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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盧煥龍給妞喂藥時,看到妞粉頸上的錦衣緊緊扣著兩個扣子,暗道︰「怎麼自己昨天喂藥的時候都沒注意到這里,脖子上的扣子系得這麼緊,呼吸肯定不會順暢,對傷病痊愈也必然會有影響。唉,不過這扣子在脖子上,這樣做會不會冒犯她呢?古代的妹子對這種關乎名節之事看得什麼都要重,還是算了吧。」
接著,心里又有了另外一個聲音響起︰「如果她真的因為被勒得太緊,嚴重的話,迷迷糊糊就掛掉了,自己豈不是變成見死不救的人,那自己不是白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了嗎?不管了,還是救人要緊!」
有此想法之後,盧煥龍便放下藥碗,湊上前去,想解開扣子,只是扣子做工精美精巧,又乃貼身之物,更何況這種扣子自己壓根就沒有解過,一時間竟難以解開。
盧煥龍把頭湊近一看,果然看得清楚多了,很快便解開了一個扣子,接著,盧煥龍便要解開第二顆。
只听「啪」的一聲,盧煥龍接著便感覺到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得厲害,接著便听到一聲嬌叱︰「大膽婬賊!」
周馨兒迷迷糊糊地稍微清醒過來之後,只覺自己的脖子上有動靜,便抬頭一看,只見一人正在解開自己的扣子,意欲不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抽了一巴掌過去。
盧煥龍被妞全力抽的一巴掌扇得暈頭轉向,抬起頭來,捂著臉,對妞道︰「姑娘,你誤會在下了。我是想……」
周馨兒見此人竟然便是當日在醉夢酒樓四樓輕薄自己的人,更是惱怒,接著又是反扇一巴掌,嬌叱道︰「怎麼又是你這個婬賊!你……你不要亂來!」接著急忙往床內蜷縮而去,雙手捂胸,一對明眸噗噗亂閃,驚慌至極。
盧煥龍欲哭無淚,心想自己一番好意,竟然被扇了兩巴掌,真是憋屈啊!看到妞匆忙往後退縮,慌慌張張的甚是我見猶憐,心道︰「無辜被扇了兩巴掌,非得嚇唬嚇唬這妞不可!」
接著,盧煥龍便死死盯著妞,婬邪道︰「嘿嘿,上回在醉夢酒樓,放你走之後,我真是整整幾宿徹夜難眠,後悔不已,痛罵自己竟然沒有抓住機會!哈哈,想不到如今你投懷送抱,嘿嘿,真是蒼天有眼啊!你剛才扇了我兩巴掌,很舒服吧?現在該輪到我舒服舒服了,嘿嘿……不過,我雖然較鐘情御姐,但是正所謂大愛無疆嘛,蘿莉我也是很喜歡的。你放心,你這麼美麗可愛動人,我肯定會很溫柔的,哈哈哈哈……」
著,盧煥龍便作勢邊月兌衣服邊往妞逼去,一副婬賊的猥瑣之相。
周馨兒見眼前婬賊慢慢緊逼過來,心里更是慌亂,見自己已經毫無退路,頓時六神無主,大叫道︰「來人啊!來人啊……」
盧煥龍見妞叫人模樣,就像是一只慌亂的兔一樣,楚楚可憐,頓時便想起了以前看武俠電視劇的時候,經常就有這樣狗血的一幕,沒想到自己現在親自踫到了,而且自己就是那「婬賊」,心里興奮不已,學著電視劇的台詞婬笑道︰「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了都沒有人來救你!嘿嘿……」
周馨兒听到盧煥龍的話,看著他差不多便逼到自己身上來了,嚇得嚎啕大哭起來。
盧煥龍見到妞哭了起來,急忙退回來,站到床邊上立定,道︰「姑娘,別哭了,別哭了,我剛才只是想嚇唬嚇唬你罷了,並沒有惡意的。是我嚇著你了,是我混蛋,是我不好,姑娘你別哭了啊。」
不過,盧煥龍的此番言語舉動在周馨兒的眼里,卻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完全是一副婬賊的猥瑣樣!
