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皇後 第147章【VIP手打盡在】

作者 ︰ 沒見過的東家

「熱,我好熱,頭也好暈啊……」趙如煙突然皺著一張小臉委屈的呢喃道,邊說邊使勁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卻越搖越暈,腦中混沌一片。

「唔……好熱……」趙如煙難受的扭動了體,無意識的喃喃自語,說著,她不由自主的抓起李元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回磨蹭著。

「呵呵,皇上,你的手冰冰涼涼的,貼在我臉上好舒服哦。」趙如煙閉上眼楮,享受著他的大手給自己帶來的冰涼。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突然間自己像是掉入了一片火海似的,渾身上下止不住的發熱,火燒火燎,熱得她都有些受不了。而且全身酥軟一片,竟使不出一絲力氣?

「煙兒,你怎麼了?」李元昊見趙如煙一直焦躁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還不時的晃動著小腦袋,終于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熱,我好熱,好難受……」趙如煙水眸迷蒙,似氤氳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清艷絕倫的俏臉上紅霞遍布,似桃花般絢爛旖旎,看得李元昊喉頭一緊,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

「煙兒,你還真是不勝酒力,才喝那麼幾口酒,便醉了……」李元昊痴迷的看著趙如煙。

此時的她,小臉上早已潮紅一片,眸中霧氣氤氳迷蒙,嬌媚之態盡顯,意識模糊,倒真的很像酒醉之後人的模樣。

「煙兒,孤也醉了,卻是因你而痴,因你而醉……」話音未落,李元昊已經伸手攬過她的腰身,將她緊緊摟抱進自己的懷里。

「唔……熱……」趙如煙一直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小臉在他的懷里蹭了又蹭,她覺得好難過啊,體內仿似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讓她全身燥熱難耐。

「煙兒,你是我的,是我的!」李元昊只覺得自己也跟著她一起醉了,今晚他的確也多喝了一些酒,此刻又被懷中心愛的女子一撩撥,愈發的醉意朦朧了。

「皇上,我好熱,頭也好暈……」趙如煙邊說,邊伸手將領口扯開了些,可還是一點都不管用,渾身熱得跟火燒似的,不禁難受地哭了起來,「嗚嗚……我好熱,好難受啊,嗚嗚……」

「煙兒,別哭,馬上就不難受了……讓孤好好愛你……」李元昊傾身覆上了她的身子,他溫柔的托起趙如煙的下巴,與她臉貼著臉,鼻尖互相廝磨,雙眸熾熱而迷離,聲音低柔而蠱惑,「煙兒,我愛你……」

「皇上,我要……」趙如煙小臉一片酡紅,似能滴出血來,雙手無意識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她只覺得此刻她的身體好空虛,但具體想要什麼,她也不知道。

趙如煙難受不已的低泣著,嬌媚惑人的聲音,透著莫名的難言的期待和渴望,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她扯開,露出膩如凝脂的雪白香肩,發髻已然松散,絲緞般的烏黑墨發披散開來,鋪了滿枕滿床,極盡妖嬈與魅惑。

李元昊看著趙如煙的舉動,听著她的呢喃低語,隱隱覺得此刻的她似乎有些不對勁,好像不止是醉酒,更像是中了媚藥。

但他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愛極了趙如煙此刻那種嬌媚無力的柔弱姿態,就像一朵艷麗絕美無比的嬌花,只等著他來采擷和疼愛。

他從沒見過趙如煙這副樣子,她那傾國傾城的面容上竟飄染上朵朵極度媚惑的紅霞,真真是沁入心尖的誘惑,清泉般澄澈透明的眼眸里更是燃燒著激情yu望的火焰,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冰冷和漠然。

室內溫馨無比,夜明珠發出清冷幽亮的白光,柔柔的折射在她臉上,映襯著那朵朵旖旎絢爛的紅霞,形成一種奇異的美,妖嬈又清純,熱情又靜穆,嫵媚又輕靈,竟是美得驚心動魄,讓人無法呼吸。

李元昊痴迷而貪婪的看著身下的這個與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小女人,雙眼舍不得挪開一絲視線,只是那麼一瞬也不瞬的直直凝視著她。

