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皇後 第116章[手打文字版VIP]

作者 ︰ 沒見過的東家

「我不會有事,煙兒,我沒事……」說著,他又猛烈地咳起來。

咳的全身顫抖,臉色刷白。

「楊勛,楊勛……」趙如煙拍著他的背,心疼不已。

「楊四郎,你還要跟本王再戰嗎?」耶律烈臉部的線條倨傲冷硬,看著趙如煙為楊勛如此擔心的表情,他妒火中燒。

「不要,不要,你不要再傷害他了!」趙如煙連忙擋在楊勛的面前,哭著哀求︰「我求求你,放過他吧,我跟你回去,我回去,你不要傷害他!」

「煙兒,不要求他,我沒事。」楊勛嘴唇慘白,轉身摟過她,「我沒事。」

「楊勛,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我們以後還會有機會再見面的,你先養好傷,我等你帶我走。」趙如煙哭著為他擦干嘴角的血絲。

耶律烈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將趙如煙拽過來,粗暴地扛到自己的背上,不等她哭喊掙扎,便轉身離去了。

楊勛捂著胸口,望著趙如煙離去的方向,想要追上去阻攔,卻無能為力。

「煙兒……」

這一刻,他多痛恨自己的沒用,他武功盡失,如同廢人,竟是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放開我,放開我!」耶律烈將趙如煙一路扛回了如煙園里,趙如煙拼命呼喊掙扎。

「你是本王的女人,其它人休想將你從本王身邊搶走!」耶律烈將她扔在了床上,俯身下去,對上了她的眼。

趙如煙抬起決然的眸子望著他,滿臉倔強︰「我不是,我是楊勛的妻子!」

耶律烈捏緊她的臉,咬牙切齒的說︰「听著,如果你想要楊四郎活命,就最好把他忘了,一心一意伺候本王。」

「呸,你休想!」趙如煙眼里升騰起仇恨的火焰,她沒有忘記耶律烈是怎樣設計陷害楊家軍的,更沒有忘記當初楊玉是怎樣慘死在潘任美的亂箭之下的。

「你是大宋的仇人,是殺害楊家軍的凶手,我恨你,一輩子都恨你!」趙如煙仰著頭,激動的吼道。

「不許你恨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愛我!」耶律烈醉醺醺地指著她,雙手用力掐住她的雙肩,月光下,他的眼里涌動起一股瘋狂的火焰。

「我不愛你,我愛的人是楊勛,是楊勛,不是你!」趙如煙再一次的大聲強調。

耶律烈心里一片撕裂的痛,他酒氣燻天,更被趙如煙氣得面紅耳赤,額際的青筋暴起。

「現在,本王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心甘情願的做本王的女人,本王會好好對你,娶你為妃!」

耶律烈凝視趙如煙在月光下那張美若天仙的臉蛋。

「第二,做本王的女奴,本王想怎麼樣對你都行!你一樣也逃不出本王的掌心!」

耶律烈說著笑了起來,那笑容令人迷惑。

趙如煙盯著他醉眼迷蒙的眸子,不做聲。

想要她做他的女人,不如一刀殺了她。

耶律烈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了,他抓緊了她的肩膀,大聲的問︰「你選哪一個?」

趙如煙身子往後縮了縮,想要逃開。

耶律烈卻堵住了她的去路,不讓她走,強逼著她做決定。

「選哪個,說!」他朝她逼近,迫人的氣勢如千金壓頂。

看著他眼里彌漫的血腥的狂暴,趙如煙突然感到很害怕,她只想要逃離。

可是耶律烈卻步步緊逼,她被他逼的退無可退,後背抵在冰涼的牆壁上。

趙如煙的頭頂罩下一片陰影,面前的月光被遮住,他高大身軀的陰影投射在她身上。

「你不做決定,本王替你做!」耶律烈已經將她拉到身前,眼中的光芒是瘋狂的火熱。

「放開我!我兩個都不選,你不能替我做決定!」趙如煙掙扎著要推開他。

耶律烈卻將她粗暴的壓在身下︰「我要你做本王的女人!」

她的絕色讓他神魂顛倒,她的氣息是那麼甜柔,她的那一身似水柔膚,足以令他終生都愛不釋手。

耶律烈熾烈的眸光忘情地鎖住趙如煙那細致絕倫的臉,她的清麗月兌俗,深深牽動他心底最深、最烈的濃情。

毫無疑問,眼前的女子,就是他此生的摯愛。

耶律烈的黑眸越來越漆黑,深邃的瞳眸中燃燒著兩簇熊熊的烈火,似乎執意要燃燒著燃燒著,直到將她焚毀、融化!

