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21
到後來關于突厥士兵尸體的處理問題,可是費了佟蒼松好大得勁兒。想著埋了不是,搬到一旁的話又感覺多此一舉了,佟蒼松特意向葉無秋咨詢了一番。葉無秋只是說道︰「給突厥人點顏色,讓他們知道我們樓蘭士兵也可以在他們土地上宰人!」正中佟蒼松的下懷,壞笑著吩咐士兵們就不要動突厥士兵的尸體,晾在那兒,權當給豺狼虎豹之類的換換胃口。听得有些新兵不由得干嘔,本來這場面已經夠他們受得了,听佟蒼松這麼一說,再一聯想,一陣雞皮疙瘩,毛骨悚然。
佟蒼松看著他們的樣子,說道︰「你們都看到,敗仗了就是這樣的下場,或許還會更慘,你們別指望敵人會給你們來個風光厚葬,也別指望他們給你們來個入土為安。所以,你們要記住,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敵人死人,才代表你們還活著!你們知道了沒有!」
士兵們叫喊道︰「知道了!」
好一堂生動形象的課程!
現場教學,現場實練,真人真刀,死亡見證!
葉無秋滿意地看了看佟蒼松,暗道,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見縫插針這一招了,真是難得啊。如果他問佟蒼松,佟蒼松的答案多半會是因為大護法,教自己遇事冷靜,有勇可以,但也要學會分析,學會判斷,有勇有謀才是真正的將領!
在花燻然時斷時續的抱怨聲中,盧煥龍一行三人龜速前行,倒也順利。一路上,花燻然只有一掙扎,一叫喚,盧煥龍便故意地收緊雙臂,雙手用力一緊,花燻然自動鴉雀無聲。
這可是赤露露地揩油呀!
有冰情在一旁,同時也是因為盧煥龍正背著自己,接觸在所難免,花燻然更加難以啟齒,只得默默忍受,但還是不忘找回來,不過捶打在盧煥龍背上的力度全變成了給他按按摩。本來花燻然還以為自己的捶打有用,但在無意中發現在自己捶打的時候,某人側臉露出的極其猥瑣不堪的壞笑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在無形中便宜了他,氣惱地在其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盧煥龍當場失聲慘叫,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這一咬可不是假的,看來花燻然是卯足了勁兒的。
冰情擔憂地問道︰「大護法,你怎麼了?」她並沒發現花燻然在另一方向的下嘴動作。花燻然忽的覺得自己怎麼做出這樣連自己都被嚇到的舉措,急忙松口,俏臉徘紅,低著頭,含羞欲滴,可惜身體還是被某人狠狠地穩住,想要掙月兌是斷然不可能的。
盧煥龍咬著牙道︰「沒……沒事,我只是想叫喊一聲,放松放松。」說著的同時,手上的動作卻是慢慢開展起來,輕輕地摩擦著,或者說是輕輕地揉捏著,只覺得全身一道寒流般的襲過,真不是一般的滑•女敕啊!連隔著衣裳都能感覺出那種滑不溜秋的勁道,真是大快人心!
背後的花燻然扭捏著身體,想要逃過一劫,越是扭動,卻是感覺某人越是興奮,索性不再動,額頭都快要踫到盧煥龍的背上了。盧煥龍見花燻然不再動了,剛才背後被兩個龐大大物擠壓的蝕骨感覺不再,一頓失落,倒也不好意思再打主意了,老老實實地走著。冰情一路上見他們就是這樣的對抗過來的,雖然已經習慣了他們最後的無疾而終,但一開始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噓寒問暖。
三人慢悠悠地走在塵土大道上,心中卻也放松的很,難得有這樣的時間,這樣的閑情,何況這是在突厥境內。不多時,听到了前方傳來的馬蹄聲,三人抬頭一看,是本方的幾個士兵騎著馬匹飛馳而來。三人的第一時間反應不一,花燻然和冰情想著真是太好了,終于有人回來接她們了。而盧煥龍就沒有那麼的輕松了,他擔憂著前方的戰況,因為過了這麼久又重新派人回來,這說明葉無秋他們已經踫到血狼等人了,而且應該是已經開打了,就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不免不擔心。
很快,幾匹戰馬在三人的面前停下,揚起一陣塵土。盧煥龍最快速度斜超上去,擋在冰情面前,以免她遭受塵土飛揚的影響。冰情心里一絲甜蜜,花燻然貓著頭在盧煥龍背上,暗道,真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不害臊!而飛趕回來的士兵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暗贊副將真是太他娘的勇猛了,著實是彪悍吶!
是冰情先說的話,她第一時間興奮地叫道︰「你們終于來了!太好了,我們都快累死了。」長途跋涉,雖然是身懷高超武藝,但也著實吃不消。
盧煥龍則是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前方的情況如何,將軍他們怎麼樣了,血狼他們呢?」
花燻然只是低聲提醒盧煥龍︰「快放我下來!」
其中一個士兵說道︰「副將,血狼等人只是受了點傷,五百余突厥敵軍已經全部被消滅了。將軍特意讓小的前來迎接你們。你們快上馬吧。」說著,幾個人同時跳下馬匹,牽著馬走向三人。
盧煥龍暗暗松了口氣,其實一開始看到三人神采飛馳的模樣,已經大概可以判定他們取勝了,但他還是不敢放松,現在終于得到證實,心里舒坦了不少,問道︰「將軍他們現在在何處?」
一士兵說道︰「回副將,將軍他們在前方三里左右。」
盧煥龍說道︰「好,知道了,那你們先回去吧,我們很快就能趕上去了。」這麼多人,馬匹明顯不夠,如果自己坐上了,有的士兵就要走回去了,這盧煥龍是做不到的。以前,還在現代生活的時候,別人就經常對他說,你怎麼總不會為自己想一想,凡事都總先考慮到別人的感受之類的。每一次,他都只是笑笑應付,下一次遇到個什麼情況,還是會先去考慮別人。照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自己就是命賤。
那幾個士兵哪敢听從,極力地勸說著,就差沒有哭著嚷著了,而盧煥龍這邊也是堅決不受。就在這時,又有幾個士兵騎著馬趕過來,了解情況之後,心中更是對盧煥龍敬佩不已,恨不得馬上留下馬匹,撒腿跑回去,省得盧煥龍還要推辭。
其中一人說道︰「副將,這回你們可以上馬了,我們幾個兩人坐一匹馬足矣。」這一次,盧煥龍不再推月兌,要不然這些士兵心里也不好受,會以為自己故意如此,不給他們面子呢。
而背上的花燻然也是嗔道︰「這下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盧煥龍雙手一抓,輕輕發力,表示抗議,老子背你背了這麼久,一句感謝都沒有,反而現在要過河拆橋了,惹得花燻然一聲細微地叮嚀。
花燻然俏臉生暈,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你!」跟著不由得老實地呆在背上,因為就在她說話的同時,臀部又傳來了某人的強硬抗爭,絲毫不予退讓,十足一個下流登徒子。
盧煥龍說道︰「好了,你們幾個先回去報平安吧,把馬匹留在這里就行了,我們這就趕回去。」
幾個士兵走後,盧煥龍卻是優哉游哉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沒辦法,這樣難得的機會不知要等上猴年馬月才能盼得上,現在有這個機會不趁機多享受享受,那簡直都自己太不負責了。沉浸著無止境的意?婬中,盧煥龍只覺得自己要是這麼累死過去,也值得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其過程的享受豈是一般的?盧煥龍不由得暗嘆,古人誠不欺我吶!