此時的她,不再像那清純無暇、飄逸潔淨的月宮仙子,而是變成了可媚惑天下的邪艷妖精,那強烈迸發出的美與媚讓他著迷沉醉不已。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美麗的,但每每細看,他都會覺得她比以往更要美上一分,兩分,甚至十分,二十分,讓他怎麼看都看不夠。

「皇上……」趙如煙見眼前的男子一直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由委屈的撅起粉唇,她覺得眼前的男子好壞啊,她都這麼難受了,可他還不幫她,只知道傻傻的盯著她看,真是壞透了。

嗚嗚……趙如煙低泣兩聲,雪白如蓮藕般的雙臂猛地纏上了李元昊的脖子,將他的頭往下壓了壓,隨即仰頭將自己紅艷艷的粉女敕雙唇湊了上去。

李元昊被她突來的熱情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平復了下激蕩不已的心緒,立刻化被動為主動,深深的吻住了身下的小女人。

「煙兒……」隨著他的低喚,熾熱的唇吻過趙如煙的臉頰,眉毛,眼楮,鼻子,嘴角,最後,落在她晶瑩紅潤的櫻唇上,輾轉纏綿,每一寸地方都不錯過,全都細細地吻了一遍,仿佛是最美味的點心一樣怎麼也品嘗不夠,口中還一遍遍地低喃著,「煙兒,我愛你,我愛你……」

他的愛語和親吻讓趙如煙的身體好似被雷擊一般,酥軟的感覺迅速的擴散至全身每一個細胞,讓她的神智愈發的混沌不清。

她睜開有些迷離的雙眼,入眼之處更加的朦朧,靈魂似乎都飄離了出來,激情與火熱早已燒毀了她所有的思想和理智。

而李元昊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同樣被激情和**毀去了理智,此刻他的眼里和心里只有趙如煙。

他不停的吻著她,她的雙唇仿似花瓣,帶著花的芬芳,也如花瓣一般嬌女敕,柔軟,清甜,馨香,讓他就想這麼一直吻下去,哪怕是一輩子也不嫌夠。

這一刻,李元昊極盡了他生平所有的柔情與愛憐,他的吻是那麼小心翼翼,那麼珍惜,若即若離,如同羽毛在輕輕觸踫,麻麻癢癢,酥酥軟軟,讓趙如煙的心弦輕顫不已。

他似乎極力在隱忍,每一個吻都是那麼輕柔,好似怕壓碎了她,又好似怕壓抑不了自己滿腔的熱情。

他真的想要好好珍惜懷中的小女人,想要好好的疼她愛她,憐她惜她,好好的彌補她在遼國受的那些苦,他想把自己一切美好的東西都給予她。

「皇上,給我……」趙如煙似乎根本不滿足他的輕柔淺吻,她主動伸出香舌舌忝舐著他的性感薄唇。

李元昊的眼里早已燃起了熊熊烈火,經她這麼一主動,一撩撥,愈發變得不可收拾。

他忍不住低吼一聲,很快便由輕柔的淺吻轉成了激烈的索求,片刻間攫住了趙如煙所有的呼吸。

即使早已欲火焚身,即使全身都在叫囂,李元昊仍是苦苦壓抑著,不想讓自己的激狂傷了懷中心愛的女子。他發誓要給她所有的溫柔與憐愛,還有熱情,所以哪怕是一絲絲的粗暴,他都不要。

紗幔垂下,掩去了一室的旖旎動人的盎然春色,卻掩不住那滿室的暗香浮動。

輕淺的水聲,撥開意識的迷霧,趙如煙睜開眼,煙霧繚繞,似如仙境雲間。但心底的迷茫跟空虛提醒她,她依然沒有超月兌那一切,一不小心,陷得更深更沉。

一只大手突然撫上她的臉,她抬起眼,對上一雙獸瞳。

「醒了嗎?」李元昊極盡輕柔的問。

趙如煙深吸一口氣,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腦袋,對于昨晚發生的一切,她早已記不太清楚,只隱隱約約有些模糊的印象。

好像有個很溫柔很深情的男子,緊緊的擁抱著她,對她溫柔的訴說著愛語,他眸中的愛戀和疼惜是那麼真摯,還有那眉宇間的柔情和寵溺,滿得似要溢出來,讓她止不住的心顫,卻也莫名的心疼。

就這樣她淪陷在他的溫柔漩渦下,把自己交給了他。

可是迷糊的醒來,眼前的溫柔男子,為什麼會變成李元昊這個暴君?難道昨晚是她在做夢嗎?