他擁有過無數女人,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神魂顛倒。

只有她,能夠讓他也讓任何男人徹底忘記,理智為何物。

「不!」趙如煙抗拒的大喊,別過頭去,他滿身的酒氣燻得她神志不清,頭腦混亂,無法正常思考。

此時的耶律烈,黑眸里全都是危險的光芒,堅決而肯定。

他是執著的獵人,已經鎖定了狩獵的目標!

為了她,他已經數夜無眠,每天都在她的住處外停留徘徊。

他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不要在日復一日的瘋狂中再無休無止的等待,現在他就要得到她,得到他最愛的女人,獲得他這一生最執著的感情。

「啊!」趙如煙驚呼一聲,耶律烈的一張俊臉已經近在咫尺!

她的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嚇的慌忙的搖頭︰「不要,不要,你走開,走開!」

心中的驚懼讓她的頭狂亂地搖晃著,發絲披散了整張容顏。

耶律烈卻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他的手一伸,輕而易舉地攬住了她的腰。

「少在本王面前裝烈女!本王從不踫不干淨的女人,但是你是個例外!現在本王要你,你應該對本王感恩戴德才是!」耶律烈強行板過她的臉,吐著酒氣。

「我不要,你滾開!滾開!」趙如煙揮舞著手臂打他,發出驚懼的尖叫聲,還來不及逃走,就已經成為他懷中的獵物。

「放——手!」當他的手覆上她的身體時,她發出絕望的呼叫。

她是楊勛的妻子,這具身子是屬于楊勛的,怎麼能讓他玷污了?

趙如煙拼命推著他肩膀的手,卻被耶律烈一把抓住,放置在他的胸前,他深深地吸氣,探索著屬于她身體的獨特馨香。

「果然是大宋第一美女,真香啊!」耶律烈深嗅了嗅,眼里迸發出掠奪的火焰,邪惡的沉醉道。

混亂中的趙如煙,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只能睜著一雙受到驚嚇的慌亂美眸,與他相望,怒不可遏。

「我愛你。」耶律烈打斷她驚懼的聲音,他的嗓音低沉,直白地講出他的心意。

那麼赤果的表達出自己的愛意,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跟一個女人表白。

藏在心底的愛一瞬間爆發如洪!

濃濃的愛意,在他深沉的眼中,蔓延開來……

低下頭,他決然地覆下自己熾熱的唇瓣,堵住了趙如煙驚魂未定的所有低喊及掙扎。

她的唇是意想不到的甜蜜柔軟,他緊抱住她顫抖的嬌軀,忘情地熱吻著。

猛烈的熱流在兩人的身體里不斷地沖擊、回旋,耶律烈那急促混亂的氣息,徹底攪亂了整個房間的空氣……

趙如煙的心更慌更亂,她拼命掙扎著,想要逃開。

「啊!」

好不容易掙扎出來得到片刻自由的她,只來得及發出最後一聲叫聲,整個人就被再次擁入他的懷中,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

「我愛你,我愛你,煙兒!」耶律烈低下頭,瘋狂的吻她。

他的吻像狂風暴雨,滾燙的呼吸將她包圍,銅牆鐵壁讓她窒息,濃重的酒氣讓她無法思考。

耶律烈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曾經擁有無數女人。他知道應該怎麼做,讓女人無法反抗他,無法拒絕他進駐她們的身體和心靈。

趙如煙睜著眼,抗拒著企圖捶打他的胸口,但是一切的努力都是無力。他仍然不放手。他的力量太強大,而她太過弱小。

縴弱的身體被他牢牢禁錮,昏昏沉沉間,只能听到自己仍然在微弱的呼吸。

耶律烈抱著她,吻如雨點般落下,意亂情迷。

在趙如煙被他吻的快要缺氧窒息的時候,他的唇侵入她微啟的櫻唇,徐徐地將自己口中的氣息送入她的唇間。

給了她呼吸的同時,也蓄意地撥弄著她嬌柔的唇舌,細密地吮吻過她的每一處柔軟。

她的味道是如此的清新、甜美,卻又如此深刻的勾引著他的欲念,令他深陷于她的軟玉溫香中,不能自拔。

「你是我的!是我的!」耶律烈醉意朦朧的低吼,胡亂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雪白輕紗,在他掌中碎裂,潔白的顏色,在厚厚的地毯上綻放如火。