周馨兒柳眉一瞪,收住哭聲,叱道︰「你要是有如此好心,便放我回去罷!」
盧煥龍道︰「你若要回去,我自是不會攔你。只是如今外面如此動亂,姑娘你家在何處?我送你回去吧。」
听到盧煥龍提到自己的家,周馨兒心頭一陣傷感,眼淚頓時有嘩啦啦地掉落下來。
盧煥龍見這妞又哭了,心道︰「女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哭!」又不了解她為什麼哭,只得道︰「姑娘,你不要哭了,你要回去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我鐵定不會攔你,我話算話,你相信我。不要再哭了啊,剛才我不該嚇唬你,是我混蛋,是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
妞兀自傷心地哭著。盧煥龍見道歉沒什麼用處,見妞哭得傷心不已,便起身拿來干毛巾,遞給妞擦眼淚。
周馨兒見盧煥龍遞來毛巾,看到盧煥龍一眼擔憂模樣,猶豫一番之後,接了過來,擦了擦眼淚。
一會兒後,待妞逐漸穩定下來,盧煥龍柔聲問道︰「姑娘,你怎麼了?如果是在下冒犯了姑娘你,你盡管打罵,在下絕不還手。」
周馨兒見盧煥龍眼神柔和,雖然長相平凡,卻並不像下流之人,忽的想起此時這眼神似曾相識,與當日在醉夢酒樓四樓的時候,他輕薄自己之後的眼神如出一轍,想到當日一幕,頓時粉臉生暈,道︰「你這婬賊,又來這假惺惺,不害臊!」
盧煥龍見妞緩和了許多,心里終于放松了一些,便眼神堅定,聲情並茂地道︰「在下所言句句屬實,如若不是,便叫我受那天打雷劈而死!」
古時人們甚是看重誓言,並不會想現代生活那樣,放個屁都誓言值錢。見盧煥龍一臉堅定地立下此誓,周馨兒倒是頗為受用,心里也輕松了許多,問道︰「那你為何要把我擄到此地?」
盧煥龍嘆息一聲,道︰「姑娘有所不知,昨日你騎著快馬沖過來的時候,在我面前摔倒了,我見你昏迷不醒,便把你帶回這里治療了。」
周馨兒听完,知道是他救了自己,本想道謝,忽的又想起剛才自己差點被他輕薄,道︰「那……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輕薄我?」
盧煥龍真是欲哭無淚,心道︰「老子要是想輕薄你,你早就成老子的胯下之物了!以老子的無敵重炮,你等只怕早已臣服!」道︰「姑娘,請你相信我,我剛才真的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在喂你吃藥的時候,見你的脖子上的扣子系得太緊,怕你呼吸不暢,影響到身體康復,便擅自想幫你解開,未作他想。還請姑娘原諒。」
頓了頓,接著道︰「後來,你一醒過來,便接連打了我兩巴掌,我便想嚇唬嚇唬你,所以才會有剛才的不雅舉動,並非是真的要輕薄你。姑娘,在下雖然不是貌若潘安,但絕對是四有五愛的正義之士,再,你看我像是那種卑鄙無恥下流之人嗎?」
周馨兒俏皮道︰「像。」
盧煥龍立馬裝得無痛苦,仰天長嘯,雙拳捶胸,悲憤地道︰「蒼天啊,大地啊,想我如此英明偉岸之人,竟然被眼前這位美麗動人的姑娘成是無恥下流之人,天雷啊,把我給劈死吧,我不活了!」
周馨兒信以為真,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剛才只是隨便而已,請公子不要在意。」想及剛才他自己「美麗動人」,心中兔「噗噗」亂跳,嬌羞不已。
盧煥龍見周馨兒急忙解釋,粉臉紅撲撲的,心中甚是舒服,繼續裝逼道︰「唉,我只是為自己感到悲哀遺憾,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竟然讓姑娘你再三的傷心哭泣,我真是過意不去,自責不已。」
周馨兒呢喃道︰「公子不必自責,是我沒有分清情況,不問緣由便打了公子,是我太魯莽了……」
盧煥龍道︰「不,不是,不是因為姑娘你。好了,不了,在下盧礦秋,敢問姑娘芳名?」
周馨兒芳心一顫,羞道︰「女子周馨兒。」接著心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名字,當日被你輕薄一事,還未找你算賬呢!」
盧煥龍道︰「周馨兒,馨兒,馨兒,哈哈,好好听的名字,配上馨兒姑娘的仙女般美貌,實是更添一分風采。」
周馨兒听到盧煥龍的夸贊,害羞的地下了頭,呢喃道︰「公子謬贊了,女子哪有那仙女般美貌!」
盧煥龍道︰「我的都是自己的心里話,真心實意的,馨兒若是不信,我可以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
周馨兒嬌叱道︰「誰讓你叫我‘馨兒’了,不許這麼叫!」
盧煥龍笑道︰「好,那我就叫你馨兒,馨兒,怎麼樣?」
周馨兒粉臉通紅,叱道︰「剛三言兩語,你這婬賊便露出真面目了!哼,討厭!不理你了!」
盧煥龍道︰「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叫,那我以後叫你周姑娘吧?」
周馨兒道︰「這還差不多!往後你再口出穢語,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盧煥龍往床邊一坐,道︰「周姑娘放心,我一直都是良好公民,在這附近也是頗有名聲的,斷然不會再如此的。」
周馨兒叱道︰「你快站回去,誰讓你坐了?什麼良好公民,那天……那天你不是輕薄了我麼?」完,周馨兒只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害羞的地下了頭。
盧煥龍道︰「當日一開始我並非是故意的,只是一時站不住,便摔了過去,誰知正好踫到……接著,我看到周姑娘楚楚動人,怎麼忍也忍不住,便斗膽一親芳澤。我只是被周姑娘的美貌所震撼,情不自禁之下才沖動不已。還望周姑娘原諒在下。」
周馨兒叱道︰「你無恥!又胡言亂語,我真的不理你了!」著,便側過嬌軀,不看盧煥龍。
盧煥龍道︰「在下所言,句句皆是肺腑之言,懇請周姑娘原諒。」
任憑盧煥龍怎麼,周馨兒撅起櫻桃嘴,就是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