趙如煙蹙緊了一雙娟秀好看的黛眉,凝眸看向眼前的野獸暴君,她甩了甩腦袋,突然猛地伸手推開他,任身子沉進水底,任水灌進肺里。

李元昊眼神一暗,詛罵著將她撈出水,「趙如煙,你給我醒過來!」

張狂憤怒的表情,突然間與記憶深處那張溫柔深情的臉重疊,趙如煙的胸中似被一根長戟貫透而過,所有的知覺瞬間消失,千千萬萬個畫面咆哮著灌進腦子,扯斷了那最後一根脆弱的神經。

她抱著頭,大叫,「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這是愛嗎?是愛嗎?我不是玩具,不是寵物,不是東西,不是小鳥,不是不是不是——啊——為什麼你們不問問我要的是什麼,為什麼……這樣奪來奪去,到底為什麼——為了愛嗎?你們是真的愛我,還是愛你們自己,你說啊你說啊?為什麼……」

「你——」李元昊眼眸一滯,欲言又止。

「為什麼不讓我們在一起,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拆散我們?因為你夠聰明,夠強悍,可以稱霸天下嗎?你說啊你說啊——你這個自私鬼,自私鬼……」

李元昊怔在當場,一動不動,任她瘋狂地撲打,血染泉池。

可是趙如煙嘴里卻迸出了另一個男子的名字︰「耶律烈,我恨你,我這輩子恨死你了!是你拆散了我跟楊勛,你為了得到我,無所不用其極,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不讓我們在一起?」

她無力地垂下手臂,淚水濺打在波瀾混亂的池面,泣不成聲,神魂俱失,「楊勛,我們……再也……回不去……回不去了……」

「該死的,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怒火妒火燒紅了李元昊的獸瞳,他鉗起她迷亂的小臉,抑不住地狂吼。

趙如煙一愣,她笑了,笑得迷離,輕慢,一絲嬌柔,一絲柔情,一絲若有似無的慵懶,一絲比花艷比水柔,比這薄薄的霧靄更媚惑人心,又純透得令人情不自禁,李元昊害怕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也怕踫化了的精靈兒。

「皇上,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趙如煙那笑容,緩緩融在一汪清冷的水波中,蕩得李元昊心胸又酸又疼,恨不能立刻,不,馬上,他要她。

心里只有這一個聲音,他要她。

嘩啦啦的水聲,橫過胸,漫過眼,埋了耳,熱了心。

他要她看清楚,昨夜在龍榻上要了她整整一晚的男人是誰?

不是耶律烈,更不是楊勛,是他李元昊,是他!

李元昊緊緊帖著趙如煙柔若無骨的身子,感覺到她的顫抖,在她推拒時,用力鎖住她的唇,深深輾進那香覆柔軟的內腔。

大手滑過一片柔膩的玉肌,握住她縴細的腰柳,重重的按向自己。

趙如煙唇角滑出破碎的申吟,腥成的味兒瞬間刺激李元昊所有的感官,情動地將懷中的人兒壓向池壁,逗弄、挑捻、旋轉。

旋轉的雲,旋轉的霧,旋轉的天空,旋花了晶瞳,趙如煙伸手,卻抓不住那抹彎彎的冷月,被一只強勁的大手狠狠扯回了人間,墜入一道糜息的深淵,無力地截沉截浮。

「趙如煙,你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李元昊掌住那張淚顏,有一瞬間,心軟到想放棄。

但掌中的人兒,又笑了,眼神散亂,突然沒了表情,怔怔地看著他,良久,良久,吐出一句話,「你……你是魔鬼,你是只會掠奪的魔鬼魔鬼……哈哈哈……比野獸還凶殘的魔鬼……」