趙如煙抵死掙扎,罵他,打他,抓他,咬他。

耶律烈卻如烈焰灼火,一瞬間將她焚燒。

繚亂的酒氣,狂野的氣息,霸道的佔有!

在無法拒絕也無力拒絕的這樣一個時刻,她昏昏沉沉地褪去了純潔。

沒有意識,沒有掙扎,只有心里疊疊蕩蕩的積蓄著哀傷,它們隨著時間的推移,彌漫著,蔓延著,最終形成密密麻麻、難以愈合的傷口。

月光撒進屋子里,無聲無息,卻仿佛越發的憂傷。

屋外樹影婆娑,寂靜無聲,星光點點。

屋內火光跳躍,輕紗搖曳,巫山顛倒……

「煙兒!」黑暗中,楊勛被噩夢驚醒,他扶著床柱,頭上虛汗點點,喘著粗氣。

他夢到她,她被耶律烈強迫,哭得好傷心……

心中絞痛起來,她受到了傷害,正在向他求救!

「楊勛。」溪月舉著一盞燈走進來,溫柔的嗓音中透著無限的關懷。

「我要去救她!」楊勛走下床,不等她回答,就急匆匆的沖了出去。

溪月放下燈火追了出去,「楊勛,楊勛,你不能去!」

他走的好快,一時間她竟無法追上。

「她有危險!」楊勛邊走邊焦急地說。

「她不會有事,你不要去!」耶律烈已經下令不允許他再踏入北院王府一步,他這樣去,才會有危險!

「我剛才夢到,耶律烈在強迫她,我要去救她!」楊勛雙手緊握成拳,不由分說的加快了步伐。

「不會的,烈皇叔不會那樣做的!」溪月搖頭勸說,上前拉住他。

「你這麼肯定?你怎麼知道?」楊勛步子未減慢,心中擔憂不已。

每次他看到耶律烈看趙如煙的眼神,都覺得不放心,那是一個男人迫切想得到一個女人的眼神,何況煙兒是大宋第一美女,耶律烈真能放著這樣一個美女在身邊,無動于衷嗎?

「我烈皇叔的侍妾府里,都是各地進貢來的絕色美女,他若是真想要女人,隨便去侍妾府都有一大堆女人搶著伺候他,何必要強迫你娘子呢?」耶律溪月天真的眨著眼,很認真的分析。

楊勛的腳步頓下,神情復雜。

是啊,耶律烈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何必要強迫趙如煙呢?

何況以如煙的性格,絕不會輕易的屈從,到時候只會兩敗俱傷。

他相信耶律烈不是那麼不理智的男人,要不然就不會讓他跟如煙見面,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想得到趙如煙的心,爭取在她面前博得一點好感。

既然他都肯讓他們見面,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按耐不住,強迫趙如煙才對。

可是剛才的那個夢,又是如此的清晰,趙如煙在夢中一聲聲淒厲的呼喚,無不撼動楊勛的心。

「不行,我要去找她!」他能感覺到,她一定有事,不親眼見到她沒事,他是不會死心的。

這樣想著,楊勛加快了步伐,奔跑了起來。

他一刻也不能等,一秒鐘也不能。

因為多耽擱一秒鐘,趙如煙就可能多一分的危險。

「好,我陪你一起去!」溪月知道她再怎麼勸,也勸阻不了楊勛,干脆舍命陪君子。

「公主,你……沒必要……」楊勛實在不想,再欠這個大遼公主人情了。

「廢話少說了,楊四郎,你到底想不想見你娘子了?要是沒有我,你可能連北院王府的門都進不去!」溪月又氣又擔心。

她本以為楊勛見到趙如煙如今已經跟她皇叔在一起了,會死心。

沒想到他對那個大宋公主的感情這麼深,即使面對她皇叔那樣的強敵,也不願意放手。

不過這才是她認識的楊四郎,也是她最最欣賞他的地方。重情重義,對女人有始有終。

如果他愛的人是她,她一定會被他一輩子呵護,疼愛吧。

想到此,溪月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楊勛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俘虜遼國,生不如死,武功還盡失,想要救出趙如煙談何容易,看來目前只能靠這個大遼的溪月公主幫忙了。

