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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三更。再次深深地祝福偉大的母校。
林縣軍營之中。
這幾天過來的訓練,盧煥龍一直親自帶隊,模仿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一些演練,以貼近實戰為要求,強化訓練。期間,有些士兵無法承受,自是被淘汰出局,如今整個營中只剩下四百左右的士兵。
不過,盧煥龍還是十分滿意的,畢竟這些士兵經過了重重的考驗與磨練,現在只差戰爭洗禮了。可眼看當下,戰爭也不會來的這麼快,盧煥龍便一直不停地想著各種能高質量訓練士兵的方法。
四百士兵經過月余的訓練,個個都已經沒有了當初散漫的念頭,營中士氣高漲。在盧煥龍貼近實戰的演練之下,每天因此受傷的士兵不下一百,但他們都能堅挺下來。盧煥龍看到士兵們如此,更是嚴格要求自己,苦練刀法。同時,靠著回憶,回想各種兵法,強化自己的各方面才能。營中的訓練自是越來越順利。
潁川郡中軍大營。
偏帳之內,坐著兩人,乃是沈豐與沈登。
沈登道︰「不知這朝廷怎麼安排我們轉去南營,不會是要打仗了吧?」沈登年少神力,如今已是中軍大營下的一名步兵校尉。
而沈豐由于文韜武略,年少有為,更是其中一名都尉,听到弟弟的疑問,道︰「為兄也不知,只是朝廷既然有聖旨下來,必然會有深意,我等听命便罷了。只是……」
沈登迫不及待地問道︰「只是什麼?」
沈豐早已習慣弟弟的性急火爆,道︰「只是我等幾處大營大軍主力盡往那南營集中,這潁川郡其他地區何以防守,到時候月復地空虛,只怕不妙啊。」
沈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哥,你擔心什麼,這潁川郡三面環山,佔據天險,有何危險之?倒是南面雖然臨河,卻地勢平坦了許多,到時候敵軍必然進攻南邊。」
沈豐想想也是,只是心中兀自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不清道不明,也不再,直接對沈登道︰「弟弟,快收拾好東西,大軍這便要出發到南營去集合了。」
穎川城之中,眾多百姓見各處連連調兵,皆是惶恐不安,平時熱熱鬧鬧的大街上頓時冷清不已。
大趙東林城皇宮。
黃剛跪倒在地,添油加醋地道︰「啟稟皇上,反賊李天痕拒絕接受皇上的恩賜,還公然要討伐大趙,……是……皇上,微臣不敢。」黃剛裝得一副害怕不敢地模樣。
趙無亮大喝道︰「快!」
黃剛裝得惶惶不安,顫抖道︰「他要誅殺逆賊,光復大周。」
趙無亮怒氣頓生,拍案而起,喝道︰「荒唐!李天痕啊李天痕,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楊震!」
「微臣在!」
「傳朕旨意,令大將軍丘寒武率十萬大軍,即刻討伐潁川郡,不得有誤!」
「微臣領旨,微臣告退。」
丘寒武听到楊震傳來的聖旨,心中高興不已,暗道︰「蒼天有眼,皇上終于要鏟除潁川郡了。李天痕,我丘寒武一定要殺你祭旗!」
待楊震走後,丘寒武喚來副將石靖。這石靖原為當初進駐皇宮的五千士兵的參將,由于在當時表現出色,回來之後,便直接被丘寒武封為一名副將。
丘寒武對這石靖自是十分欣賞,問道︰「皇上下令,要我等率領十萬大軍前往討伐潁川郡,不知你有何妙計?」