李元昊胸口一陣重重的起伏,俊臉一片扭曲,他身子猛地沉下,俯首咬住她瘋狂大笑的唇,埋進滾熱的水底。

嘶吼,喘息,交織混亂在一池水濤舌浪中,久久不平。

輕紗篩了一層薄薄的金粉,澱在那襲絳色紗衣上,細細描縛的鳳鴛從寬籠的月袖下,鑽出尖嘴細頸,散發出一股高貴又脆弱的氣質。

正帖在一件黑色織絨大氅上,順著光潔的玉色大理石地板,一路沿伸致淡紫色蘿帳轉籠的漆色雕紋大床邊。

一輕一重的呼吸聲,交融在一片窄小的空間。

燭光照不到的陰霾下,雪白縴細的人兒,整個兒覆在一具高壯性感的男性軀體上,那只大掌輕輕撫過身上的雪背,不舍,疼惜,又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再迅速拉過裘被為之覆上,翻轉了身子,將之重新放回錦褥中。

她醒了,在他不斷折磨了不知道多少次後,還是醒了。

趙如煙怔怔地望著身上的人,眼里冒出流不光的水,好像水龍頭一般,關也關不住,可是,她的心底早沒了任何感覺。為什麼眼楮會出這麼多的淚?

她的身子早已經髒了,從前被耶律烈玷污了一遍遍之後,就已經配不上楊勛了。

如今再遭李元昊這個野獸的掠奪,她已經徹底的淪為他們的玩物,她跟楊勛再也回不去了。

李元昊狠戾的眼突然閉了閉,再睜開,仍褪不去眸底那股深沉的無奈。

以至于,他低咒一聲不敢看她,將她的臉重重壓進了胸口,所有的水流全灌進了他的心田。

趙如煙狠狠的咬下他胸膛的肌膚,直到血味竄進滿腔滿口。撫著她背的手,只在初時頓了頓,便一直未停下,輕柔,堅持,固執著。

過了許久,李元昊突然打破了平靜。

「我……是我父皇南下時,與大宋一名門閨秀相戀生下的私生子。母親頂住族人壓力,強行生下我,卻被迫嫁給一個老頭做第二十一門小妾。祖父以敗壞門風之由,把剛滿月的我裝進竹藍里丟進了河里。母親的女乃娘冒死跳進十二尺寒江,救起我。剛把我交給一個路過的老僧,就死了。」

「我父皇因為當時的西夏國太皇太後反對而未能迎我母親進宮,直到母親千萬百計送出消息時,我已經在寺院里過了三年人狗不如的雜種生活。來到西夏皇宮,一切並未好轉。雜種的稱號一直跟著我,縱然父皇極為寵愛我,將我交予他的原配皇後撫養,也無法護我周全。」

「六年里,我三次差點喪命于太皇太後的毒點心,兩次差點被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推進井中淹死,無數次被他們耍弄,鞭痕刀傷刺傷無數。」

說到這里,李元昊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敘說著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十歲那年,我父皇又得了一個鱗兒,便將我忘到腦後。面對虎視盹盹的兄弟姐妹,我選擇了離開。但在離開時,又差點被二皇子射出的那一箭去了小命。幸好,我遇到了天仙派的掌門,拜其為師。一面勤學武藝,一面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

「我用計收了橫行祈山多年的山匪琪佑和阿漢。他們同我一樣,都是雜種。此後的事,你大多都知道。我離開西夏國發過誓,我一定會回來,奪回屬于我的一切,還要奪走屬于他們的一切。所有傷過我的人,我絕不輕饒,我會加倍讓他們償還曾經施加在我身上的恥辱,一分也不讓。」

「你怪我殘暴也罷!你從小深養宮中,絲毫不知,在宮人錦衣玉食之時,宮外戰亂之地的苦民是如何過活的。琪佑和阿漢因為是雜種,圍城沒有吃的時候,他們父母互相交換他們倆要吃掉他們。琪佑和阿漢從小是好朋友,為了生存,他們在大人密謀時,先殺了自己的父母,裝死尸逃了出去。我說這些,並不是……」李元昊幽幽一嘆,沒有再說下去。

你以為,一個十歲的孩子,想要離開父母離開家,投身在一個爾虞我詐的別國皇宮容易嗎?