天邊露出一抹白露,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屋子里。

明明是春日里和煦的風,此時趙如煙卻感到寒冷透骨,夾雜著細粒一樣的沙鑽入身體,一直鑽進她傷痕累累的心里。

過程已經結束,耶律烈體貼地為她穿上了衣服。

華美的白色紗衣依舊美麗,然而經過剛才的掠奪,卻使衣服上鐫刻的桃色花瓣,無助地隨風翻卷著、耷拉著,疲憊地訴說著它的不堪一擊。

心很痛,痛得沒有辦法呼吸,像是被掏空了,變成了一個大洞。

寒風吹過的冰冷,麻木了全身所有的神經,只有心,依然感覺到痛……

因為這份無法忽略的痛楚,使得趙如煙明白,原來她的心髒還在跳動著,沒有因為現實的殘酷而靜止。

只是,這顆有血有肉的心,幾乎被男人的無情,全部揉碎。

趙如煙痛苦地蜷縮在床的一角,哭喊不出來,全身上下那青青紫紫的痕跡,讓她有種想要立即去死的沖動。

她用力咬著粉女敕的唇瓣,想要忍住心中的疼痛,可是那尖銳的痛楚就像針刺一般,讓她難以承受。

就這樣全身發抖的瑟縮在一角,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男人已經將所有狂亂熱烈的氣息終于全部平復。

耶律烈終于從迷亂的醉酒中,清醒過來。

意識到發生的一切,他並不後悔,只是擔心她是否能承受。

「煙兒。」他溫柔地擁她入懷,濕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後,「對不起,對不起……」

耶律烈的聲音低得幾乎听不見,然而每一句,都通過她的耳朵,傳到趙如煙身體里某一個脆弱的地方。

她無聲的淚水滾落在他的胸膛,熨燙了他冰冷的心。

「為什麼……?」趙如煙沙啞的聲音虛無縹緲,雙瞳失焦,仿佛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已經被他玷污了,再也沒有臉去見她的夫君楊勛了?

為什麼?他是她的敵人,他們之間有國恨,有家仇,有數不清道不出的恩恩怨怨!可是他卻強佔了她!上天啊,為什麼?要給她這樣的懲罰?!

她是清清白白的,只想跟楊勛一人一事一雙人,做他的唯一跟第一。

可是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殘忍,讓一個仇人,奪走了她原本所有的幸福。

心,已經千瘡百孔……

趙如煙閉著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會娶你,做北院王妃!」耶律烈捧起她的臉,話語堅定而執著。

趙如煙緊緊的抱著雙臂,即使他已為她穿上的衣服,此時她仍然感覺到無比的寒冷。

「不——」她只吐出一個字,淚水從眼楮里滑落下來。

對于她的拒絕,耶律烈一笑而過。

「別逞強了,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不想做北院王妃,難道想去侍妾府,當本王的泄欲工具嗎?」

他知道,女人從交付身體到交付心靈,總需要一個過程。

他可以等!

只要她願意,他什麼都可以給她,包括北院王妃的頭餃。哪怕她是個宋人,還是宋人公主。

趙如煙已經停止了淚水,她不哭不笑不怒不動,淡然的眼,平靜如水,根本不曾看向他︰「你貴為北院大王,而我只是大宋的俘虜,我配不起你!」

「本王說你配得起,你就配得起!」耶律烈呼吸急促,急于表白,她的美麗依然輕易地讓他的呼吸粗重︰「這世上除了你,沒有誰能配得上本王,我只要你,美麗的大宋公主。」

「就算配得起,我也不嫁你。」趙如煙紅艷的唇,毫無笑意,對他只有濃烈的恨意︰「我不會嫁給一只禽獸,耶律烈,你就是個禽獸,是混蛋,我恨你!」

趙如煙的一句話,輕易點燃了耶律烈心中的一團火,那燃燒不明的火,是怒火,也是欲火。

他憤怒的鉗住她的手臂,一雙寒光四射的眸子直逼她的臉︰「趙如煙,你敢再說一句試試?本王對你已經足夠仁慈了,你卻一再的挑釁本王的底線!」

他的聲音冰冷的嚇人。

趙如煙卻面無表情的想笑︰「仁慈?毀了我的國家,殺了我的親人,強行佔有了我的身體,這也算仁慈嗎?我只不過是被捆綁在砧板上任你宰割的羔羊罷了,如果這也算是一種仁慈的話,我情願你對我更殘忍一點!」

