妖媚的容顏,韓天放輕聲說了幾句,之後釋然一笑,吻上了慕容蘭的櫻唇。
「原來他是介意我把家族內權力放在第一位嗎?……哎!若我這些,我母親……還有依附我的那些……希望你能慢慢理解吧!」從韓天放話語中听出她最在意的答案的慕容蘭,不知為何,在此刻無奈苦澀的同時也似乎放棄了自己最後的心防。
「小姐,姑爺!我去打水……」听著身邊兩人的談話,直到那伴隨著粗重呼吸先後發出的兩聲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兩聲申吟……彩兒面色通紅的快速站起,胡亂的抓起地上的衣物,快速穿戴起來,在床上二人陷入激烈狀態前,羞澀的喊了一句,就跑了出去。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在接近晌午時分,彩兒听著房間內某種聲音消失,變成沉靜的呼吸之後,才帶著幾名丫鬟端著清水走了進去……
「早點起床吧!爹娘那里還需要問安……」見彩兒進來,慕容蘭也顧及不了還有些發軟顫抖的身體,從身下取出一塊帶血的白帕,面色發紅連看都不看韓天放,低頭說道。
那樣的手帕,彩兒自己也有一塊,早在起床的時候就被她偷偷藏起來了……韓天放自然不會看到。
「恩!」
不知為何,經過清晨這一次,二人的關系才真正改變……听到慕容蘭的話語,韓天放笑了笑,站起身來,誰也不曾發現,韓天放低頭的瞬間,流露出某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無奈之意。
這絲神色很快就消散了……畢竟韓天放的擔當還是有的,要了人家的身子……他不能容許自己再有遲疑或者別的什麼情緒。
二人在丫鬟的侍侯下快速的清理了自己,之後穿戴整齊之後,梳洗了一下,似乎變了一個人的慕容蘭,自然主動的挽著韓天放的胳膊,向著慕容家中央的院子走去。
不過在路經韓天放院子的時候,兩道身影快速飛過,一前一後的鑽進韓天放的懷中……正是一只兔子與一只巴掌大的小金鵬。
「挺有艷福啊?你對的起本小姐嗎?」才一到來,小雪那質問的聲音就出現了……顯然對于昨天韓天放做出的事情,小雪很清楚。
「額……」听著小雪的話語,韓天放很想解釋說自己被人下藥了……但是這樣的說法他卻說不出口……因為他不會拿這個當借口……從先前一刻,他告訴自己慕容蘭就是自己的女人……
見韓天放答不出來,小雪傷心的說道︰「不是說好假結婚的嗎?結果你……你個壞蛋,我再也不要理你。」
說完話語,小雪就沖出韓天放的懷里,向著遠處跑去……
「金雅,你跟上去……」見小雪奔跑出去,韓天放大為著急,趕緊對著好奇迷惑的看著自己的小金鵬吩咐道。
「哦!」
其實這兩個女人平時里是人體狀態,在有外人的時候會自動變成本體……這是韓天放早就交代過的。
「你這戰獸怎麼了?」望著一前一後離去的一兔一應鷹,慕容蘭疑惑的問道。她並不知道小雪到底怎麼了。
心中閃過一絲擔憂,韓天放苦笑了一下,本想也跟過去看看,但是想想小雪的速度……還是沒有跟出去,听到發問掩飾著回道︰「無事,鬧點小脾氣……咱們先去問安,問完安,我要趕緊回院子,有事要忙。」
「恩!走吧!」听到此話,慕容蘭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不過初為人婦的她還是在某種情緒影響下,放下了這個疑惑,與韓天放向著正院走去。
她並不知道,此時的韓天放在小雪還沒跑出一定範圍的時候,用他們特殊的交流方式,對著小雪說道︰「小雪……你既然知道我做了什麼,想必也能感受到我是受到藥物的影響,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慕容蘭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那我就有義務有責任愛護她……。」
「哼!」鬧起脾氣的小雪根本就不回答,傳來一聲冷哼之後,就再沒了聲息。
「哎!這個小丫頭……」苦笑的暗道一聲,韓天放整理好情緒,帶著慕容蘭向著正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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