原來,他們是這樣長大的。

原來,所有殘暴的背後,都有這樣泣血的成因。

對著一群豺狼,如何再講仁義?只有以暴治暴,以殺止殺。

可是,她還是恨他,恨他們,恨他們的自私,恨……恨他們如此愛她,卻令她這麼痛苦。

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暗室,燭火,陰霾重重,氣息森冷。

「楊將軍,屬下願誓死跟隨您,請您一定為楊家軍報仇,殺了李元昊、耶律烈!」

匍匐在地的男人,重重磕下數個響頭,仰起的面目橫過一道深深的仇恨血痕,只有一只赤紅的眼,另一只眼眶中空無一物,是他在護主時為李元昊剜去的。

他面前的玉衫男子,身形未動,眼眸微眯,「你起來。此事我要……」

獨眼男人不容其猶豫半分,急道,「楊將軍,李元昊一日不死,您是奪不回心愛女人的,難道您甘願留在西夏一輩子,做這個有名無實的駙馬爺?」

玉衫男子眼眸大睜,倏轉過身,「我的事,不需王護衛廢心。」

「將軍,這……」

玉衫男子突然睇來的厲光,讓他住了口。楊昭一向沉定的目光中,已經滲入憂愁跟復雜。

「此事,我自有定奪。」說著,他甩袖離開了。

九龍塔寢宮內,那張寬大的龍床上,氣氛又恢復成對峙。

「煙兒,別冰著一張臉,孤不喜歡看到你這個樣子。」李元昊說著,大手一伸,將趙如煙緊緊攬于懷中,隨即一個翻身,又將她壓于自己身下。

剛剛他說那麼多自己心底的話給她,無非是不想讓她再繼續誤會自己是殘暴的暴君,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畢竟他們已經是這樣親密的關系了。

可趙如煙還是冷冰冰的一張臉,不為所動的樣子,讓李元昊心底很不悅,但想起她昨天晚上主動嫵媚的表現,眼底的陰霾很快被柔軟取代。

李元昊低頭附在她耳邊逗弄了一下她白皙晶瑩的耳垂,性感低沉的嗓音蠱惑而曖昧,「煙兒,昨晚的你很熱情,很嫵媚,而且說不出的誘惑動人,孤很喜歡。」

「你……哼!」趙如煙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想理他,但雙頰還是很不爭氣的紅了。

她雖然不記得昨晚後來到底發生了何事,但剛剛這個野獸在溫泉池里對她的索要,她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可惡,他到底要了她多少回了,現在她就感覺渾身酸軟疼痛,跟散了架似的。

「煙兒,你這副紅霞漫天飛的嬌俏模樣,又要讓孤情不自禁了。」

李元昊緊緊的凝視著趙如煙那如桃花般粉女敕旖旎的雙頰,眸色瞬間黯了黯,眼底不自覺泛起**之色,渾身也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但他拼命隱忍著,硬是將體內那股叫囂的yu望給硬生生壓了下去。

倒不是他不想再要她一次,天知道他有多眷戀煙兒那副馨香柔軟的身子,但是他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貪歡過度,毫無節制,他怕煙兒承受不了自己的熾烈。

屏息著凝視著趙如煙近在咫尺的絕美誘人的粉頰,瞧她那一臉疲憊無力的樣子,想必是剛才跟昨晚累壞她了吧。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昨晚身下的這個嫵媚的小女人熱情似火,魅惑無比,仿似化身淪為勾人魂魄的妖精,竟是主動的纏著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差點沒將他全身的精力耗光。

依照趙如煙的種種反應來看,李元昊知道那是因為她中了媚藥的緣故,若不然,她絕對不會這麼熱情主動又大膽。

那個媚藥的藥性很強,以至于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藥性還沒有散去,而他也再無精力給予,便抱著她去了溫泉池浸泡,驅散藥性。

誰知道趙如煙朦朦朧朧的醒來,眼里卻完全看不到他,只是口口聲聲的喚著耶律烈跟楊勛的名字,李元昊一氣之下,就又要了她兩回。

想到媚藥,李元昊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晚宴上,趙如煙除了喝過那些異域進貢的葡萄酒外,並沒吃過任何東西。所以,如果她若真的是被人下了藥的話,那麼這下媚藥的人很可能是將藥放進酒里。

但為何他也喝了酒,卻安然無恙呢?