她咬牙切齒,狠狠地瞪著他,冷冷地說道,而那一刻她的眼淚再次忍不住倏然滑落……

明知後果,她卻還是說出這種讓耶律烈惱羞成怒的話,她的任性和固執真的激怒了他。

耶律烈盛怒之下,一把將趙如煙雙臂按倒在她的頭頂上,隨即整個人壓到了她的身上。

趙如煙被他重重的身體壓住,根本動彈不得,只覺得憋悶的透不過氣。

「想讓本王更殘忍一點嗎?」耶律烈的大掌捏緊了她的下巴,似乎再稍一用力,她的下巴便會被他捏得粉碎。

趙如煙抬眼,看到他一雙爛若星辰的眸子里卻帶著絲絲嗜血的暴戾,沒來由地心里一緊。

「你想要本王怎樣對你?再要你一次?咬碎你?撕爛你?」

耶律烈殘忍地沖她笑著,那笑容陰冷的可怕。

被他臨幸後,居然大膽的拒絕做他北院王妃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該死的,她為什麼要那麼特別?

她明明知道他是深愛著她,想要把正妃的位置給她,是因為他真心喜歡她,她居然不要?

要知道,多少女人盯著他北院大王王妃的位置?她們爭破了頭,他卻不想給。

如今雙手奉上給她,她卻不屑要。

趙如煙狠狠地瞪著耶律烈,不知道此時此刻她還能說什麼,如果他以為,給了她北院王妃的頭餃,就能彌補她遭受傷害的一切,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受過傷的心靈,就像千瘡百孔的石頭,只能讓風空空吹過去,什麼也留不住,更無法回到完好如初的時候。

更何況,她跟他之前並不是全無關系,他們是死敵,他是大宋的敵人,是她的仇人。

叫她如何不恨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接受他?

「怎麼不回答,你究竟要本王如何對你?」耶律烈捏著她的下巴,不喜歡她這樣冷漠的態度,無視自己。

「你……殺了我吧!」趙如煙絕望地從嗓子眼里擠出幾個字。

「休——想——」

耶律烈的聲音更加陰沉,冰冷地送回給她兩個字。

趙如煙還不及作出任何回應,耶律烈已經俯下頭,將她的唇瓣覆蓋上,他如魚一般濕潤靈活的舌頭瞬間便滑進她的口中……

如同昨夜一樣,耶律烈的吻是霸道,強勢,而不容拒絕的。

趙如煙的身體被他死死覆蓋住,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力量,就連咬緊牙關的一點力氣都微弱的可憐,只能任由他狠狠地吮吻著她的嘴唇,仿佛已經麻木了。

他的舌在她口中肆意出入,趙如煙的唇瓣已經被他吻的麻痹生痛,可她沒有任何辦法。

男女在這種時候力量上的懸殊,昨晚她已經領教過了。

突然忍不住一絲冷笑滑過她的唇邊。

趙如煙的異常表現也突然打斷了耶律烈的親吻,他抬起頭,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納納地問︰「後悔了嗎?」

「如果我說是,你會放過我嗎?」趙如煙冷然的表情問。

「當然不會!」耶律烈貼著她的耳畔,清清楚楚的告訴她。

話音剛落,隨即便是「刺啦」一聲,趙如煙身上的衣襟再次被他硬生生撕破……

也許這就是她的命!