石靖本是頗有謀略之人,不然也不會月兌穎而出,直接升到這副將,略微思考一番之後,道︰「將軍,待我軍集結大軍之後,潁川郡中必然會得到消息,加強防守。而出兵在于,我想我等可以想出一個令其出其不意的想法,迫使敵軍陣腳大亂,如此一來,必將大大有利我軍。」
丘寒武未嘗不曾想過,只是沒有想到怎麼個「出其不意」法,道︰「這也是本將軍所想,只是不知有何妙計?」
石靖道︰「將軍,末將倒是有個主意。」
丘寒武道︰「來听听。」
石靖道︰「這潁川郡地形險要,仗著三面環山,末將以為,他們定然會疏于防範後方,而是把主要兵力集中在南邊鎮守。我等可以派出一支精兵,繞道江陰郡,穿越高山,從潁川之東進攻,襲敵軍月復地,直取穎川城,前後策應,敵軍必然不攻自破!」
丘寒武深以為然,道︰「石靖,本將軍果然沒有看錯你。依你之見,此行該派誰去為好?」
石靖心中這是丘寒武給自己的一個重大機會,道︰「末將願望!」
丘寒武道︰「好!石靖,你即刻精挑細選出兩千精銳,立即前往,待我大軍催起濃煙,發出訊號,你等便可在其後方發難。切記一定要隱蔽,此乃本將領手令,此行如若踫到江陰郡將士阻攔,此令可讓你等暢通無阻。」
石靖喜道︰「多謝將軍!」
丘寒武道︰「還有,你即刻傳我軍令下去,立刻集結十萬大軍,準備兵器、輜重以及糧草等等,半個月之後,隨我出發討伐潁川郡!」
盧煥龍的所隸屬的大營也收到了要前往支援南營的消息,便告知眾人,隨大軍前往。
待到南營之後,盧煥龍見一時沒什麼事,便隨處亂逛看看環境,這才知道各路大軍主力都已經來此地集結。心中暗道︰「尼瑪的不會是真的要打仗了吧?剛才一路過來,看見這潁川城以及江縣都重修了城牆,且駐兵甚多,看來真的是要打仗了。不過,這樣把其他大營的主力都調過來了,潁川郡後方豈不是空缺出來了麼?」
忽然,听到前方傳來一個聲音道︰「喲 ,你這爛酒鬼怎麼出現在這里?此處乃軍營重地,豈是你能進來的?」
盧煥龍剛才出來的時候,本想隨意一看,所以並沒有穿上甲冑,一副百姓打扮。一看,原來是當日在那酒坊之中的兩兄弟,剛才話的正是那個胖子。
盧煥龍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在話呢,原來是你這胖子。見你爺爺在此,還不過來問好,真是不懂規矩!」
沈登大怒,喝道︰「無知兒,上次你裝醉逃過一劫,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還能逃到哪里!」
盧煥龍看著兩人,注意到旁邊那個還是像上次在酒坊一樣,沒有多少言語,心中暗道︰「老子雖然不會看相,倒也看得出這貨必然有點實力,一副穩定自若的樣子,實乃大將風範。他們都穿著軍裝,而且還自己校尉裝還要高檔,應該是其他營的將領之類的。操!管你是什麼,老子什麼也是個校尉,豈能讓他們看扁了?」
不過,盧煥龍還是保守了許多,道︰「看兩位身著軍裝,想必是軍官吧?不滿你們,我也是個當兵的,不知兩位在哪服役?」
沈登喝道︰「什麼服役,你在什麼?我們是潁川中軍大營的,他是我哥,是個都尉,我嘛,是個校尉。哈哈,怎麼樣,怕了吧?」
盧煥龍感覺簡直是在听一個孩話一樣,事實上沈登也剛十六歲左右,不多做理會,而是直接忽視,看向沈豐。
沈豐道︰「舍弟雖然嘴快,但確實是如此。不知你隸屬何處軍營?」
盧煥龍見他平平淡淡的回答,實在難以看出他的想法,道︰「我隸屬于林縣軍營。」
沈登道︰「林縣軍營,那不是和我們同一隸屬于中軍大營嘛,怎麼沒有見過你?哦,你是個當兵的,我們怎麼可能見過呢?」其實,這中軍大營何止林縣一處,沈豐兩兄弟乃是在桑縣大營,盧煥龍在林縣軍營,幾無交往,何談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