看來這件事有必要宣太醫來好好查探一番。

李元昊不認為有哪個人有這個膽子敢在他面前下藥,但如果真的有,此人他絕不能姑息。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李元昊心底默默的念著這幾句詩,此刻倒是深深體會到了那唐明皇日日消受美人恩、不願管理朝政的心情了。

今日為了與趙如煙多溫存一會兒,自登基以來他可是破天荒第一次沒有去上早朝,估計那群文武大臣一個個都會驚掉了下巴吧。

本來早就該起床洗漱的,可煙兒體內的媚藥沒有除盡,他總是擔憂,放心不下不忍離開。

即使現在她藥力散去,全身疲累的不能做些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但表面的便宜他還是佔得不亦樂乎的。

這不,便宜一佔就從大清早佔到了辰時三刻,太陽都升得老高了,可李元昊還在一直壓在趙如煙的身上,這模模,那親親,完全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皇上,你今日不用去上早朝的嗎?」趙如煙憋著滿肚子火,盡量不讓自己爆發,但語氣還是十分不善。

這只野獸,自己不想起床,也別拉著她啊。她渾身都快散架了,他還不忘吃她的豆腐,佔她的便宜。

從他說完那番話到現在,他都壓在她身上磨蹭了一個時辰,還不願意滾開。

雖說他只是擁著她親吻,並沒做別的,但他知不知道他真的很重啊,都快壓死她了。

「孤是天子,自有上天庇佑,一日不上朝,這天也不會塌下來。」李元昊嘴角微揚,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

他當然知道趙如煙心中的想法,但他就是想要壓著她,也只喜歡壓著她,以後還打算壓她一輩子呢。

「煙兒,知道孤今日為何不去上早朝麼?」

「為什麼?」趙如煙皺著眉頭,相當配合的問了一句。

心底卻是憤憤道,你上不上早朝關我什麼事?!你的想法我沒有一點興趣,早點滾開我的視線才是要緊!

李元昊好笑的凝住趙如煙,獸眸中精光閃啊閃的,好半晌才低頭湊到她的耳邊,性感薄唇輕啟,吐出的話語曖昧蠱惑到了極點,那噴灑而出的熱氣吹拂在趙如煙的脖頸間,直讓她忍不住的渾身輕顫。

「因為煙兒這溫柔鄉太美太甜,讓孤一時情難自禁。孤因為貪戀過度,忘情忘形,所以不想去理朝政,只想沉淪在煙兒的溫柔鄉里。煙兒,你可知道你有多可人,真叫孤欲罷不能呢!」

趙如煙聞言,一張俏臉立刻就黑了,面色陰沉冰冷,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我看你不單單是只野獸,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獸!」趙如煙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簡直快要氣死她了!這麼惡心的話也虧他能說的出口!估計也只有他能說得出口!

「放開我!你不起床就自己一個人繼續躺著,我還要去吃早飯呢!」趙如煙是氣糊涂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反正她就是對著眼前的獸王暴君大吼大叫了,他要龍顏大怒就龍顏大怒去,她接著受著頂著。

「煙兒,你確定你一個人能下得了床去用早膳?」李元昊雙手撐在趙如煙的兩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劍眉微挑,笑得好不曖昧。

「要你管!」趙如煙沒好氣的狠瞪了他一眼,語氣愈發惡劣︰「快滾開!我要起來!」

她真的是一刻都不願意與他多呆,尤其現在還是躺在他的龍床上。雖然他的龍床除了自己,再沒躺過其它任何女人,但她依然覺得惡心厭惡到了極點。

畢竟李元昊的後宮里也有不少女人,一想到自己跟那麼多女人共事一夫,趙如煙還是覺得不能接受。

一夜還可以,但若是真要她嫁給他,做了西夏國的皇後,豈不是要跟後宮那群女人爭風吃醋?她才不要!

「煙兒,你真的要起來麼?」李元昊輕笑一聲,隨即翻身躺到一側,玩味的撇了撇嘴道,「那好吧,只要你別摔著自己就行。」

「哼!」趙如煙氣呼呼的冷哼一聲,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翻身起床,卻半天都沒找到自己的衣服。

抬眼四顧,最後在地上發現了早已被撕成了碎片的衣物,火氣不由蹭蹭蹭直往外冒,「你真的是野獸麼?」月兌衣服都用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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