她曾經努力抗爭過,可終究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趙如煙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至少她還可以假裝成麻木的樣子,思維變得麻木,身體變得麻木,一切都變得無足輕重,那還有什麼能讓她感到害怕呢

「如煙公主,不要裝作一副死尸的樣子,你以為這樣,本王就會放過你了嗎?」耶律烈更加生氣,她的冷淡簡直是對他最大的諷刺,他偏要挑起她的一丁點回應。

可是趙如煙對他的觸踫,只有無動于衷的惡心。

「大王對我做什麼都行,只不過——不要讓我看見你這張臉!」趙如煙故意報復一般,抓起被他扯落的衣襟,隨即蒙在了自己的頭上,不讓她看到。

她的舉動,無疑于火上澆油,簡直是對耶律烈的極大蔑視。

「哼!」

耶律烈氣急敗壞地扯開趙如煙蓋在頭上的衣服碎片,一把擲在地上。

三下二下便粗暴地撕掉了她身上殘留的衣服,光潔的身體赫然綻放在他犀利的眸光下,無處隱藏。

面對她的完美身軀,耶律烈的雙眼噴發著凜冽的火焰,那火焰,足以將她焚燒待盡……

他的方式,便是直接將她撲倒在身下。

他捧起了趙如煙的臉,在她的唇上又是一陣肆意的狂風暴雨。

趙如煙用盡全力別開自己的頭,她無法想象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的所作所為,她終究還是做不到讓自己徹底麻木。

「本王真想再一口吞了你!」

耶律烈喘息而沙啞地在她耳邊輕吟。

「我卻恨不得殺了你!」

趙如煙咬牙切齒,瞪著他狠道。

「其實本王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傷害你,你這樣跟本王過不去,何苦呢?」

面對趙如煙的仇視,耶律烈突然深深嘆息,一掃先前的陰霾和暴戾,用一只手掌輕輕撫模著她的臉蛋,聲音溫柔的說道。

「難道大王每糟蹋完一個女人,都要找些讓自己心里可以寬慰的理由嗎?」趙如煙看也不看他,冷冷地嗤笑,咬破的嘴唇泛著腥紅的血光,她想自己現在的樣子應該是非常淒慘的。

「本王不想再跟你置氣……」

耶律烈伸手搬起趙如煙的臉,強迫她與他對視。

就在她的目光與他相撞的瞬間,趙如煙的心中突然泛起一陣難已言喻的酸楚。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純潔,已經不是楊勛一個人的了,糟蹋她的人是她的仇人,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

她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在耶律烈佔有她的那一刻轟然倒塌。

耶律烈看著身下的女人,眼神有些復雜,趙如煙讀不懂他眼神中隱藏的深義,也不想讀懂。

但他此時的眼神與之前那個狂暴的野獸相比,仿佛判若兩人。

「大王已經得到想要的了,大可不必再和我這樣一個不識時務的女人置氣,你可以離開了……」趙如煙的語氣冰冷,嫌惡地推開他的手,不想再讓他踫自己一下。

「你就這麼討厭本王?」耶律烈擰著眉,似有不甘的問。

「不是討厭,是恨!」趙如煙強調最後那一個字,聲音大的,近乎歇斯底里。

「恨?」耶律烈皺緊眉頭,一臉的深沉︰「總有一天,本王會改變你!」

「不必了,誰也改變不了我,你改變的只是我的身體,我的心,你永遠也改變不了!」趙如煙冷笑著,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下一秒,趙如煙的叫聲一落,耶律烈便一把將她從床上拉起,她光果著跌入他懷中,無處蔽體,他炙熱的唇瓣隨即覆上她的唇,狠狠地吮吻著。

趙如煙拼力想要推開他,可他的手臂死死圈住她,任由她作無謂的掙扎,因為這對他根本就沒用,他力氣大的她根本無法匹敵。

「還有這麼大力氣,看來昨晚本王要你要的還不夠,是不是?」

耶律烈一邊不顧趙如煙的反抗親吻著她,一邊氣喘嚅嚅地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話。

趙如煙感到他的身體緊繃起來,不由自主地一陣慌亂。那樣的折磨,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身體上的痛她比誰都清楚,那樣的蹂躪和折磨是怎樣的一種傷害,她真真切切地體驗過了,就像一場噩夢,跟楊勛的溫柔呵護是完全不同的。

女人,為什麼女人注定要受到男人這樣的催殘?

耶律烈寬實有力的臂膀緊緊將她圈住,他緊繃的身體仿佛是一種預示,讓趙如煙感到一陣莫名的慌張,那樣的痛苦,難道還要她再承受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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